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察覺到床邊的人似乎都走了之后,慢慢扯下被褥,露出巴掌大的小臉,大眼睛咕嚕嚕的轉(zhuǎn)著,看到?jīng)]人,松了一口氣。
就在她放下戒備的瞬間,余光瞥到了那個(gè)英氣逼人的皇上,一下子愣住了,不知如何反應(yīng)。稍后,扯出了一抹僵硬的笑容
溫暖嗨~
溫暖朝他揮揮小手,心里卻不知是千軍萬馬踏過。
溫暖我的天吶!怎么還有一個(gè)人?
溫暖的小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個(gè)不停。
原本靜靜地站著的男子緩緩走近她,每走近一分,溫暖心里就多了一份緊張。
楚非墨皇后這一覺醒來似乎變了許多
皇上楚非墨冷冽的聲音傳入溫暖的耳朵,嚇得她一哆嗦。
溫暖“呵呵,是嗎?”
溫暖心虛的摸了摸自己的耳朵,不敢看他的的眼睛。
楚非墨“是??!”
楚非墨彎下腰,嘴巴湊近溫暖的耳朵,聲音清清涼涼,弄得溫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溫暖心里更是心虛,朝他笑了笑。
溫暖“皇上說的哪里話,我這不是睡過頭了,把自己腦子睡蒙了,等我清醒了,自然就好了,自然就好了,哈哈~”
溫暖的話很明顯說的沒有底氣,這一笑就顯得她更加的心虛。
溫暖沒有底氣自然不敢與楚非墨對(duì)視,勾下了頭,手指攥著被子的一角,不停的攪動(dòng),被子被她弄得皺巴巴的,她都沒有發(fā)覺。
楚非墨看到她這副表情,勾了勾薄唇,饒有興致的笑了笑,甩了甩衣袖,走出了房間。
御書房
男子仍然是一身黃袍加身,薄唇似利劍雕刻而成,兩道劍眉不怒自威,黑色的雙眸好像珍貴的曜石熠熠生輝。
他的面前跪著在含涼殿為溫暖診脈的御醫(yī)。
顧太醫(yī)“陛下,從脈象上來看,娘娘沒有任何問題,只有娘娘為何性情大變應(yīng)該是與落水有關(guān)?!?/p>
顧淮一太醫(yī)唯唯諾諾的跪在楚非墨腳邊,不敢抬頭。
楚非墨“哦~顧太醫(yī)不妨說說看!”
楚非墨輕挑起聲音。
顧太醫(yī)“微臣猜測(cè),娘娘大概是落水之時(shí)腦子進(jìn)水了?!?/p>
顧淮一一本正經(jīng)的、一臉認(rèn)真的說著自己“獨(dú)特”的見解。
含涼殿里發(fā)呆的溫暖突然打了個(gè)噴嚏。
溫暖“誰罵我?”
溫暖揉了揉自己的鼻子。
御書房?jī)?nèi),楚非墨臉色發(fā)黑。
楚非墨“顧太醫(yī)這是在打趣朕嗎?”
楚非墨說這句話時(shí)聲音泛著徹骨的冷意。
顧太醫(yī)“皇上,就是給微臣一百個(gè)膽兒,微臣也不敢啊。”
顧淮一開始咚咚咚的磕響頭。
許是楚非墨聽的心煩,于是擺擺手,便讓顧淮一退下了。
只剩下楚非墨一個(gè)人在御書房,眉頭緊鎖,那雙似幽潭的雙眸看向墻上的字畫。
含涼殿
溫暖用被褥緊緊的裹著自己,生無可戀的發(fā)呆。
溫暖“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會(huì)在這!”
就在溫暖自言自語時(shí),楚非墨已經(jīng)來到了門口,而且還沒有叫宮人通傳。
楚非墨“皇后這是在說什么呢?”
似笑非笑,楚非墨就這樣淡淡地看著一臉懵逼的溫暖。
溫暖連忙從床上下來,微微俯身:
溫暖“臣妾給皇上請(qǐng)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