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可回到了屋子里面,突然又不知道要干什么了,突然王府的那條哈士奇又叫起來。
李小可來回看了看,終于發(fā)現(xiàn)他居然又鉆到了床底下?!皝韥韥恚憬o我出來你在叫什么呀?”
對于這個他能聽懂的狗他表示。偶爾還是可以聽一聽他說了什么的。于是一人一狗之間的對話便產(chǎn)生了,在旁人聽著來就是狗叫的聲音,在李小可耳中它是在跟她說著那些別人聽不到的信息。
“你想不想知道一個秘密?”
“什么秘密?愛說不說。你可以去跟別人說呀!是吧?”李小可微笑著說道。
她就不信這條哈士奇能夠忍得住不跟她說,反正就她一個人能聽得懂,不跟她說,它能跟別人誰去說?李小可在心里壞笑道。
“那我跟你說了,你能不能給我多加幾條排骨什么的?”
“行!來!說!”李小可做出傾聽的模樣。
“你還記不記得就之前被逐出去的那一個人?”
“哪一個呀?”李小可不知道它說的是哪一個。
“就是之前被逐出去的那一個人。說什么皇宮什么信息的?!?/p>
李小可眼神一暗。“然后呢?”
“嗯,那個人就是你男人身邊的那一個人?!?/p>
“你說的是哪一個?”李小可皺眉。
蕭弦瑈身邊的侍衛(wèi)有很多,她怎么知道它說的是哪一個?
“就是經(jīng)常跟著他的那一個啊。還能是哪一個啊?”李小可這一刻竟然從它的那張滿是毛的臉上看出了一絲鄙視,李小可滿腦黑線。
可是宮文璟?他怎么會跟那個人有聯(lián)系?他不是蕭弦瑈身邊最信任的嗎?她其實已經(jīng)看到宮文璟過很多次了。畢竟他一直在蕭弦瑈身邊待著,有時候辦事什么的,她也會去叫他去做。
她不相信他會是指使人往皇宮內(nèi)傳消息的。感覺這中間應(yīng)該會有誤會。她需要去調(diào)查一下。
至于相信哈士奇的這件事情,她覺得哈士奇可能相當(dāng)于這個信息,更希望她能給它多兩塊排骨。
果然哈士奇見她沒有反應(yīng),便開始用爪子撥弄她的衣角?!靶?,行行我知道了,我讓人給你送啊?!崩钚】煞笱艿馈KF(xiàn)在需要先去把這件事情搞清楚。
打聽到蕭弦瑈和宮文璟正在比武場,李小可往比武場的方向走去。
沿途走來的景色十分漂亮。李小可在心里想到,果然王府的景致還是很美的。
李小可剛進(jìn)入比武場,就聽到了那邊冷兵器交接的聲音。劍與劍之間摩擦的聲音特別的刺耳,李小可皺了皺眉,但這并不妨礙她感受到比武場中央那股殺伐的氣息。
她不禁向比武場中央看過去,明明只有兩個人,兩把劍卻生生舞出了兩支隊伍的氣勢。
蕭弦瑈今天穿了一件深藍(lán)色的衣服,襯的身形更加挺拔。而宮文璟穿著一身黑衣,一如以前的模樣。蕭弦瑈呈進(jìn)攻之勢,對著黑衣人步步緊逼。黑衣人卻不進(jìn)攻,只一味防守。但不難看出并不是他不想進(jìn)攻,而是沒有能力進(jìn)攻,防守是他現(xiàn)在能夠做的最好的事情,畢竟識時務(wù)者為俊杰。
李小可被他二人之間一來一往的招式看得入了迷,腳步不自覺地向那邊挪了過去,而沉浸在對打中的兩人并未發(fā)覺到李小可的靠近。
而當(dāng)李小可回過神,而那二人也注意到李小可時,蕭弦瑈劍已經(jīng)朝著李小可的方向刺了過去。原本那個方向是宮文璟站著的,但是宮文璟往旁邊一撤,蕭弦瑈劍就直直的朝著李小可沖了過去!
李小可的眼睛瞬間瞪大。她來不及躲了!蕭弦瑈瞬間震驚,他強行用內(nèi)力讓手中的劍改變了方向??刂谱×怂那斑M(jìn),可手中的劍,還是朝著李小可刺了過去,堪堪停在李小可的鼻尖。蕭弦瑈硬生生的憋住因強行改變劍尖的方向使用內(nèi)力造成的內(nèi)傷,一把丟掉了手中的劍,擁住了李小可!
他面帶著急:“怎么樣,有事沒事?有沒有受傷?沒有傷到呢?”李小可那一瞬間其實是蒙的。所以蕭弦瑈跟她說了什么,她并沒有聽見。
看到她愣愣的樣子,蕭弦瑈又開口:“怎么樣?到底有沒有事?”李小可勉強一笑“沒事兒?!?/p>
宮文璟沒想到會發(fā)生這樣的事。一下會辦事兒的,他這一刻也有點愣了??匆娎钚】梢荒槾翥兜臉幼樱睦锸值睦⒕?,還夾雜著一絲絲心疼。
回過神的他,迅速單膝跪地,“是屬下的錯?!薄芭c你無關(guān)?!笔捪椰y擺了擺手。這件事情歸根到底是他的錯。
“王爺,不如先帶姑娘回屋休息一下吧?!?/p>
“嗯”蕭弦瑈覺得他說得十分有理。他也需要好好地安慰一下李小可。
“你先下去吧?!?/p>
“是” 宮文璟應(yīng)道。
蕭弦瑈說完,就打橫抱起李小可離開了比武場。
碩大的比武場瞬間就剩下了宮文璟一個人……
李小可被蕭弦瑈帶到了自己的房間,他安慰道:“沒事啊?!崩钚】裳凵襁€有些恍惚,她還被那只在她鼻尖停住的劍嚇著,她其實見識過很多這樣的場面,但她還沒有跟死亡真正的面對面過。
蕭弦瑈看著他恍惚的神情又是一陣心疼,雙臂不禁又緊了些。早知道他就不跟比武了。關(guān)鍵沒想到的是她突然沖了出來,那個劍收之不及,才差點誤傷了她。
“怎么樣,有事沒有?沒事沒事啊,我在這呢?!? 蕭弦瑈溫柔的說道。
李小可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只不過抱著蕭弦瑈腰的手又緊了一些。她并沒有蕭弦瑈想的那么的害怕,但是面對死亡人都是有懼意的。她只是正好想起了之前被綁架時候的那些人。
“我想休息。”李小可小聲道。
“好,我陪你?!?/p>
不管外面的天色如何,李小可想休息,他都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