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注定
我快步走向屋中,拿起床邊菱花一一一一張略顯文弱書生氣質(zhì)的面孔正驚奇地看著我,我不由得撫上了我的臉。雖不足稱之為絕色,但也當(dāng)?shù)闷鹨痪?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我應(yīng)該…有資格站在他身邊了吧?"驚奇之余,更多的是驚喜。被喜悅沖昏頭腦的我已經(jīng)來不及細思這一切變化。
蒼旻地鏡皆靈,順其自然便好。
就這樣,我有了新的身份,我成了鐘山上的一名樵夫,開始了新的生活。
十、重逢,我叫鐘子期
時隔幾天之后,我見到了俞伯牙。
他抱著"離垢",依然坐在以前的地方,而他手中已經(jīng)沒有了"我的靈魂"的離垢,也依然發(fā)出動聽的琴音,與平常一般無二。
琴音巍峨壯闊,卻隱隱約約透出一絲不可言說的凄涼。
"妙哉!君心若峨峨巒岫屹立。"我忍不住走到他面前為他鼓掌。他略帶驚喜地望向我,隨即換了一首曲調(diào)。"妙哉!君心似悠悠稚水鏡流。"
"您是…?"他激動的走到我面前,拉住我的手急切地問。
"我?我叫…鐘子期。"鐘子期,忠子之妻的諧音。
是的,我愛上了那個叫俞伯牙的琴師。
可是我與他只能是朋友。
只可能是朋友。
十一、伯牙絕弦
我與俞伯牙成了摯友,亦為知音,我們之間也漸漸傳出了"高山流水覓知音"的佳話。
遇于鶴徑?呵。我非芠坐,亦非冥鴻。只是一個小小的樵夫罷了。
后來啊,便沒有后來了。
逆天改命總要付出些代價,我一病不起,最后撒手人間了。
不過他應(yīng)該不會有多難過吧,只是…死了個知音而已。我沒有過多遺憾,以知音的身份接近他,本就是上天的饋贈,活了這么久,還是我賺了。
后會無期,俞伯牙。
還有…我心悅你。
不知你是否會為我墜睫?
來世,我想…再陪你聽琴,品玉茗。
高山流水覓知音,后,期謝塵緣,伯牙悲痛不己,獨于期居久坐,斷"離垢",遂絕弦。
俞伯牙的獨白:"我叫俞伯牙,我曾有一位知音摯友。他叫鐘子期,不過現(xiàn)在,我再也沒有知音了。"
欲取鳴琴彈,恨無知音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