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的冬天很冷,才初冬季節(jié)大街上行走的人們就穿上了大衣,裹上了厚實的圍巾。
在這樣寒冷的季節(jié),人也越發(fā)的懶散,屋子里頭燒了地暖,可比外頭暖和多了。秀秀坐在沙發(fā)上,裹著厚實的毯子,離她不遠(yuǎn)處還放著一臺取暖器,暖洋洋的讓她愈發(fā)想睡覺了。
房間的門被打開,那穿著黑色大衣,裹著大紅色針織圍巾的青年走了進(jìn)來,秀秀被他脖子上鮮艷的紅色圍巾吸引了視線,依稀記得這好像是她去年元旦逛街時買的,這人也不知從哪個衣柜翻出來了。不過他這樣穿倒是十分好看,顯得唇紅齒白的,格外俊俏。
少女朝他招手,張起靈抬腳就走了過去,他剛一坐下,少女就將毯子蓋了過來,握著青年微涼的指尖,眉眼彎彎夸獎道“你真是盡職盡責(zé)”。這人管理府中內(nèi)務(wù),沒有一日懈怠,可說是十分用心了。
青年聽她夸贊,心里一甜,就這樣裹著毯子將少女抱在懷中,“嗯,我想幫你”。
少女聞言笑的更是甜美了,她輕撫著張起靈脖子上圍著的紅色圍巾,“這個你從哪翻出來的?你喜歡這個顏色嗎?明天我?guī)闳ベI一條新的好了”。
“疊衣服的時候發(fā)現(xiàn)的”。
秀秀愣了一下,怪道她覺得最近她的衣服疊的越來越有棱有角了,她還以為是保姆阿姨新學(xué)的手法呢,仔細(xì)想想,她的衣服自己都不記得有多少件了,也虧得這人不厭其煩的替她整理衣服。
“你等等”,少女起身走到衣帽間,在第三個衣柜下方發(fā)現(xiàn)了疊的整整齊齊的圍巾,五顏六色的有十幾條,她拿了一條大紅色的圍巾,圍在自己脖子上,朝著坐在沙發(fā)上的青年走去,含笑道“明天咱們出門就這樣搭配,別人一看就知道我們是情侶了”。
“是夫妻”,青年糾正道。
少女微微一笑,“你這么好看,說什么都對”。
張起靈耳尖微紅,環(huán)抱著少女,輕吻著她的紅唇,低喃道“你最好看”。
青年指尖靈活的解開少女的衣衫,炙熱的吻從少女額間蜿蜒而下,落在女孩細(xì)嫩的脖頸間,少女身子一顫,語調(diào)軟軟的帶著撒嬌般的意味,“我腰還酸著呢,你不許太過分”。
想到昨晚試的姿勢,張起靈覺得應(yīng)該是書中記錄的姿勢有問題不是他的力道有問題,他明明已經(jīng)很控制了。
“好,我們不用那個姿勢了,換一個好不好?”
少女臉一熱,嗔道“不許用奇怪的姿勢”。
“好”。
......
這個月琉璃孫已經(jīng)是第三次約見她了,不同于秀秀身后護(hù)衛(wèi)的十幾名家仆,琉璃孫為彰顯誠意,就只帶了一名隨從,而且送的禮一次比一次貴重。
秀秀實在不明白這人也是北京城里有頭有臉的人物,何以這般放低姿態(tài)的同她交涉,這鬼璽真就有這般大的吸引力嗎?
秀秀現(xiàn)在手頭上有兩枚鬼璽,一枚是她奶奶給她的,是從新月飯店買下的,另一枚是張起靈給她的,是從廣西巴乃張家古樓里帶出來的。
琉璃孫消息倒是靈通,知道她奶奶從新月飯店的掌事手中買下那枚鬼璽,也因此幾次約見她,想高價從她手里買下鬼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