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安看著魏嬰和薛洋,不自覺地替江澄在心里點了根蠟燭……
予安阿羨、阿洋,你們倆注意點兒,這是在江家……
魏嬰和薛洋聽見予安的話,也猜到予安的意思了,點了點頭,但是卻笑得更開心了……
江厭離(江厭離看著幾人的交流,笑著和予安說)安安和他們的關(guān)系真好啊。
予安(予安點了點頭)他們都很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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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就到了幾人住的院子,還是按照住客棧的習(xí)慣,幾人分好房間進(jìn)屋里放下行李就與江厭離、江澄一起去找了江楓眠和虞紫鳶,畢竟到了吃飯的時間。
幾人的關(guān)系在這一段路中愈發(fā)親近,江澄別扭的性子讓魏嬰和薛洋很是喜歡,連帶著孟瑤也加入了幾人的小群體,一路上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當(dāng)然,這個主要出力的還是魏嬰和薛洋,平均十句話江澄一句,孟瑤一句,剩下的這哥倆全包了,到也不是人家不樂意跟他們說話,而是插不進(jìn)去嘴,兩人的性子也格外跳脫,本來在說蓮花塢的環(huán)境,下句話就轉(zhuǎn)到了蓮子的口感,江澄一時跟不上思路,孟瑤是早就習(xí)慣了……)
前面的江厭離和予安三不五時的聊兩句,氣氛分外融洽,江厭離也會和孟詩說幾句話,卻意外的發(fā)現(xiàn)孟詩談吐不凡,幾人聊的也很是愉悅,不知不覺間到了飯廳……
一頓飯下來,予安發(fā)現(xiàn)虞紫鳶和江楓眠的關(guān)系真真是改變了許多,兩人愈發(fā)親近了,吃過飯后,虞紫鳶留下了予安和魏嬰一起喝茶,薛洋、孟瑤和江澄去江家四處逛逛,孟詩和江厭離回了房間……
予安(予安端起茶杯,輕輕喝了一口)【留下我和魏嬰是想干什么呢?】
虞紫鳶(虞紫鳶看著予安不說話,沉不住氣先開口說道)小丫頭,你之前說你贈送的珠子對我有幫助,確實是解了我們夫妻二人多年的心結(jié)……
江楓眠(小小聲嘟囔)明明只是你的心結(jié)……
虞紫鳶聽見了江楓眠小聲地嘟囔,立馬朝著江楓眠瞪了一眼,江宗主立馬就閉嘴了,坐著宗主之名,行著懼內(nèi)之實……
虞紫鳶(虞紫鳶正了正臉色,咳嗽了一聲接著往下說)咳~是這樣的,我們聽說兩位是在夷陵出現(xiàn)的,楓眠有一至交好友,名喚魏長澤,與其妻兒共同外出夜獵,夫妻雙方不幸殞命,留下一子,名喚魏嬰……
江楓眠拉住了虞紫鳶的衣袖,緊張的看向魏嬰,虞紫鳶顯然知道江楓眠所想,伸手拍了拍江楓眠的手以示安慰。
虞紫鳶(隨后也看向魏嬰,慢慢的開口說道)流落夷陵,前段時間楓眠去尋,卻并未發(fā)現(xiàn),多方打聽之后說是被人所救……今日看見魏公子,與昔日好友容顏多有相似,不知……不知是否……是故人之子?
魏嬰自聽到魏長澤的名字后就低著頭拉住了予安的手,隱隱有種顫抖之意……
予安(予安拉住了魏嬰的手,看向虞紫鳶,正色道)敢問江夫人,這故人是何種身份?家仆嗎?
虞紫鳶顯然沒想到予安會這樣回答,愣了一下
江楓眠(江楓眠立馬坐不住了,本來夫妻倆想的是虞紫鳶和予安熟一點兒,由虞紫鳶開口更合適。但現(xiàn)在看來并不是這回事兒,反而不知怎得,讓小姑娘誤會了,江楓眠著急開口,道)予安姑娘,何出此言?長澤在我云夢江氏是客卿的身份,更何況長澤和藏色都是我的至交好友,又與我和三娘子有同窗之誼,怎么是家仆呢?
予安沒有說話,看向虞紫鳶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