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顧茗寧的罵聲,劉耀文一下子打開了燈,突然亮起的燈讓顧茗寧有些花眼,她閉上眼睛緩了下,隨后慢慢地睜開了眼。
看著站在燈光下的劉耀文,顧茗寧有些恍惚。他好像是神靈一般,渾身透露著不易侵犯的氣場。
顧茗寧打量著劉耀文,后者好高啊,目測得有185了,如果算上他頭上的狼耳的話,應(yīng)該能破190。
狼耳啊,耳朵看上去軟軟呼呼的,耳朵啊……!woc??
顧茗寧你你你!!
顧茗寧嚇了一跳,如果她沒看錯的話,剛才那對耳朵動了動。
顧茗寧你頭上的是玩具吧,對,一定是。
顧茗寧害我也是見多識廣的啦,你就不要騙我了啊哈哈。
顧茗寧干笑著,她想用笑聲來提高自己的勇氣!可好像沒太大用處。
劉耀文有些無奈,他邁著長腿走到顧茗寧面前,想要坐下。
顧茗寧你你你!離我遠點!
顧茗寧很是抗拒著,她雙手撐著身體想要往后爬,到下一秒后背便貼著了床頭,她沒地方可以去了。
劉耀文委委屈屈地撇了撇嘴,他拉過旁邊的凳子坐了下來,雙手交叉,放在腿上。
劉耀文你后背還疼嗎?
劉耀文溫柔地問著,顧茗寧愣了愣,她確實沒感受到疼痛,自己擦傷好像挺嚴重的來。
她伸進衣服去摸了摸,發(fā)現(xiàn)有種黏黏的東西粘在后背上。顧茗寧用手抹下來一點,放到鼻前聞了聞,味道很熟悉。
顧茗寧這是我剛醒時聞到的味道。
劉耀文得意地呲牙笑著,他說道。
劉耀文這是我狼人族的藥膏,能迅速幫你處理好傷口。
劉耀文沒辦法,狼人之間很容易發(fā)生爭執(zhí),如果沒有這種藥膏的話,很難繼續(xù)戰(zhàn)斗。
見劉耀文還在說什么狼人族,顧茗寧也放棄掙扎了,她嘆了一口氣,坐直了身子說道。
顧茗寧你說你是狼人族的,那你得想辦法說服我。
劉耀文眼睛都亮了,看來未來媳婦快要相信他了。他連忙點頭,生怕顧茗寧反悔。
劉耀文讓你相信當然容易了。
劉耀文頭上的耳朵動了動,在顧茗寧的注視中,它們,突然消失不見了。
顧茗寧兩眼瞬間瞪大了,她驚詫地伸出手指著劉耀文的頭,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著。
顧茗寧障障障,障眼法?
劉耀文起身,坐到了顧茗寧的床上,他身體前傾,雙手按在顧茗寧身體兩側(cè),劉耀文的明眸對上顧茗寧的雙眼,他嘴唇微啟著,似是在蠱惑顧茗寧,輕輕地說道。
劉耀文當然不是。
劉耀文你看它們。
顧茗寧看著劉耀文,咽了咽口水,隨后看著劉耀文的頭頂,突然,那一對耳朵就出現(xiàn)了。
她鼓起勇氣,戳了戳耳朵。它溫溫熱熱的,手感很不賴。
劉耀文突然羞紅了臉,他離著顧茗寧又近了些,兩人的鼻尖都要對上了。
他輕輕地開口了,呼吸掃在顧茗寧臉上,癢癢的,不知道是為什么,顧茗寧的心跳的格外快,好像要從胸膛中掙脫出來了。
劉耀文狼人族里有個傳統(tǒng),只有情人才能互相觸碰耳朵。
劉耀文話音剛落,顧茗寧很悲壯地,暈了過去。
羞澀,震撼,以及疲倦……種種情緒涌上心頭,顧茗寧的大腦告訴身體各部門。
“同志們,死機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