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藝興沒在意他們之間的對話,事實上他已經(jīng)被這兩個弟弟折騰的神智有些恍惚了,身子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細心的替自己清理著下身狼狽。睫毛翕動著茫然的視線落在浴室天花板上,又一點點游移開來落在身側(cè)燦烈緊縮的眉頭上。他很少露出這種表情,在張藝興的印象里,這個個子高高的弟弟,是無時無刻不帶著笑容的。
他忍不住伸出手,指腹按揉在樸燦烈的眉心之上推開了那處紋路。樸燦烈有些意外的抬頭,兩人視線悄然相對,感受到氣氛有些僵,他唇瓣微張卻又不知從何談起,最后只得嘆了口氣扯過掛在一旁的浴巾,把張藝興裹了個嚴實抱緊在胸口。張藝興乖順的縮在他身前,完全沒有哥哥的樣子,旁人看來似乎只是一對甜蜜的情侶。但誰的心里都清楚,已經(jīng)有一道深深的隔閡橫檔在兩人之間,無法跨越?!盃N烈啊....”“l(fā)ayhiong..”張藝興在很不巧的時機開了口,讓本就幾欲凝固空氣更添尷尬。他識趣的閉上了嘴,靜待弟弟的下文。
“我替哥抹過藥了,今晚好好休息的話明天不會很痛的”“嗯”“要是腰酸我可以給你揉”“好”“下次不會讓世勛再折騰這么久了”“沒關(guān)系”脊背陷進柔軟的床墊內(nèi)讓張藝興疲憊的身心終是得到了些許放松?!霸谖曳块g睡吧,我去世勛那里”
沒有得到回應(yīng),床上的人似乎已經(jīng)陷入夢鄉(xiāng)。樸燦烈只得替他掖掖被角免得他受涼,最后緩緩?fù)顺龇块g掩上了門。路過客廳伸手關(guān)了還在擾民的電視,丟張毛毯在沙發(fā)上縮成一團哼哼唧唧睡熟的邊伯賢身上。最后進了吳世勛的房間,推開占了大半張床的忙內(nèi)空出片容身的地方脫衣躺了上去。至此,宿舍里完全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