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染霜什么?
薛洋你幫我。
金染霜我怎么幫…!!
薛洋拉著你的手就往下方探去,好像觸到了什么可怕的東西!
金染霜啊!
金染霜你不要臉,你變態(tài),你混蛋!
抽不回手,他如同跟你較勁般,非要讓你碰上。
薛洋乖,這樣你也不會難受。
我難受,我難受啊?。?!
這手是不能要了吧!剁了吧剁了吧,手我不要了!
粗重的呼吸在耳邊揮之不去,薛洋壓抑著嗓音,靠在你耳邊,蠱惑般輕語。
薛洋你動動手就能解決了~
薛洋幫我一下也不會掉塊肉…
被迫屈服于他的強橫力道,反正手也抽不出來,碰了就碰了吧……
生活艱難,正適合擺爛。
羞恥心讓你不敢睜眼,甚至偏過了頭,但聽著他的聲音,低沉愉悅,又紅透了耳根。
救命,這一定是夢對吧,怎么會變成這樣?。?/p>
手酸了,讓他停還不干,到最后你都困了,罵了他一句,也不管他了,睡前最后一句是。
金染霜結(jié)束了…你滾出去,不想跟你睡……
這臭流氓精力真旺盛??!
薛洋在你睡后不久終于結(jié)束了,看著你被濡濕的手,一片發(fā)紅,下意識又咽了下口水,慌忙移開視線。
用袖子替你擦了擦,又脫了弄臟的一件,替你掩好被子,下床打開了門。
敲了敲門框,命令外面一動不動的輕羽給木桶換冷水。
隨后,他坐進了剛剛金念泡過的木桶,身體泡在冷水里,欲望漸漸壓下去。
想著你睡前最后一句,他思考了良久,還是決定聽你的。
泡過冷水后,撿起地上的濕衣服臟衣服,推門出去了。
瞥了一眼,面無表情如同石像般站在門口的輕羽,他打了個響指后慢悠悠走了。
而輕羽也倒在了地上睡去。
第二天,你和門外的輕羽幾乎是同一時間醒過來。
輕羽:“嘶,我怎么睡這兒了?”
金染霜嘶…手好疼……
盯著自己的左手看了半天,也沉默了半天,昨晚的記憶漸漸回歸腦袋,這讓你想找青霜把手砍了!
金染霜啊——
輕羽:“怎么了怎么了,小姐?”
金染霜你…你昨天晚上去哪兒了!
輕羽一臉懵地看著自家小姐委屈巴巴,淚眼汪汪地質(zhì)問她,就更懵了。
輕羽:“我昨晚一直在外面守著啊,甚至在外面睡了一夜,怎么了,我的小姐?”
金染霜……
沒用的丫頭!
你也沒用,你打不過流氓,只能任由他欺負!
輕羽:“小姐,你昨晚…夢游了嗎?”
金染霜什么?
輕羽:“屏風倒了,地毯上都是水,您也不叫我進來換水??隙ㄊ撬烁傻?!”
金染霜……是你睡著了吧!出去!
心煩地揉了揉太陽穴,又去換了身衣服。
金染霜丟了,這衣服我不要了。
輕羽雖不知怎么回事,但多年服侍的了解,讓她決定此時不說話。
這霉頭可不能觸,容易扣錢,還不是說說而已的。
金染霜蘭陵地界禁糖五日,金麟臺禁糖三日,做飯所用也不行。
輕羽:“???那今日的糖醋排骨怎么辦?”
金染霜做紅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