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天界來都來了,卻被柏麟困在幾個月連大門都沒邁出去過,還兼之身邊有個耐住寂寞的騰蛇,流光耳根子不清凈煩躁不已,始終不能集中精神......瞥見旁邊被關(guān)太久神經(jīng)兮兮碎碎念的騰蛇,流光收了功,認(rèn)命地把自己摔在床上擺出一個大字型。
“唉......”天界果然和她八字不合。
流光努力屏蔽騰蛇的聒噪,瞅瞅這間寢室,看著還挺高大上,以純白為主,加以金色點綴,梁上皆雕刻云紋。陳設(shè)又以清雅為主,許多擺件看不出價值幾何,但都不凡,人間難見,果然一副仙家體面。許是流光在這的緣故,還擺上了些少女喜歡的花束,注以靈氣常開不敗,再看那里與這寢宮格格不入的幾只大木柜,這是和流光在少陽一模一樣的的東西,里面擺上了華麗衣衫精致首飾,柏麟的確早有預(yù)謀很是花了一番心思??上蛔杂?,這些自然就不合她心意,任你再多情義,心冷的女人全都視而不見。
流光再次嘆氣,一開始她就不該去撩撥,現(xiàn)在好了麻煩上身,甩都甩不掉。柏麟這廝,道貌岸然,假仁假義,到底是怎么對她上心的 他下凡不是為了渡戰(zhàn)神嗎 按說從前他言語間松懈,似乎也是經(jīng)歷過情愛,還被傷的不輕,會是戰(zhàn)神嗎 不然也不會一直引導(dǎo)璇璣走無情道,還看不順眼司鳳簡直就是對待情敵的態(tài)度,話說萬劫八荒鏡中那喚璇璣姑姑的小屁孩......我靠! 流光猛然坐起來,那小子好像不是司鳳啊! 因為司鳳與璇璣九世糾纏她才懷疑他們兩人一定早有緣由,這才覺得那小屁孩就是司鳳,就忽略了他的長相。現(xiàn)在突然發(fā)現(xiàn)那不就是縮小版的昊辰! 那這樣說來,那鏡中之人也不是璇璣,我靠!流光有個大膽的猜測,若真是這樣他也太變態(tài),太惡心了!
“老子快瘋了,讓我出去...這褚璇璣,靈獸和妹妹丟了這么久都不著急嗎 好歹是戰(zhàn)神轉(zhuǎn)世,還不來找我們”騰蛇已是瘋蛇一條,沉浸在自言自語中無法自拔。
“再不來,老子都要餓死了......”餓暈蛇表示,他真的受不了了。
“騰蛇! 騰蛇!”
“嘶~~要不還是等帝君來了,我再求求他”這話剛出,騰蛇眼睛一亮覺得帝君還是愛自己的,盡管之前帝君都只是給他的眼神自己體會,大不了就讓褚流光師叔幾句軟話,幫幫他,沒準(zhǔn)帝君就放他出去溜達(dá)溜達(dá),越想越覺得可行,到時候他就找機(jī)會偷偷溜回凡間,先大吃大喝一頓,啊!對了他會記得找人來救褚流光的。
“砰!”
“哎呦!”想的正美的騰蛇頭上挨了一枕頭,騰蛇齜牙,正想發(fā)作對上面無表情的流光,一瞬間就偃旗息鼓了,話都說不利索“干,干嘛,你打老子做什么”...小妖女! 這還是最初認(rèn)識流光時對她的稱呼,現(xiàn)在騰蛇也只敢在心里叫兩聲。
“打你就打你,還要找理由嘛!”流光冷笑,看你這傻樣,就想揍你。
“你,你,你,我可是騰蛇大人,你.........”騰蛇痛心疾首,奈何不敢反抗...
“呵呵,小蛇蛇,我還是未來帝后呢!”
流光兩根手指一搓,揪上了騰蛇的耳朵,把他拖到床邊坐下。
“哎哎哎! 你輕點,嘶!”
“小蛇蛇,從現(xiàn)在開始,我問你答,不準(zhǔn)有半點隱瞞?!?/p>
還未得到騰蛇的回答,流光直接發(fā)問“你們帝君,是不是有個姑姑”
騰蛇不明所以,褚流光是怎么知道的
“啊 是,是啊”
“叫什么名字”
騰蛇一頭霧水“就,天河織女啊,天界的人都知道的,帝君小時候就是她撫養(yǎng)的”
呵呵!流光咬牙,果然是她,感覺果然是戀母情結(jié),靠!騰蛇你之前怎么不說,這人是你們家帝君的姑姑,不然她不就早想明白了嗎“那她現(xiàn)在在哪”
你自己愛而不得,照著人家的模樣,生生造出個璇璣,現(xiàn)在又把這身份安排給我,呸! 姑奶奶惡心!
流光的牙齒咬的咯咯響,恨不得要吃人,騰蛇嚇的一哆嗦,實在不明白這天河仙子什么時候又礙了褚流光的眼了。
“她早就沒了,都沒了一萬多年了,現(xiàn)在就是天河邊上的一顆青石?!?/p>
怪不得,人家原來死翹翹了,你忍不住思戀就造個一樣的,天天放在身邊一解相思,誰他媽愿意做替代品。
騰蛇看著流光的眼神越來越危險,心中實在忐忑,也不知自己該不該接著說“那個所以天界很多人也都只是聽說,這個天河仙子啊和那個什么南天圣尊,西王母是一個時期的人,她當(dāng)時好像是渡劫不成,反隕落九霄天雷之下,好像是天道不容什么的。后來帝君放當(dāng)上帝君,這事就沒人敢放在臺面上說,我這都是小道消息”
“是嘛,死的可真慘”所以說啊,成了白月光唄!
騰蛇好像突然想起什么道“那啥,一千年前,戰(zhàn)神出世以后,立下赫赫戰(zhàn)功,不過天界可沒一個服她,還有人不知從哪知道的,說......”騰蛇咽了咽口水,小心覷了一眼流光的臉色“說...戰(zhàn)神,就和天河仙子長的頗為相似”
下一秒,騰蛇蹭的一聲蹦了起來,因為流光把床打碎了“我就知道,就是這樣”
流光看了眼腕上取不下來的鐲子,心里恨得牙癢癢,眼神逐漸變的堅定,狗天道,姑奶奶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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