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朝堂上、江湖上,她和凌塵哥哥無疑是占優(yōu)勢的,蕭羽、蕭崇即便是聯(lián)手也無法比擬。何況...以前她不知,現(xiàn)在卻明了,蕭崇對她心懷愛慕,不然也不會以身相護(hù)攔下怒劍仙顏戰(zhàn)天。
蘇昌河瞧著少女?dāng)Q著眉,似乎有什么難解之事,出聲相詢,表示可以替她排憂解難。
她這新收的手下倒是上道,只是她所想的,卻并不好對人明言。
“大家長,倘若你的敵人對你懷有別樣的情愫,你當(dāng)如何做?”
蘇昌河心思何等機(jī)敏,他毫無顧慮,口中道“無論是白王還是赤王,均是少年氣盛,以情誘之,可不費(fèi)一兵一卒,將之羅入麾下”。
這人還真是直接啊,可這種事情,她要怎么情誘?那還不如讓她將蕭崇約出來,給他一悶棍,以他為質(zhì),鉗制怒劍仙顏戰(zhàn)天。
“那還是算了吧,我還不如直接給他一悶棍,這樣還干脆利落些!”
蘇昌河輕笑一聲,“需要我?guī)兔γ???/p>
少女搖頭,“王牌要留到最后,不能這么早暴露出來,大家長,你就繼續(xù)深居簡出,等著和我一起推翻明德帝”。
王牌么?這個稱呼倒是不錯,蘇昌河很久沒有心情這么好了,他破天荒的親自將少女送出了星落月影閣,臨別時還遞給了她一枚紅色玉牌。
“若我閉關(guān)未出,你可尋暮雨,憑此玉牌,“十二蛛影”可任你差遣”。
少女道了謝,將那枚玉牌裝入隨身的錦囊里,那鼓鼓囊囊的一團(tuán),已經(jīng)裝有四枚玉牌了。
那裝飾華美的閣樓前,正微微仰頭和那紅衣青年說著什么的白衣少女,看起來意外的和諧。
蕭瑟瞧著這一幕,心頭沒來由的生出一股醋意,說話就說話,離那么近干嘛?
“靈兒”
少女循聲望去,就見到蕭瑟和無心一前一后朝她走來。
這狀況,還真是有些奇特,所以他們倆是真的打架打出感情來了么?
“小河哥哥”,少女握著蕭瑟的手,微微一笑,“我們?nèi)π内0桑谉o桀跟著他姐姐閉關(guān)練劍這么久,進(jìn)步定然很大,是時候讓他出來活動活動了”。
蕭瑟思忖了一陣,那些不費(fèi)腦子的活倒是可以交給雷無桀。
永安王蕭楚河、天外天宗主葉安世,連域外魔教都摻和進(jìn)來了,事情真是越來越有趣了。蘇昌河瞧著三人遠(yuǎn)去的身影,眼中泛著興味的光。
河邊停駐著兩輛馬車,蕭瑟等著無心進(jìn)去其中一輛,握著少女的手便登上另一輛馬車。
“小河哥哥,我還以為你們已經(jīng)是朋友了?”
蕭瑟有些無言,跟情敵做朋友,他怕不是瘋了。這個死皮賴臉的和尚,邪門的很,他趕也趕不走,和這和尚斗了個旗鼓相當(dāng)。
眼下帶著這和尚一起趕路,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蕭瑟心里憋悶的緊,臉上就不免帶出來了些。
少女抬手?jǐn)堉捝牟弊?,在他臉頰親了一下,輕哄道“小河哥哥,你別生氣了,無心是個出家人,他說的那些話你也不要放在心上,我答應(yīng)了會陪著你,就不會食言”。
蕭瑟被她這么一哄,心情好轉(zhuǎn)了不少。得了便宜還賣乖,修長的指尖輕搭在自己唇上,“靈兒,你再親我一下,我就不生氣了”。
少女一雙明凈的鳳眸像是含了一泓秋水,流轉(zhuǎn)間顧盼生輝,她抬手輕撫著蕭瑟白皙的臉頰,紅唇同少年溫?zé)岬谋〈较嗟?,像是吃糖果似的吮吻著?/p>
蕭瑟呼吸一窒,開始反客為主,一手扣著少女的腦袋,重重的吻了下去,另一只手也開始不老實(shí)了,修長的指尖靈活的解開少女衣衫的系帶,探了進(jìn)去。
正是情濃時,馬車頂上忽而傳來一陣有規(guī)律的敲擊聲,伴隨著念經(jīng)聲響起:
“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蕭瑟俊美秀雅的臉上青白交加,咬牙道“和尚,你要念經(jīng)不能回你自己馬車?yán)飭幔俊?/p>
“小僧喜歡在馬車頂上念經(jīng),視野開闊,風(fēng)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