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到底想怎么樣?我已經按照你們說的去做了。到點我一定會走的?!?/p>
陳與斌向歹徒解釋著。這三個家伙昨天威脅了自己。今天又來。趕盡殺絕啊,這是。
“你那么大聲干嘛呀?好讓別人來救你?。磕銘B(tài)度很不好啊。我知道你今天去辭職了。不過兄弟們呢,打算做一些事情,來保證萬無一失。你沒有意見吧?”
話音未落,立馬來了兩個人把陳與斌按在了沙發(fā)上。另一個則直接把林推進了房間。而陳的嘴已經被透明膠纏了起來。沒錯,是沿著嘴巴一圈一圈纏起來了。接著是手腳。忙活兒一陣以后。兩個人看著無法動彈的陳與斌,都露出了邪惡的笑容。
“你的女人不錯啊。其實告訴你吧。趕你走只是一方面,兄弟們其實更想一親芳澤啊,是吧?哈哈哈……”
聽著這幾個家伙骯臟的對話。陳與斌怒目圓睜,雙眼血紅。如果可以的話,他絕對會把這幾個家伙大卸八塊,碎尸萬段。然后扔到揚子江喂鱷魚。他使勁地掙,用力地掙。可是這平時無比脆的透明膠帶,此時卻如同一把鐵鎖。讓陳的一切掙扎都成了徒勞。
“你先休息一會兒吧。兄弟們辦完事兒就會走的。嘻嘻嘻……”
兩個人說完。就進去房間了。陳與斌不敢想象接下去會發(fā)生的事情。他想死的心都有了。而房間里面也傳來了纏膠帶的聲音。陳與斌放棄了,絕望了。他閉上了眼睛。眼淚,無聲的滴落。一切都完了,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