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創(chuàng)作的時候都會把我的創(chuàng)作理念講出來,并且根據我的理念完成一系列的作品,有的時候我在美國發(fā)布的每一個作品,作品上的名字也都是我最初的執(zhí)念。”
“你這些話都是你自己想出來的嗎?”楊九郎湊過來說道,說實話他被顧瑾所說的話給驚到了,他想不出來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孩竟能說出超出這個年齡段的話。
“我在那腥臭腐朽的日子里熠熠生輝,也要在顛沛流離的生活里堅持不懈。這句話來自于我的朋友,說的很有道理吧?”顧瑾沒有回答楊九郎的話,說著另一句話來。
“周圍的事物,情感,都會以我們的方式用另一種方法表達我們的態(tài)度,我們所流露的情感都會在另一方面以我們的作品表達出來。所有的苦難與背負盡頭,都是行云流水般的此時光陰。既然把這個作品做出來了,就要承擔應有的責任?!鳖欒f道。
張云雷輕抿一口茶水,對顧瑾展現(xiàn)的態(tài)度挺贊同,說道:“風前看月,霧后觀燈,霜前菊沖,雪后梅豐,醉中論劍,夢里歌聲,顧瑾,你的天賦很高,非常高。我佩服你。”隨后,張云雷雙手抱拳,對著顧瑾恭恭敬敬的鞠上了一躬,只不過他站不起來,但是也盡自己所能彎到了自己的極限。
顧瑾接受了,接過張云雷遞過來的茶杯,說道:“人間驕陽剛好,風過林梢,彼時他們正當年,少年的心動是仲夏夜的荒原,割不完,燒不盡,長風一吹,遍布盛世。張云雷,我聽過你唱的小曲,也看過你跟楊九郎的演出,我這個人,看東西不算特別透徹,也算是懂個一二,你們兩個在一起,很好,也許就是命中注定,讓你們兩個遇到,一起搭檔,楊九郎寵著你,慣著你,你們兩個的友情,很棒。”
張云雷與楊九郎互相看了一眼,眼神微瞇,相視一笑。
顧瑾轉轉手腕,將自己剛剛完成的作品,發(fā)到辦公室的內群里,這一發(fā), 群內就炸開了鍋,在外國,不講究什么禮儀尊卑,又是那么就說什么,特別開放,顧瑾本身也不是什么特別嚴謹?shù)娜?,所以辦公室里特別和諧,小打小鬧什么的都是常事。
“天啊,老大,你這作品絕了,感覺每一筆都到我心坎兒里去了?!?/p>
“錯過。”Niki也上來了,看見了作品,也是挺高興的?!懊制鸬猛?,不過,手養(yǎng)好了嗎,就趕著發(fā)布?!?/p>
“沒事,馬上就到我們的作品發(fā)布會了,這時候也應該把在中國內創(chuàng)立分部的事情公之于眾,到時候,工作室里派出幾個人來到南京,跟我一起在中國長居一段時間,期限五年,如果在中國沒有發(fā)展成功,那就回到美國,繼續(xù)發(fā)展。”顧瑾說道,那一串英文讓張云雷他們也挺不明白,但幾個英語單詞還是能明白的,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