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學(xué)生的話剛落下沒兩秒,李禿頭臉上露出一抹驚愕之色,他眼睛瞪圓,呆呆愣愣的站在原地,一副好像犯了大錯的感覺。
他臉上冒著汗從額頭般滑落,心里正猶豫要不要和他說件事。
說的話,要是被他知道罰丁程鑫跑圈的事,那自己的飯碗還能保住嗎,不說的話,被他知道了真相,后果會更不堪設(shè)想。
他暗自糾結(jié),臉上一股為難之色,不知如何開口。
"怎么?"
見著他心虛,馬嘉祺嘴角勾起一道邪魅的弧度,輕蔑的笑了笑?!拔揖驮谶@,要跟我談什么?!?/p>
“祺總...我”
李禿頭小心翼翼的抬起頭,掃視了一眼馬嘉祺,卻沒想到那男人也正盯著自己,他的身上散發(fā)著一股濃濃的殺氣,最終全部化作冰冷,被這冷冷的眼神盯住,最終他還是決定坦白, "我罰了他們跑圈。"
“丁同學(xué)現(xiàn)在可能暈倒了…”
李禿頭的話到最后小到和蚊子一樣,椅子上那人瞳孔一震,一聲重響拍在桌上,怒吼道:“多少圈?”
他目光淡漠而冰冷,仿佛能夠把面前的人吞掉一樣。
李禿頭被這一舉動嚇得直哆嗦,額頭不斷冒著汗:“十圈?!?/p>
他這話剛說完,李禿頭感覺自己的脖子被狠狠掐住一般,身下又有一種懸空起來的感覺,緊接著馬嘉祺一拳打過來,李禿頭眼鏡被打飛不說,右邊又腫起一個包,現(xiàn)在他的整張臉就像一個沙包,他痛苦的呻吟一聲:“祺總,饒命啊?!?/p>
馬嘉祺青筋暴起,一旁的嚴(yán)浩翔和張真源也都被驚到了,心里都替李禿頭默哀幾秒,他們也沒辦法,要怪就怪他有眼不識泰山,惹了不該惹的人。
“馬哥,算了吧?!庇诖藭r, 張真源出來勸說:“我們還是先去看看丁兒吧?!?/p>
張真源一番相勸,他怕再不勸馬嘉祺,就會真的鬧出人命來。
聽到張真源的話,馬嘉祺只好作罷,一腳踢翻了面前的桌子,桌上的東西全部散落在李禿頭身上。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冷哼一聲:“嚴(yán)浩翔,替我?guī)Ч?jié)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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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他朝門外走去。
他以最快的速度到了操場,眼睛四處尋找著,臉上充滿焦急和擔(dān)心。
人群中央,終于看到了他熟悉的一抹身影。
丁程鑫穿著白襯衣,正低著頭,蹲在地上,他懷里還抱著一個男生,仔細(xì)一看,那人是敖子逸。
“阿程!”
馬嘉祺遠(yuǎn)遠(yuǎn)的叫住他,快步的朝他走來。
聽到有人叫自己,丁程鑫聞聲回過頭來。猝不及防,他發(fā)現(xiàn)馬嘉祺來了,后面還跟著張真源。
他低嘆一聲,一看這架勢,看來是被發(fā)現(xiàn)了啊。
下一幕,他還沒有回過神來,馬嘉祺已經(jīng)走到他身邊,那雙手狠狠地把他抓起來,丁程鑫不知所措的被他擺布著,馬嘉祺又把自己身上的外套套在他身上,做這些動作,他臉上依舊是那副冰冷面具。
再之后,馬嘉祺直接把他扛了起來,當(dāng)著眾人的面。
這時候,已經(jīng)是下課。不少同學(xué)圍在操場上,當(dāng)他們看到馬嘉祺把丁程鑫扛了起來,更是吃驚,紛紛都議論起來。
“你干嘛,那么多人呢…”被扛起來的丁程鑫臉色頓時紅了起來,“放開我?!?/p>
他拼命的掙扎著,可卻無濟(jì)于事,馬嘉祺的手臂非常有力,根本無法反抗。
“閉嘴,別讓我當(dāng)場干了你。”
馬嘉祺低吼一聲。
這聲音充滿了威脅與暴怒,肩上的那只不再說話,直接把頭埋在他的懷里。
緊跟其后的張真源見丁程鑫沒有事,臉上的神色稍微安心下來。
但當(dāng)他頭一轉(zhuǎn),發(fā)現(xiàn)地上還躺著一個。
身為醫(yī)生,救死扶傷,是他的責(zé)任,他直接抱起那個人去了醫(y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