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來更新了!
為了給你們營造畫面感。本章的馬老師的穿著,大概是這樣:
第七章·我燒壞的是你的腦子嗎?
本來就覺得身體不適,還為沒問到系統(tǒng)林晚蕭和馬家到底有什么聯(lián)系而煩惱。我痛苦地皺緊五官。
為什么林晚蕭說要把馬家碾碎?
我開始不滿地嘟囔:“別人家的系統(tǒng),隨叫隨到,我的系統(tǒng),怎么說沒就沒啊~?”
張媽滿臉寫著擔心,邊走出房門邊念叨:“這怕是燒得有些嚴重,怎么說些讓人聽不懂的···我得跟小少爺···”
我掙扎著起身,想喊她卻沒什么力氣。林晚蕭這身體也太嬌弱了。跟每天在北京擠地鐵的我的絕好體質(zhì)完全比不了。
“張媽,別叫馬嘉祺,我燒得不重···”我喊得幾乎要虛脫了。
“別叫我?”馬嘉祺段著他的杯子站在我房門口。
為什么馬嘉祺讓我住他對面?方便偷聽嗎?
還有,為什么張媽這次進我房間不關(guān)門啊!我不想看到他!
馬嘉祺走進來。張媽神情緊張地看著我,和馬嘉祺說著些什么,馬嘉祺點點頭,又和張媽交代了兩句,張媽就走了。
我累了,毀滅吧。
“張媽說你燒傻了?”馬嘉祺站在我的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也許是發(fā)燒的原因,我覺得他今天的氣質(zhì)都和之前不太一樣。
古樸的金框眼鏡,襯衫搭毛衣。這個小孩今天看起來很柔和,沒有那么重的戾氣,倒是有19歲青少年的樣子了。好像和嚴浩翔比起來,他也沒這么可怕。
我用被子把自己蒙住,縮成一團,悶在被子里告訴他:“不要你管?!?/p>
被子外邊一聲低低的笑。
我聽見玻璃杯放到我的床頭柜的咔的一聲。接著又聽見了椅子挪動的聲音。后面還聽見了紙張摩擦的聲音。
他在干什么???
“你要干嘛?”我在被子里發(fā)問。
“等你把自己悶死,把尸體交給嚴浩翔。”他講述得很真誠,就好像他真打算這樣做。
我把頭眼睛和鼻子露出來,側(cè)過身看他,他想當進步青年嗎?這么喜歡看報紙?
我小聲說:“你休想?!?/p>
“舍得讓人看一眼了?”他撇了我一眼,將報紙翻了一面。
發(fā)燒果然會帶來錯覺,我覺得他的語調(diào)好輕,像棉花飄進耳朵一樣。張媽說得沒錯,我果然燒傻了。
直到張媽領(lǐng)著大夫進之前,我們沒有對話。但氣氛卻一點也不尷尬。
他看報,我偷偷看他,還偷偷罵他。
目光順著他高挺的鼻梁,又劃過他的唇。他看報的時候偶爾會咬唇,是那種不太明顯,上齒只輕輕觸碰下唇的那種樣子。大概是在思考什么吧??淳昧?,我有些不好意思,又把臉往白色的被子里縮了縮??吹酱蠓騺砹?,我才把頭和手露出來。
大夫:“這孩子臉的確很紅?!?/p>
張媽:“是,比剛剛還紅了一些。”
嘶,色令智昏,我要冷靜,要冷靜······
把完脈,大夫給我開了一些西藥,又多開了一帖中藥。
我:“大夫,能不要中藥嗎···”
我只有在小時候喝過中藥,還吐了我媽一身,被打了一頓,實在受不了中藥的苦。
大夫:“你身子虛,那服藥非煎不可。”
馬嘉祺一句話沒說,把藥遞給張媽,張媽心領(lǐng)神會,馬上下樓去熬中藥了。
你們兩個,征求當事人的意見了嗎????
“先把西藥吃了?!瘪R嘉祺指了指桌上放的藥,和剛剛下人送上來的溫水。
“我等會不喝中藥。”我又只露出眼睛和鼻子,在我看來,這樣就是對他的鄙視。
“好,不喝,你先吃這些?!瘪R嘉祺沒放下報紙,扶了一下眼鏡繼續(xù)看。
我探出頭和手,身體軟得不行,隨手把藥放近嘴里,拿起杯子就把藥全灌進肚子。
我把杯子放下,馬嘉祺抬了一下眼,又繼續(xù)看報了。
張媽笑容和藹地把中藥端了上來。我的絕望簡直無法言喻。我把自己整個人蒙進被子。
馬嘉祺把被子掀開,把我揪了出來。
“我發(fā)燒了,是燒你的腦子了?”我滿臉抗拒地想把馬嘉祺的手扒拉掉。
“是,所以你給我喝了?!瘪R嘉祺的力氣真的好大。
“你這小孩怎么,言而無信啊,剛才說了我可以不喝。”我看著熱氣騰騰的中藥都要冒火了。
“小孩?那你就當···童言無忌?!瘪R嘉祺挑眉,似笑非笑。難道生氣了?
“你是喝還是不喝?”他開口。
想到先前,下人說他開槍殺人一殺一個準······
最后在張媽苦口婆心的勸解,和馬嘉祺可怕的眼神威脅下,我還是喝完了。
嗚嗚嗚嗚,這個小孩還是很不討喜,還是很可怕,長得好看一點用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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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視角之 像只貓
她今天發(fā)燒了。雙頰緋紅,像喝醉了一般,有一種易碎的美感。
他想嚴浩翔不至于只是因為她長得漂亮就要娶了她吧?
馬嘉祺決定親自看管一下這個病號,養(yǎng)好了,才好利用···
他讓張媽去請大夫,自己便坐在她床邊看報。
這姑娘好像很喜歡偷看,還喜歡自己傻樂。
她像一只被迫溫順下來的貓,偷摸著以自己的方式抗爭。她喜歡用及其小聲的聲音嘟嘟囔囔
“穿得倒是人模狗樣···”“他怎么這么喜歡看報紙,不是應該主張暴力嗎···”“跟他結(jié)婚一定會無趣死···”“他皮膚好好,不知道肉好不好吃···”
馬嘉祺覺得很無語。他收養(yǎng)的這只貓,本質(zhì)上應該是白眼狼。可他想想,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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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只貓很糊涂,吃藥喝的杯子是他喝過的那支。他撇了一眼,杯子上的兩個唇印,幾乎是重合了。他的這只貓,撓得他心里很癢。他忍住了。
這只貓怕苦,還喜歡裝老成??傄獜娬{(diào)她比自己年長,卻連中藥都得讓人哄著喝。
馬嘉祺是快忍不了了,他生怕自己控制不好用什么出格的方式來懲罰她。
他最后眼神威脅她:“你是喝還是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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