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之后,大家都走上了車,只剩下沈姒白車門口與張滿月還站在門口閑聊
沈姒白“13號房的客人其實也并不難對付”
沈姒白“說起來,她也是個可憐人。還是希望她能夠平安的回到德魯納酒店”
沈姒白“不過,她是鬼,怎么會來中國”
張滿月“酒店第四順位安宥娜,她撿到了第二個被害人的手機。我們發(fā)現(xiàn)這個客人是通過視頻的傳播才能夠害人的”
張滿月“今天晚上,我和具燦星在****號房等你”
張滿月“酒店就是你們住的那一個”
張滿月“不說了,你的顧客不是還有事嗎?你們先去忙吧,記得吃藥”
沈姒白“嗯,晚上見”
沈姒白走上了車,而張滿月和具燦星則是開著車去尋找最后的那個受害人
她是最后走上車的,為了不再和何萊大眼瞪小眼,她決定與單獨一人坐的賀峻霖坐在一起
一路上,許是今天上午拍攝太累,七個孩子都睡去,沈姒白看向窗外,來來往往的人群讓她想起了生前闖入深林的人
視線越來越模糊,待她再次看清時,卻看見了一幕幕陌生而又熟悉的場面
“她在那,抓住她”
“別讓她跑了”
“臭娘們兒,安穩(wěn)點”
“美人兒,我來啦”
“小白,快跑啊,離開這”
“小白,快離開這,這里不安全,快跑,跑的越遠越好”
“你已經(jīng)死啦,死在了那場大火里”
“我叫張滿月”
“我要你和我陪葬?。。 ?/p>
沈姒白“?。。?!”
沈姒白從睡夢中驚醒
沈姒白“原來只是夢啊……”
沈姒白看向周圍,少年們還在熟睡,整輛車上,只有沈姒白和司機是醒著的
沈姒白“為什么我會在朝鮮醒來”
沈姒白“他們……又是什么人”
沈姒白眼底添了一絲悲涼,為什么自己生前的事都想不起來
她難道真的是像夢中說的那樣?死在了那場大火里?
賀峻霖“白姐,你沒睡嗎”
賀峻霖揉了揉眼睛,他是被沈姒白吵醒的
沈姒白“你繼續(xù)睡吧,大概還有半小時才到浙江衛(wèi)視,你再睡會兒,今晚可能要拍到很晚”
賀峻霖“沒事,我已經(jīng)睡飽了”
賀峻霖“哈!”
他伸了個懶腰,沈姒白看見賀峻霖打哈欠,自己也忍不住打了一個哈欠
這卻讓賀峻霖誤以為自己沒睡覺
賀峻霖“白姐,你沒睡嗎?我看你氣色不太好啊”
沈姒白“沒事沒事,我也就剛醒沒一會兒”
兩人也實在是無聊,竟然玩起了剪刀石頭布
沈姒白“你出慢了,這把不算”
賀峻霖“我才沒有,我明明贏了”
沈姒白“嘿,你個小鬼頭,還耍賴”
賀峻霖“那這把不算,重新來一把”
賀峻霖才不會承認是因為沈姒白彈腦崩兒的力氣太大,他實在是怕了,所以才想出這么個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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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姒白“你們好好表現(xiàn)啊,我在后臺的化妝間等你們”
舞臺上,《王牌對王牌6》正在錄制,整個化妝間里只有沈姒白一個人
她正刷著微博,燈光卻突然開始忽閃忽閃的,一股寒氣撲面而來
沈姒白“誰?誰在這搞鬼?”
沈姒白四處張望,卻沒看見一道人影
突然,眼前冒出了一個女人
她并非長得很磕磣,反而很清秀,看著很舒服
沈姒白“你是誰?”
暖月“小白,是我啊,我是暖月啊”
她的聲音和夢中那道聲音重疊,夢中也有一個女人叫自己小白
沈姒白“你…認識我?”
暖月“我認識你,我當(dāng)然認識你,我們都死在同一場大火之中”
沈姒白“又是那場大火……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沈姒白“而且這五百多年了,你怎么沒去投胎?”
暖月“沒有鬼差愿意帶我走,他們說我的怨氣太大,只有化解這番恩怨才可轉(zhuǎn)世投胎”
暖月“可我根本就不知道我自己有什么怨恨”
暖月“我每天在大路上漂泊,可人們看不見我,聽不見我,摸不著我”
暖月“我從這路過,問道了你的味道,我心想你是不是也還沒去投胎,我就過來看看”
暖月低下了頭,眼底充滿不知名的情愫
沈姒白“或許……我們可以重新認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