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輕無奈地倒在草堆里,不顧那被他揍扁了的牛勝暗自神傷。他十分自責自己冒然與同伴闖入無人區(qū),恐怕老師也不會再管他們到底去沒去上課了,畢竟學渣一幫。
這時被痛扁的牛勝如夢初醒般地坐了起來,嗚咽著說:
牛勝“輕哥,你咋了這是?咳咳,嘔!”
牛勝因為嘴角流血狂嘔不止,又說:
牛勝“我這,我這到底啥情況啊!”
阿輕“你tm人格分裂?。偛旁趺创蛭业哪阈睦餂]點兒b數(shù)嗎?”
牛勝“額,咋可能妮?”
此時一陣沉默……
阿輕忘了牛勝精神多少有點兒毛病,他媽說過他在小時候兒精神不太好,整天神神叨叨兒的,但大了也就好了,誰在意過呢?
阿輕“你沒事吧,牛?”
牛勝“你說呢,這血跡?我的嗎?啊!”
牛勝見濺了一地的血,嚇得癱倒在地,大口喘著氣,好像身在月球般缺氧。阿輕叫他這囧態(tài),便安慰他說:
阿輕“得了,這事兒過去了,我也一時興起,現(xiàn)在也就剩咱倆了,唉!”
牛勝“???哦?!?/p>
又是一陣沉默……
“唰唰,唰——,唰——”
嗯?草被拂開的聲音?草被踩踏的聲音!
牛勝“哎呦,啥聲?動物?”
阿輕“這哪兒來的動物啊?”
文哥“靠,牛fw你tm坑死你老子了!”
“???”
文哥“喂,你倆,咋樣?唉我!”
文哥竟然回來了!他回來了!
牛勝“文哥,啊啊啊啊??!”
說罷牛勝一把撲倒文哥抱住了失散了幾個小時的文哥。
文哥被這突如其來的暴擊下了一大跳,嚷道:
文哥“啊啊啊,你個胖子別壓我,我不是gay??!”
牛勝“文哥,你可算是回來了,我擔心死你了!”
聽完,文哥一把揪起牛勝的臉皮,指著鼻子臭罵到:
文哥“你這坑貨可真坑人,我都說帳篷口朝來時的路,好辨認方向嗎?你可到好,坑死我了,幸好你老子我機智,感覺到了不對勁兒啊,靠!干!淦!贛!太驚險了!你看,我都被劃傷了!”
地上總有些莫名其妙的草,鋸齒般地剌人,很疼,甚至劃破、感染。
阿輕“呦,你也受了傷啊!太難了,現(xiàn)在咱哥兒幾個一起吧,別整什么留后路,又不是奔赴戰(zhàn)場,我看啊,要還是一起去,朝著這邊兒走,找到龍哥!”
文哥“行吧!”
牛勝“Ok了家人們!”
幾人做好了充足的準備,朝著“來時”的路走去……
又有誰知道,正確的方向,到底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