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景天不過,你好像……沒有喉結(jié)???
余景天不經(jīng)意的一句話,卻讓顧涼心中警鈴大作,她有些慌張的將脖子向下縮了縮。
顧涼更不敢看向余景天,并且在他探近身子試圖確認的時候,還向后撤了撤。
顧涼.顧軟假扮我,我當然有喉結(jié)了!
顧涼.顧軟假扮只,只是,不怎么明顯罷了!
為了不吵醒已經(jīng)睡著了的其他人,顧涼壓低著聲音說出來的話怎么聽怎么沒有底氣。
而且余景天好像根本不信一樣,他歪著腦袋,慢慢的向坐在他床鋪上,快把自己縮成小烏龜?shù)念櫅隹拷?/p>
余景天那你抬頭,讓我摸一摸,確認一下。
顧涼.顧軟假扮你變態(tài)啊?
顧涼.顧軟假扮一個大男人,竟然想著去摸另外一個男人……我可警告你啊,我,我可是直男,你別對我動手動腳的!
余景天我就是確認一下,你又不會掉塊肉。
顧涼把威脅的話都講得磕磕巴巴,可余景天跟沒聽到她話里的意思一樣,已經(jīng)把她逼退到了床鋪的最里面。
后背抵著冰冷的墻面,在此退無可退的情況下,跪在她屈起雙腿前的余景天沉默著。
平穩(wěn)的呼吸聲都好像被放大,催動著顧涼聽到自己的心跳加快了頻率。
他的雙眼在昏黃的小夜燈下,泛著她形容不出的光芒,顧涼緊張得手指攥皺了身下的床單,因為余景天已經(jīng)伸出手,想挑起她的下巴 ……
顧涼.顧軟假扮那個!暖寶寶燒好了!
顧涼一個激靈的從側(cè)面快速爬到了床邊,也不管什么鞋不鞋了,光著腳就跳在了涼涼的瓷磚地面上。
顧涼.顧軟假扮得拔下來,否則容易爆炸的!
把燒得很燙的暖寶寶抱在懷里,為了防止余景天再提確認她是不是真的有喉結(jié)的事,這次顧涼直接順著床梯爬上了自己的床鋪。
所以,最后余景天只看到那雙白嫩到過分的小腳丫消失在了視線里。
想著顧涼各種不對勁之處,余景天失眠了……
-第二天早上-
徐新馳你是昨晚去哪盜墓了嗎,黑眼圈那么嚴重?
拿著牙刷杯的徐新馳迎面撞見剛穿戴好下床的余景天,表示有億點點的驚訝。
余景天想事情……有點沒睡好。
背對著宿舍里已經(jīng)開始工作的攝像頭,余景天打了個綿長的哈欠,準備涼水洗把臉清醒清醒。
一抬頭便注意到某頭懶豬還窩在上鋪沒動靜,看來是還沒睡醒。
余景天喂,小懶豬,快起床啦。
他爬上床梯,發(fā)現(xiàn)某豬睡覺竟然把臉都埋在了被子里,只留出來一頭黑亮柔順的頭發(fā)。
余景天等下還要歡迎新舍友,還要化妝,還要選歌……
因為不同等級的訓練生要調(diào)換到對應等級的宿舍,所以一會徐新馳和第四個舍友要搬走,另外會住進來兩個A班的訓練生。
余景天見自己如此大的嗓門,也沒讓顧涼坐起來,索性直接抓起被子的一角——掀被。
可被子掀開后他才發(fā)現(xiàn),顧涼應該是早就醒了,只是她緊皺著眉頭,正滿頭大汗的捂著肚子,看起來很痛苦。
身子原本就小,現(xiàn)在更是蜷縮得像只虛弱可憐的小蝦米。
余景天你怎么了?肚子疼得很厲害嗎?
余景天你忍忍下床,我扶你去醫(yī)務室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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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夕落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