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玉珠聽著身后陣陣笑聲,臉色青白相加,心中的恨意開始肆意蔓延。
她可是當(dāng)今朝政上一人之下萬人之下的魏宰相的千金,她走到哪兒誰違抗?怎么到了這個王府,竟然要受那個賤人的欺負(fù)?
她不會答應(yīng)的。
——
屋內(nèi),李小可眼看著魏玉珠狼狽的出去,笑容燦爛。
“怎么?開心了?”
蕭弦瑈笑問道。
李小可點頭。
這當(dāng)然開心,抨擊綠茶啊,這可是天下所有女人都喜歡干的事。
蕭弦瑈眼看著李小可笑得開心,自己也跟著笑起來了。
好吃的不能浪費,雖然是魏玉珠做的,但是味道和樣子都不錯,李小可便幫著蕭弦瑈,一起將桌上的食物解決了。
吃完,李小可拍拍肚子,很是滿足。
想必當(dāng)時系統(tǒng)之所以提示自己來找蕭弦瑈,恐怕是想要讓自己知道蕭弦瑈患病這個事情吧。
“尚遠怎么說?”
既然蕭弦瑈不準(zhǔn)備和自己說這件事,李小可也不想強行詢問,于是便來問問正事。
身后一個聲音傳來。
“叛變了?!?/p>
李小可回頭,是施紅月。
因為魏玉珠跑出去,門沒關(guān)。
“叛變了?”李小可皺眉問道。
李小可感覺自己是個傻子,啥啥都不知道。
施紅月點頭。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帶著他 的女人離開了。上次我和宮文璟去找他,便是被魏梟的人發(fā)現(xiàn)了,然后他便在我們的保護下,已經(jīng)離開京城了?!?/p>
“速度真快?!崩钚】筛锌馈?/p>
“走是走了,但是卻給我們留下一個很重要的線索?!?/p>
施紅月也沒有客氣,直接坐在了旁邊。
好像現(xiàn)在在王府里面,也只有李小可和施紅月不怎么對蕭弦瑈抱有敬畏之心了。
李小可好奇道:“什么線索啊。”
“他幫助魏梟做賬,魏梟有一個金庫在?!?/p>
一說起金庫,李小可瞬間愣住了。
她頓時想起了自己上次就是在那個擁有一個金庫的密室失明的。
一直以來,想起那個密室,李小可一直在想一個事情,當(dāng)時出現(xiàn)的那個男人,會不會和帶尚遠而來的那個男人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
這么巧合的事情,李小可總覺得其中有古怪。
“金庫?”
蕭弦瑈問道。
施紅月點頭:“魏梟手下有一個金庫,金庫里面都是他這些年貪污的證據(jù)?!?/p>
“在什么地方?”蕭弦瑈問道。
施紅月只能點點頭。
當(dāng)時太匆忙了,根本沒有問道更加詳細的信息。
李小可猶豫道:“我似乎知道在什么地方。”
施紅月和蕭弦瑈頓時一愣。
“你怎么知道?”
施紅月皺眉問道。
李小可微微皺眉,覺得有些奇怪。
她可能不太理解,為什么施紅月不問自己密室在什么地方,反而問自己為什么知道,難不成?
李小可忍不住多看了施紅月兩眼。
施紅月的目光有些閃躲,回避了李小可的視線。
“哦?’倒是蕭弦瑈,轉(zhuǎn)頭看向李小可,眉毛一挑。
“上次我們一起進入的密室,在我掉入竹林之前,我曾經(jīng)機緣巧合來到過一個屋子,里面有大量的黃金,有幾個人正在朝里面運送黃金,我當(dāng)時就懷疑,這個地方是不是魏梟的金庫?!?/p>
李小可說完,蕭弦目光便暗沉了下去。
但是在密室之中,他的行為,至今,也是他心中的一個坎。
李小可無奈一笑,轉(zhuǎn)頭看向蕭弦瑈,語氣溫柔:“沒事兒,當(dāng)時的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p>
她雖然心中一直有梗,但是也不至于時時抓著不放。
“那個地方在什么地方?”
施紅月嫌棄地在李小可和蕭弦瑈之中打了一個眼神,追問自己想要地線索。
“在京城外的山中。”
“事不宜遲,我們今天就去吧?!笔┘t月立刻興奮道。
李小可轉(zhuǎn)頭看向蕭弦瑈。
對方?jīng)]有說話。
三人又閑扯了一會兒,施紅月看李小可和蕭弦瑈都沒有去的意思,便只能嘆口氣,離開了。
施紅月剛走,宮文璟便從門外走了進來,并且隨手關(guān)上了門。
同時,蕭弦瑈也站了起來,三人一同走向旁邊的廂房。
走來的一小段路上,李小可都小心翼翼,畢竟她也是記得上次準(zhǔn)備悄悄闖入蕭弦瑈相仿的時候多么狼狽,這里面機關(guān)重重,萬一一個不好,死在里面,可算完了。畢竟哈士奇的歸宿還沒有找到。
蕭弦瑈打開房門,重新坐在了那個檀木椅子上。
李小可總覺得,每一次進入廂房的蕭弦瑈,都不一樣了。
不知道是哪里不一樣,但是就是不一樣了。
李小可抬頭看向蕭弦瑈。
一邊的宮文璟卻迅速跪下,遞上來一個小小的折子。
“這是什么?”李小可好奇問道。
蕭弦瑈打開,隨意看了一眼,便扔給了李小可。
剛到手,李小可便發(fā)現(xiàn)了其中的不一樣。
這個竟然是圣旨!
“這個只是我們的人模仿而成,并非真正的圣旨?!?/p>
“你在監(jiān)控皇上?”李小可驚訝問道。
她一直以為蕭弦瑈的仇人一直以來只有魏梟的。
“并未,我只是在追查一件事?!笔捪椰y冷笑說到。
李小可沒有多問。
宮文璟跪在地上,簡單的匯報了幾件事,便走了出去。
屋內(nèi),只剩下了李小可和蕭弦瑈。
廂房的窗戶就算開著,也沒有多少光亮透進來,光線忽明忽暗,整個屋子看起來十分陰沉。
李小可坐在旁邊,沒有說話,或者說,也不敢說話。
此刻的蕭弦瑈,閉著眼睛躺在檀木椅子上。
如同一個孤寡的王者。
周圍的所有物體都沒有呼吸,生怕驚擾到這個人。
在這樣壓抑的環(huán)境中,李小可當(dāng)然不敢說話。
“你知道我母妃嗎?’蕭弦瑈突然開口。
李小可搖頭。
她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便直接到他身邊了,這么長時間也沒聽說過他什么母妃啊。
“她很漂亮,而且和我父親很恩愛?!?/p>
李小可點點頭,不敢擅自回答。
“但是她去世了?!辈恢肋^了多久,蕭弦瑈再次開口。
此刻,他已經(jīng)睜開了眼睛。
“收拾收拾,我們明日便出發(fā)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