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莊?”顧薄言換了個電視頻道,“要去幾天?”
“一兩天吧,我快去快回,反正也不難?!鄙驎r采刷著手機,回了小李一個信息。
“哇?!鳖櫛⊙耘鯃觯吧蛏贍斦鎱柡ρ?。”
時間過得很快,已經快要晚上十點了,沈時采站起來,捏了捏顧薄言的臉,“不早了,我回家了哈。“
顧薄言原本懶懶散散的,一聽這話瞬間坐直了,“你還走?”
“我不走嗎?”沈時采問。
“你要回家?”顧薄言不知道該說什么,“那我呢?”
“你收拾收拾睡覺唄?!鄙驎r采拿出皮鞋換上了,拿起外套準備穿上。
顧薄言見狀連滾帶爬的沖到門口,“不是,你先別走了,都這么晚了?!?/p>
沈時采挑了挑眉,把外套搭在手腕上,對著顧薄言說,“咱倆剛好,我就天天住你家,多不好?!?/p>
顧薄言本來還不知道怎么開口,看沈時采面露笑意,有些惱羞成怒,猛的摟住沈時采的脖子把他頭往下按。
“明天把你東西都搬來,和我一塊住。”顧薄言咬牙切齒的趴在沈時采耳邊說。
沈時采被壓的直哎呦,大喊著投降了投降了,朝房間里跑去。
“把鞋給我脫了?!鳖櫛⊙詮暮竺孀匪?/p>
兩個人打鬧到床上,沈時采躺在床上晃著腳,讓顧薄言給他脫鞋。
顧薄言捏住鼻子不肯,但是也不走開,就站在床邊看著他耍賴皮,沈時采不依不饒的要他脫,到最后顧薄言無奈的給他脫下鞋來,放到鞋柜里。
等他回來的時候,沈時采已經跑到廁所里面準備洗澡了,看了看自己沒換洗的衣服,就到顧薄言的衣帽間里翻了半天,找了一個毛衣一個短褲,上身下身不是一個季節(jié)的。
在顧薄言家洗澡就像時時刻刻翻寶藏一樣,這里有兩個花灑,一個從天花板直直的往下噴密布的溫水,一個是平常的花灑,沈時采喜歡兩個都打開,哪里都不會冷,沖了半天,沈時采感覺渾身經脈都舒張了,洗好了擦了擦身子,穿上毛衣短褲,顧薄言上半身比沈時采壯實一些,本就是寬松版型的設計套在沈時采身上更加寬松了,倒是很舒服。
沈時采打開門,水蒸氣迫不及待的向外跑,沈時采也迅速的沖出來鉆進被窩,在濕漉漉的頭發(fā)沾到枕頭前墊了層毛巾。
顧薄言在床的另一邊,看著他這一系列的操作完了,拍了拍他,“不吹頭發(fā)了?”
“不吹,它自己會干的。”沈時采翻了個身,柔軟的床,溫暖的被窩讓他困的睜不開眼。
顧薄言只好拿過吹風機,插在床頭的插座里,剛拔下沈時采手機充電器的插頭,沈時采一抬頭,說,“別忘了給我手機充電?!?/p>
顧薄言本來以為有什么重要的事,結果說了句廢話,連個晚安吻都沒有就要睡覺,不開心的把沈時采抬起來的頭按回去,拿著吹風機開始吹。
沈時采發(fā)絲柔軟,干的很快,顧薄言給他吹完頭發(fā)也去洗了個澡,回來躺在被窩里把沈時采依然摟在懷里,擅自主張的親了親沈時采的臉,嫩的仿佛都能掐出水來。
自己討了個晚安吻,顧薄言心滿意足的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