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一身嬌氣,想必那王將軍還在的話,估計更嬌氣了″。王濺被自己無厘頭的話給逗笑了,秦斕擺了擺衣袖,用手掐了掐王濺的腰 。王濺這才想起王將軍是秦斕的姐夫,噤了聲,對自己的無禮感到抱歉 。
王濺整個人從秦斕懷中轉了一個面,一口,吻在了秦斕的臉旁,想借這個吻為自己的無禮向秦斕補嘗。
"賣糖葫蘆,又甜又大的糖葫蘆……″恰在此時集市中也傳來了賣糖老人的吆喝。
"糖葫蘆”王濺最喜吃糖 尤其是糖葫蘆。
秦斕二話也不說直接將自己香袋拿出扔給了王濺。
王濺得了錢,飛過去,去尋找賣糖老頭了。
秦斕斜著墻,用手遮掩著嘴,耳朵也從剛才的事件中變得通紅。
看著王濺拿著自己的錢袋,兩眼發(fā)光的看賣糖老人的糖球,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兒 ,被手捂著的嘴,也傳出了一聲笑吟,雖如此 可那羞的通紅的耳朵沒有消下去的趨勢,地上若是有條細逢,怕不是要來場大變活人。
王濺的目光全在手中買下來的糖葫蘆 中,對秦斕那邊發(fā)生的事一概不知,只知道有糖葫蘆吃了,拿著吃了兩顆糖葫蘆外加小癟的錢包,迅速的運用輕功飛向秦斕。
到了秦斕面前還未站穩(wěn)腳跟,便暈了過去 。
秦斕迅速接到王濺"輕功尚未成熟,便這急繚忙荒的,嘖,暈了還不忘糖葫蘆 ″。
秦斕眉頭微怵,嘴里說著嫌棄的話語,可抱著王濺的手沒有松開絲毫。
這人的腰很細,秦斕心中默想。
秦斕畢竟是一位17年不吃肉的三好青年,面對此等誘惑還是能忍住的 秦斕手下的產業(yè)雖不是這京城里數一數二的,但擁有幾個房產還是輕而易舉的。
王濺最后的記憶便是站在秦斕面前 看著秦斕還未消下去的紅暈,本想調戲幾分,卻沒想到兩眼一黑,再次醒來,到了一處不知名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