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許宿就像一個失去理智的人一樣,對著一個媽媽破口大罵,別人對她的評論都是太沒禮貌,三觀不正,這種事情怎么能夠怪別人,又怎么能夠詛咒人家的孩子。
人家都已經(jīng)說了對不起,更何況人家也沒有要姚智去救人家的孩子,怎么黃許宿這一兩句話就把所有的罪定在了人家身上,詛咒人家的孩子為什么不去死。
那個女人沒有說話,可旁邊的人卻紛紛議論,他們對黃許宿的評價,沒有一句是友好的,好像姚智這樣,就是活該。
黃許宿聽著他們說難聽的話,并沒有回答,因為現(xiàn)在,她的心思和感覺都不在他們的身上,她只關(guān)心姚智的安危。
心里不知道默念了多少遍,希望沒有事,可還是忍不住擔(dān)心,會不會就這樣沒了一條命,她不想看到喜歡的人就這樣死在自己的眼前。
更不想的是自己喜歡的人死了,而這些辱罵她的人卻好好的,明明她有什么錯誤都沒有??!她也只不過是情緒太爆發(fā)了,也只不過是太難過了。
她又能有什么錯呢?她只是想要讓自己喜歡的人好好活著,如果姚智這場意外什么事都沒有,她也許不會再說什么,甚至?xí)樽约旱脑挾械奖浮?/p>
難道作為受害者,她就一定要這么卑微,反被人咬一口嗎?
醫(yī)院的車輛已經(jīng)往這邊趕過來了,姚智被抬上車之后,黃許宿其實是想要跟上去的,但是她實在沒有辦法,因為她已經(jīng)感覺自己的腳,麻痹到動不了。
作為他們的好朋友,作為姚智的好閨蜜,唐燃音在知道這件事情之后,就立馬趕往了現(xiàn)場,她到的時候,還有一些人圍在黃許宿的身邊。
唐燃音一過去就聽到了難聽的話,她將那些人推開,看到中間坐在血地上的黃許宿,那個女孩明明很漂亮,但是現(xiàn)在卻這么的狼狽。
她的眼睛太空洞了,她就像一個丟了魂的人一樣,一動不動的坐在那里,眼睛一直盯著那輛車,臉上毫無表情,可是卻又似乎那么的復(fù)雜。
唐燃音許宿,許宿你沒事吧?
唐燃音試圖想要將她拉起來,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拉不動,你似乎正是因為她的拉扯,黃許宿回神了,臉上逐漸有了些表情。
黃許宿燃音,阿智他……
黃許宿的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就立馬抱住唐燃音,她趴在她的懷里哭得厲害。
唐燃音我知道,我都知道了。
唐燃音抱住黃許宿,輕輕拍了拍她的后背,讓她別這么難過,可是哪能???她這樣好像更容易激發(fā)她的情緒。
也許根本就沒有人知道,其實她也喜歡姚智,要不然他也不會費盡心思的接近姚智,最后卻因為黃許宿,他們只能是閨蜜。
一個秘密已經(jīng)藏在她心里,不知道多少年了,她從來都沒有勇氣說出口,特別是剛剛準(zhǔn)備要表白的時候,姚智的那些話讓她成功的慫了。
唐燃音沒事的,都會沒事的,他一定會好好的,許宿,你也一定要好好的,要是他醒過來了看不到你,他會很難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