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勁將自己心愛的彈弓借給燕破岳,讓他練習(xí)準(zhǔn)頭。
呂小天自告奮勇來當(dāng)陪練,被打得胳膊上滿是包,照樣樂此不疲。這讓一向性子冷清的燕破岳很是感動。
雖然嘴上不說,但燕破岳心里,早已把呂小天當(dāng)作好哥們兒看待了,雖然跟蕭云杰這樣的死黨沒法比,但既然已劃入他的勢力范圍,就得由他罩著了。
于是,呂小天不僅當(dāng)靶子,還被燕破岳逼著一起訓(xùn)練。呂小天知道,燕破岳這樣做,是沒拿自己當(dāng)外人。所以,雖然超負荷的訓(xùn)練讓他每天累得要死要活,但他心里卻樂開了花。真是痛并快樂著。
讓呂小天感到奇怪的是,這一世的艾參謀,并沒有來這小樹林里找過燕破岳,這兩人的交集也只存在于那次演習(xí)時的驚鴻一瞥,彼此都沒留下多深的印象。
難道自己的重生,會讓燕破岳與這位紅顏知己擦肩而過?
那自己不就成了那只扇動翅膀的蝴蝶?
呂小天燕哥,你還記得艾參謀嗎?
呂小天問對面正在切土豆絲的燕破岳。
燕破岳聞言,愣了愣,搖了搖頭,
燕破岳誰是艾參謀?
呂小天有些無言以對,想了半天才說:
呂小天就那回演習(xí)時,指揮部那個女軍官啊。她是團里唯一的女干部。
燕破岳想了想,好像當(dāng)時那里是有個女的,但這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
燕破岳哦,原來是她。
說完,他手下不停,把土豆絲切得十分纖細勻稱,看來心緒并沒有什么波動起伏。
呂小天見狀,暗中嘆息,自己這一重來,是不是把燕哥的大好姻緣給整沒了。
從那以后,呂小天就在燕破岳面前,有事沒事的提提艾參謀,搞得燕破岳誤以為他喜歡人家,有一回實在忍不住了,就語重心長地對呂小天說:
燕破岳小天,你天天跟我說人家艾參謀,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暗戀人家?
呂小天撫額長嘆,
呂小天燕哥,我哪敢暗戀她啊,這不是那啥想吃那啥嗎?我不過一個小兵,過兩年就退伍回家做我的藏紅花生意去了,我去招惹人家干啥?
燕破岳不解道:
燕破岳那你老跟我提人家干啥?
呂小天燕哥,說實話,你對人家就沒有一點兒動心?
燕破岳笑道:
燕破岳動啥心啊,我這天天忙著做飯和訓(xùn)練還忙不過來,哪有時間想這些事兒。
呂小天一想,完了,自己這重活一回,把燕最強給整成個和尚了,真是罪過啊。
不過,既然燕破岳沒有這個心思,那自己以后還是順其自然,別操這個閑心了吧。
最后,呂小天不死心地又問了一句:
呂小天燕哥,那你除了訓(xùn)練,想當(dāng)最強的兵,心里就沒有別的人別的事了嗎?
燕破岳想了想,嘆了口氣道:
燕破岳有啊,我現(xiàn)在就盼著能去戰(zhàn)斗班,跟老蕭一起訓(xùn)練,一起進步。對了,小天,你想不想進戰(zhàn)斗班???
呂小天對什么戰(zhàn)斗班,實在沒興趣,他還想發(fā)展自己的藏紅花種植大業(yè)呢。
呂小天我啊,還是算了吧,我資質(zhì)有限,比不得你們,還是老老實實當(dāng)個炊事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