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和胖子氣喘吁吁的追來霍家主宅,哪里還能見到小哥的影子,現(xiàn)在霍家正處于特殊時期,外人輕易是進不了主宅的,毫無疑問小哥定是翻墻越戶沒走正門,以他的身手神不知鬼不覺的混進去并不難。
解雨臣收到消息趕來時,就看到右側(cè)胳膊還打著石膏的胖子和一臉憂容的吳邪蹲守在石獅子旁,倆人一見他頓時眼睛一亮,就這么跟著解雨臣進了霍家主宅。
幾人剛走近內(nèi)院,就看到霍七、霍八拎著一人形物體,一個拋物線將那人扔到一旁的花圃里。
霍晉之被那玫瑰花刺扎的嗷嗷直叫,剛從花圃里爬出來,就瞄到他帶來的家仆被那黑衣青年一腳踹到墻壁上,發(fā)出一聲慘叫,嘴里還咳出血來,大概率是胸骨斷了。
放眼望去,地上已經(jīng)橫七豎八躺了七名家仆,一個個都是鼻青臉腫倒在地上呻吟不止,霍晉之心里暗罵這丫頭片子勾引男人的本事倒是不小,也不知從哪找來的這么厲害的打手,今天看來是討不著什么便宜了。
霍晉之也不管那些他帶來的家仆,轉(zhuǎn)身就朝外溜,驀然被路過的解雨臣絆了一跤,本就受了傷的他更是傷上加傷。
“解雨臣,你是個什么身份?這是我們霍家的事,還輪不到你來插手,怎么,我那堂妹的滋味就這般好,讓你不顧臉面也要倒貼?”
解雨臣眸光一冷,他本來只是暗地里幫助秀秀,并沒有擺到明面上來,既然這些人都已經(jīng)這么認為了,那他也沒什么好顧忌的了,他嘴角噙著一抹冷笑,猛地一拳擊中霍晉之的面部,反身一腳踹向他的腹部,“你既然都這么說了,那不如今天就拿你開刀,你想斷手還是斷腿呢?”
劇烈的疼痛讓霍晉之額上冷汗直冒,他忽然就想起這人年少時也是個無法無天的主,很可能是真的想斷他的手腳。
“你...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這么多人看著呢,你是想吃牢飯嗎?”
解雨臣微微一笑,“你帶著打手找上門,我們這是正當(dāng)防衛(wèi),而且...”解雨臣一把抓著霍晉之的頭發(fā),將他腦袋提起來,眸中泛著刀鋒一般狠厲的光芒,在他耳邊低聲道“我從小護著的姑娘你也敢欺負,警察局里我的朋友可不少,你進去了,他們會教你怎么做人!”
“小花哥哥”
身后傳來少女的聲音,解雨臣站起身來,臉上又恢復(fù)了往日的溫雅從容,“秀秀,你堂哥先辱罵我,對我動手的,我逼不得已才給了他一個小教訓(xùn)”。
吳邪和胖子面面相覷,先動手的不是解雨臣嗎?而且這算是小教訓(xùn)嗎?不過吳邪和胖子都看霍晉之很不順眼,并沒有揭穿真相的想法。
畢竟是親戚,總不好弄死了他,秀秀對著霍七、霍八吩咐了一句,“將霍晉之扔出主宅,往后他若是再敢?guī)е松祥T耀武揚威,不需要跟我報備,見一次打一次,只要不打死了就行”。
霍七、霍八應(yīng)了一聲,“是,家主”,倆人一人一只手臂,拖拽著霍晉之,將他一路拖到府門口,扔出了主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