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湛嗯。
似是相信的一句應(yīng)聲便叫你分外開心!
小金念:“你真的相信…?。?!”
好嘛,你話都沒說完,他握著你的腳腕一扭,將本來疼的腿,變成了特.別.痛!
藍湛好了。
原來是給你治腿,是扭傷了。
小金念:“謝謝,謝謝含光君!”
余留的痛散去,除了有點發(fā)熱便沒有其他感覺了。
藍湛既然好了,便走吧,此處是我的寢室,旁人不得進入,已是你第二次了。
但……不是兩次都是你帶我進來的嗎?
小金念:“哦……”
走到大門外在邊上的草叢里就看到了兔子,那只帶你過來又恰巧不見的白兔子。
得抓住它,證明你沒騙人!
你還真不如一只兔子跑得快!
它四條腿,而你只有兩條…
小金念:“呼呼…小兔子你別跑,給我做個證就好了…小兔子…”
小兔子的回家之心太過強烈,硬是追到后山也沒追上,甚至跑得太快腳一滑,跌了下去,順著掉進水里了。
水深,人小只,過了你個頭的三四尺,游也游不上去。
小金念:“唔…救…唔,咕嚕咕嚕咕?!?/p>
人倒霉是倒霉,但總是要來點幸運的,比如……快沒了的時候,有人經(jīng)過。
小金念:“嗚嗚嗚嗚,曦臣叔叔…嗚嗚嗚…嗚嗚…”
在藍曦臣懷里哭得快斷氣的這個就是你,他正一臉心疼得哄著你,拍著你的背安撫你。
小金念:“嗚嗚嗚…我要爹爹,我要阿娘,嗚嗚!”
藍曦臣不哭,念念不哭,爹爹馬上就來了,乖,不哭了。
著急忙慌趕來的金光瑤得到了一小團哭累睡過去的念念。
要問咋失憶的,冷泉里泡一泡染個風(fēng)寒發(fā)個高燒就知道了,人都差點燒沒了,失個憶算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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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這個情況應(yīng)該怎么辦?
你醒了,是的,你醒了,但你不敢讓含光君知道你醒了。
做的夢就是以前的記憶,含光君的抹額慘遭你的毒手?。?/p>
而且…而且在冷泉,還…啊??!
那不是含光君吧,不是的吧!救命,要不再暈一次吧?
藍湛醒了?
這聲音叫你渾身一顫,將被子從腳到頭蓋好,一點不漏。
這不純純的掩耳盜鈴嘛,最后一番心里掙扎后,拉下被子悶聲悶氣道。
金染霜嗯…
扭扭捏捏地走出來,一直低著頭到了含光君的面前。
金染霜我…
藍湛我會負責(zé)。
金染霜嗯?
金染霜不是…我負責(zé)嗎?
藍湛…那你,要如何…負責(zé)?
那在你看來一直平平淡淡,從未有過多欺負波動的眼眸,此時竟出奇的灼人,叫你不敢與之對視過久。
金染霜我…不知…
藍湛不,你知。
沉默不語,是為糾結(jié),你想得很多,三條抹額便是一個巨大難題。
藍湛金念,過來。
金染霜過去干…干什么?
藍湛你喜忘機琴,我教你彈。
從跌入冷泉往后再來云深不知處,金念對他便只是因為忘機琴而想親近了。
他不明白為什么,明明最開始不是這樣的……
很簡單,她忘了很多事,只記了一些印象最為深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