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見過!”感覺到她身旁的男人還在用冰冷的目光掃視著自己,背脊發(fā)涼,更是有些沒好氣的說著。
說完直接側(cè)過了頭,小嘴微嘟,胸口起伏不定,不想再跟他們多說一句話,倘若不是礙于蕭弦瑈還在這里,她肯定直接將她趕出去了,怎么會還讓她在這里用這樣的語氣跟自己說話。
“你們也別想著我會騙你們,我現(xiàn)在床都下不去,我又不會分身,還能綁架王和?而且那個老奴有什么用???還不如我爹呢?!毙睦餁鈶嵥麄冞M(jìn)來就是一頓質(zhì)問,也覺得有些憋屈,忍不住小聲低喃著。
“魏梟來過?什么時候?”似乎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對勁,蕭弦瑈冰冷的臉上終于有了一絲情緒,看著床上一臉憋屈的人,詢問著,聲音有些激動。
李小可站在一旁,木訥地看著他,見他臉上有些激動的模樣,心里有些疑惑,女兒生病了作為父親來探望一下不是應(yīng)該的嗎?為什么他要那么激動?
難不成他懷疑是魏梟綁架了王和?
目光轉(zhuǎn)向了床上的魏玉珠,帶著一絲詢問,心里也不禁有些好奇到底是不是魏梟綁架了王和,更不知道如果真的是他綁架的王和的話,目的到底是什么。
看到兩人都向自己,聽著蕭弦瑈激動的聲音,她生病了,他從來不曾關(guān)心她一下,如今聽到魏梟來找她,卻是這么激動的模樣,心里落寞不已,苦澀地笑了笑。
抬眸,對上他滿是詢問的目光,冷笑一聲,有些不屑地說著:“怎么?連我爹來看我一眼,王爺都要阻攔嗎?”
蕭弦瑈沒有說話,他從來不想管她的事,但是如果真的觸及他的底線,他也不會心慈手軟,
薄唇微抿,臉上恢復(fù)了以往的冰冷,如同鷹一般犀利的眸子中帶著一絲桀驁,緊緊看著床上的人,仍是臉上沒有一絲情緒,卻還是讓人覺得置身冰窖一般。
“就在前不久,我父親聽說我生病了,所以來了一趟?!睂ι纤哪抗猓樕鲜且魂嚽嘁魂嚢?,心里也是五味雜陳,有些氣憤的說著,放在腿上的小手暗暗發(fā)力,咬住自己的下唇?jīng)]有再說話。
李小可聽完,側(cè)過頭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他的臉色有些難看,眸光微涼,帶著一絲陰狠,薄唇微抿沒有說話,眼睛緊緊看著床上一副沒好氣模樣的魏玉珠。
“既然王妃身體不適,那您就好好休息吧,我們先走了?!崩钚】煽粗采系娜?,伸手拉了拉身旁的男人,說完直接就離開了。
離開魏玉珠的房間,兩人一路上一言不發(fā),氣氛一時間有些凝重,陷入沉思中的兩人卻沒有感覺到一絲的尷尬,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王爺,我們?nèi)ピ紫喔纯窗?!?/p>
李小可停下了腳步,抬起頭看著面前滿臉冰冷,眼中也是波瀾不驚的男人,聲音里有些擔(dān)心,秀眉微蹙,好看的小臉有些扭曲,看著讓人不禁有些心疼。
聽到她的話,蕭弦瑈點了點頭,他原本也是想去魏梟府上調(diào)查一下,如今她既然說了,也自然不會推辭。
白天動手未免也太奇怪了,所以兩人就準(zhǔn)備晚上再動手。
夜晚剛剛來臨,李小可便直接前往蕭弦瑈的房間叫醒了他。
沒想到蕭弦瑈并沒有睡,一把將李小可翻身壓在了床上,笑著說到:“怎么這么早就來找我了?”
李小可愣了一下,翻了的白眼無奈道:“不是說好一起去宰相府的嗎?”
蕭弦瑈笑了笑,挑起李小可的下巴,輕聲道:“沒有關(guān)系,時間還長。”
李小可一把將蕭弦瑈的手拍開,大聲道:“滾!”
蕭弦瑈無奈笑了笑,又從床上站了起來,這個時候的他一點都不像白天的樣子,白天的時候明明冷漠的不像話,只有到晚上兩人獨處的時候,他才表露出一點點愛慕的樣子。
李小可心中明白,反而更加的珍惜。
夜?jié)u漸深了,兩人穿著夜行衣從王府之中緩緩離去,沒有被任何人發(fā)現(xiàn)。
京城很大,宰相府位居一方,李小可怕被人發(fā)現(xiàn),所以和蕭弦瑈便走的是陰森小巷。
原本心中還有些瘆得慌,但是一想到有蕭弦瑈在旁邊,便感覺暖呼呼的。
所幸兩人很快不一會兒便到了。
深夜之中的宰相府充滿了寂靜,就連燈火都少有。
大門緊緊關(guān)閉著,仆人的走路聲也沒有,一切都顯得十分的詭異。
李小可就莫名對這邊熟悉,想了想,唉,畢竟被魏梟綁架了那么多次,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呀。
兩人沒有從門走,后門也沒有,生怕發(fā)出點動靜惹了仆人,畢竟就在相府處處詭異,小心為上,蕭弦瑈的武功好便直接帶著李小可翻墻而進(jìn),輕工使得兩人緩緩落地,李小可瞪大眼睛好奇地看了一眼。
“怎么啦?!笔捪椰y笑著摸摸他的頭,輕聲問道。
“沒什么,只是覺得好玩罷了?!甭涞氐乃查g,竟然有一種跳傘的感覺。
不過現(xiàn)在畢竟還是在宰相府,李小丑的神經(jīng)時刻緊繃著。
“先找到王和再說吧?!?/p>
兩人現(xiàn)在的位置應(yīng)該是在后花園,地上有片雜草,枯枝敗葉散落在一邊,看起來已經(jīng)很久沒有人收拾過了,兩人往前走了幾步便跳到地上發(fā)出了一陣陣吱呀吱呀的聲音。
索性聲音微弱,周圍又沒有什么人,倒也沒有引起注意。
往前又走了幾步,兩人便看到了火光,是火光不是燭光,有人在點火燒紙。
兩人摒棄凝神躲在陰暗之中偷偷觀察著。那人似乎是一個小丫鬟。
小丫鬟正蹲在河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手中還燒著紙錢。
京城之中有規(guī)定,不可私自祭祖。尤其是燒紙,畢竟這個時候迷信的人還比較多。
但是這個小丫頭竟然公然犯忌諱,膽子倒是挺大的。
兩人觀察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女子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nèi)耘f在那里哭著。
“太耽誤時間?!崩钚】伤抑噶酥概有∩鷮φf道,“你去把他弄暈吧,這也哭了太久了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