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飛快,特別對于神仙來說,僅是須臾,敖欽從太晨宮偏殿閉關(guān)出來,一轉(zhuǎn)眼又是五萬年過去。
“帝君,折顏上神,求見青龍尊神?!?/p>
重霖仙官是東華帝君最近提拔出來的小仙官,對于太晨宮一切還不熟悉,來太晨宮之前對于天界眾仙口中的青龍尊神也僅只其名,不知其人,畢竟敖欽在他來之前已經(jīng)閉關(guān),從未出來過。
“哦?折顏近幾年可是閑的很。”東華帝君一身白色沙袍,腰束紫帶,三千銀發(fā)輕垂直下,看著有些不真實。
敖欽不喜歡折顏別人不知道,但這么多年過去了,只要是個老神仙都清楚,平時小青龍都在太晨宮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怎的這只老鳳凰會突然撞上來。
“可是想為青丘帝姬尋一位師傅?”重霖在東華眼神的壓迫下,艱難的說道。
青丘帝姬白淺生性頑劣,到處惹禍,仗著資質(zhì)好耽于玩樂,這是四海八荒都知道的事情,十里桃林的折顏上神與青丘一家子交好只要是個神仙都清楚,聽聞近幾年白止帝君想為自己的女兒找一位能壓的住她的師傅都已經(jīng)傳遍了。
“東華?!币宦曒p快的女童聲音,打斷了兩人的交談。
這是重霖第一次見到傳說中的神龍不見尾的尊神,聽聞青龍尊神乃是龍族最頂級的九爪,一身修為深厚,只是四海八荒還未見她出手過。
只是沒想到這傳說中的尊神,是一位娃娃,重霖如此想到,但卻也不敢表露聲色,只是把頭放的更低了一些。
“出關(guān)了?可有所收獲?”東華看到女童的身影,看了一眼重霖,便對女童笑道,變臉之快令人咋舌。
倒是長高了一些,不過還是一副孩兒樣。
“你看這法寶如何?”
敖欽小手一番,一桿流光溢彩的云旗緩緩像東華帝君飛去。
“這是新上任的仙官?”隨后她看到,自她出現(xiàn)后,一直站在一旁待也不是退也不是,的重霖。
“回尊神,小仙是新過來太晨宮服侍帝君的重霖。”重霖現(xiàn)在后悔不已聽了司命的忽悠,來幫折顏上神遞拜謁,雖然他不知道到底是個什么情況,但看帝君的臉色,都知道不是什么好事情。
“你這法寶倒是厲害的很,可控云司雨,可取名字了?!睎|華帝君把玩了一番云旗上涵刻的水云道韻,對著一來就習(xí)慣性坐在他身邊的小女童問道。
“還未,你可有想法?”敖欽搖了搖頭,這把旗幟也只是她一時興起隨手做的,還沒想過叫什么名字呢。
不過這一趟也不是沒有收獲,除了這一面旗,她還找到了讓自己成長的辦法,心下不禁慶幸,還好答應(yīng)了跟混沌珠的合作。
“便叫素云旗如何?!睎|華把旗幟隨手一刨,只見它在大殿中緩緩張大,閃過一縷玄之又玄的水之法則。
這可是一件不多得的法寶了,絕不是像敖欽口中那么簡單,四時節(jié)氣暗合天數(shù),能掌控云雨的法寶若是有人得到了一個司雨神位便是跑不了。
“好名字,對了剛才我過來聽到你們提到我,怎么了?”敖欽收了法寶,直接塞入東華手里,意思明顯,只見東華帝君眉頭一挑,便順從的收了下來。
“折顏上神已經(jīng)數(shù)次拜謁太晨宮,想見尊神您?!?/p>
得到了東華帝君的眼神,重霖看了看敖欽便說道。
一室寂靜,折顏要見她?敖欽一時有些不解,自從來了這方世界,不說和那些神仙她沒什么交集,更何況是天生不對盤的鳳凰。
“許是為了青丘的帝姬?!睎|華眼疾手快的摸了一把女童的花苞頭,說道。
“原來如此?!卑綒J心下明了,這青丘帝姬也是劫中之人,身負因果,但按理來說是去了昆侖虛,怎的會想到她座下。
“去告訴那只鳳凰吧,太晨宮不收徒。”敖欽不想與這方天地有太多因果,就是當(dāng)初住到這太晨宮已經(jīng)是極限了,更何況是一位即將入劫的徒弟。
相當(dāng)于一顆燙手山芋,誰愛接誰去,大劫可不認人的,只要扯上了,管你是誰。
“如此甚好,重霖你便如實回復(fù)吧。”
東華帝君臉上閃過一縷笑意,對著站在一旁忐忑不安的小仙官說道。
“這四海八荒種族千萬,唯獨這鳳凰只有折顏一尊,也是尊貴無比,你為何如此不喜?”
東華想了十幾萬年也想不通這個問題,就好像敖欽天生對折顏不喜,也只有這個解釋了,從她出世到現(xiàn)在一直在太晨宮,人都沒認識幾個,就更別說和人有過節(jié)。
“我是龍族,天生就跟鳳凰不對盤?!闭f道鳳族敖欽就不開心了。
來了這方世界,敖欽見識也多了,就比如洪荒沒有的人族,說什么龍鳳呈祥,想打人的心都有,未此就跟混沌珠討論過許多次,只是混沌珠一直強調(diào)洪荒早晚也有有人族,只是兩界時間流速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