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耀文見馬嘉祺表情不太對,他走到了后者身旁,俯下身子并問道。
劉耀文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
馬嘉祺沒事。
馬嘉祺喝酒喝的有些頭疼。
他不能告訴劉耀文顧茗寧出事了,這個宴會很是重要,若是少領(lǐng)主突然離開,對狼族同其他族落的關(guān)系很不利。
并且,如果帶走顧茗寧的人是宴會上的人指示的,必會打草驚蛇。
劉耀文有些狐疑地看著馬嘉祺,后者表情確實有些難受,劉耀文便如是說著。
劉耀文要不你先離開吧。
馬嘉祺抱歉了。
劉耀文無礙。
馬嘉祺捏了捏額頭,面露難色地離開了這里,他迅速回到了馬府上,賀峻霖已經(jīng)不在這里了。
他暗自咬牙,自己府上竟然也來了臥底,真是可笑啊。
馬嘉祺直接召集馬府中的暗衛(wèi),他們是這里最值得信任的人了。
馬嘉祺部分人留下保護好嚴浩翔。
馬嘉祺其余人跟我走,找尋那個女孩。
…………
顧茗寧終于是醒了酒,她雙手雙腳都被捆住,連嘴都被封了起來,全然沒有能逃跑的可能。
她看著面前的人們,后者被衣服和面罩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她根本無法知曉這些人是誰。
自己在極速行駛的車上,旁邊還有人封住了她能逃跑的路線,她連跳車都不可能。
顧茗寧被綁架也是一回生二回熟了,當綁匪看著面前的女孩環(huán)視四周最后一動不動地靠在椅背上,他們都或多或少有些驚詫。
又要麻煩他們了啊……
顧茗寧如是想著,對自己有格外的失望,這一天天的,自己咋這么廢呢?
而酒勁又上來了,她昏昏沉沉又睡了過去。等她醒來時,發(fā)現(xiàn)車已經(jīng)停下了。
一人解開了她腳腕上的繩子,顧茗寧感受不到疼痛,她站起身來卻因為腿一軟而直騰騰地跪在了地上。
膝蓋上頓時被磨爛了,可顧茗寧連眉頭都沒皺,站起身來就跟上了綁匪。
她這行為也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顧茗寧膝蓋上的血液滑落在腳腕上了,可她仍舊是面無表情的。
顧茗寧跟著他們進入了熟悉的牢房中,她真是沒忍住,翻了個白眼。她真的來了太多次的牢房中了。
一人將她嘴上的膠帶扯了下來,顧茗寧仍舊是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們,這讓其中一個綁匪懷疑地問道。
“你不會是個傻子吧?”
顧茗寧疑惑地皺了皺眉,隨即說道。
顧茗寧我是傻子的話,你能放過我?
“想什么呢?”
顧茗寧那你還問。
好家伙,綁架她就算了,還進行人身攻擊,真是沒天理?。?/p>
顧茗寧正想要口快一下,隨即被那綁匪粗魯?shù)仵叩搅艘粋€牢房中,后者隨即便鎖上了門。
即便她感受不到疼痛,但這一腳踹的太狠了,她的身體緩不過來,顧茗寧久久沒有站起身來。
她挪到了旁邊的稻草邊,摸了摸稻草又看了看墻角,發(fā)現(xiàn)這里并不是濕潤潮濕的地方,也就是說,她來到了獸人世界的西方。
不過獸人世界的面積太大,單憑普通的車輛根本無法到達最西方,也就是說,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在中西部。
她又四處打量了牢房的構(gòu)造,發(fā)現(xiàn)就是中西部的建設(shè)特色,顧茗寧也暫時確定了自己的位置。
顧茗寧所以這群人是誰呢?
她雙手托住臉,身體很是疲倦,她想睡一覺,但又怕睡過去就再也醒不過來了,只得強迫自己睜著眼。
正如顧茗寧猜測的一般,他們只是在這里短暫地停上了一段時間,在她昏昏欲睡時,自己又被人粗魯?shù)卮蛐蚜恕?/p>
顧茗寧捂住了自己的臉,她的臉已經(jīng)腫了起來,看著面前的男子,顧茗寧咬緊了后槽牙,用力地甩開了他的胳膊并冷聲說道。
顧茗寧我勸你別動我。
顧茗寧不然你得不到你想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