從北京首都國際機場2號航站樓出來,機場高速上各類車輛川流不息,不知道別的車上什么情況。
反正我這車上氣氛怪尷尬的……
曹九夭把著方向盤,注意著路況,時不時的窺兩眼后視鏡。
這車后座上坐著一個中年人,穿著打扮到都是運動風。
這位,是……我的生父。
“一一這么多年不見了,還是真么漂亮,氣質越來越好了,鴻途你說是不是?!?/p>
這位坐他旁邊,拿著胳膊撞我爸虞鴻途的女士,是虞鴻途先生的第二任及現任妻子,黃慧霞。
“是,漂亮了,就是瘦了,丫頭你得多吃點,丫頭你黃姨廚藝那叫好,等下讓他給你做吃的,呀,我走之前就應該帶只鴿子,我跟你說爺爺奶奶養(yǎng)的鴿子啊可補了……”
我壓下心頭的郁悶,擺出德云曹總的官方微笑。
“我這哪叫瘦啊,不麻煩了不麻煩了,爺爺奶奶還好吧?!?/p>
……
趁著紅燈,瞅了眼手機,小帆已經接完了蠻蠻,現在正回家呢。
接下來一路沉默。
開了門,小帆就迎了上來,笑的奉承。
“九夭姐,叔叔阿姨好,姐,蠻蠻在廳里搭積木呢,她可想你了,剛一路上都問我你什么時候回來?!?/p>
“你又給她買糖葫蘆了?!?/p>
“嘿嘿”
看他那樣,我哪能不知道,這小子估計又沒受住小丫頭的撒嬌攻勢,張簡安小朋友,今年虛5歲,可是這牙呢都快蛀光了!這是為什么!還不是德云社一堆女兒奴慣的,天天不是糖就是糖葫蘆,她不蛀牙誰蛀牙!
拿了兩雙客拖出來,讓兩位換上,我邊把外套脫了掛衣架上,邊問“大鑼呢?”
“她在廚房呢,菜好像快完工了?!?/p>
說完呢,廚房就探出一個腦袋,“姐,馬上好!”就縮了回去,還不忘揮揮手上的鍋鏟。
哦,忘了介紹了,這兩位是我的助理。
買糖那個叫朱朦帆,據說是因為他媽懷他的時候夢到了一艘帆船,但是又特別模糊朦朧,所以……別看他04年的可是人瞧著可是剛成年的模樣,所以大家都叫他小帆……好吧主要是因為叫小朱怪怪的。
廚房那位,羅鑼,來自山東的09年妹子,從大三就來實習了,目前剛畢業(yè)當然早已轉正。至于為什么叫大鑼,你可以猜猜。
一進客廳,某個知道自己干壞事的小朋友就跑過來拍大腿撒嬌。
如果是平時,我恐怕就開始教導主任式教育了。不過今天在場的可不止我們母女倆。
“蠻蠻,叫外公,還有…黃奶奶”
蠻蠻外公好,黃奶奶好
“誒,蠻蠻好,真乖這孩子,丫頭養(yǎng)的真好,來來來外公給紅包啊?!?/p>
就從衣服內口袋里拿出一個紅包,看樣子還很厚。
“誒,姑爹你干嘛,又不是過年過節(jié)的,給什么紅包。”
“去去,這我外孫女,我就算天天給紅包都沒人能管得了我,來蠻蠻別理你媽媽,她就是嫉妒啊,她以前可是小財迷。”
拍開我推的手,把紅包塞到蠻蠻的口袋里。
“那年那月的事了,您還說,得了得了我不管行了吧?!?/p>
蠻蠻嘿嘿,謝謝外公
看她那模樣,簡直跟她爸一脈相承。
飯桌上菜都齊了,囑咐好讓小帆先把大鑼送回去之后,便開飯了。
也就開飯前,虞鴻途同志不滿的說了幾句,不過被我蹭了回去。
“怎么,那個是叫張云雷是吧,他人呢,不接孩子就算了,連吃飯都不回了嗎。”
曹九夭你這說的什么話,我也沒接蠻蠻啊,不都忙嗎,他是這兩天有商演在長沙呢,怎么著就為吃個飯坐飛機來回?
“就這,一年到頭回家?guī)谆兀趺醇依锸裁词露冀唤o你啊,你是保姆啊怎么的!要我說你就不應該跟他復婚,子亮居然還同意,子森沒腦子他怎么也一樣,不對要我說你就不該結,你說你當時但凡給家里瞅一眼”
曹九夭行了啊,越說越歪,我們日子好著呢,是他是忙,我也忙啊,就算天天回家怎么樣,說的你當年做事似的,姑那才叫免費保姆呢。
一時無言
曹九夭行了,吃飯吧。
飯后,捉了小家伙去睡覺,出來呢,就被人攔著了。
“一一呀”
“黃阿姨有事嗎?!?/p>
“咳”沙發(fā)上的虞同志收到指示后,清咳了聲。
我走過去坐在沙發(fā)上。
曹九夭說吧,這次來北京到底是干嘛的。
————————
更啦更啦,說好的周日前對吧(′-ω-`)
—————————
在線征求章節(jié)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