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歌的認知里,夏沫的性子比較冷,偶而毒舌,我行我素,是個不太愛多管閑事的人。
但自從那天撞了車之后。
白歌覺得,夏沫的腦子應該是真的被撞壞了。
她就出去打了個電話,路上又遇到電視臺的熟人多聊了幾句,這一回來,就看見她臉上掛了彩,身邊還多了個抽抽噎噎哭到梨花帶雨的小姑娘。
日。
莫名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白歌一臉嗶了狗的表情,開口問,
白歌你怎么回事兒?
夏沫正在低頭哄小姑娘,聽見白歌問話,仰起小臉,表情還有點煩惱,
夏沫白歌,我打人了。
夏沫打的還是電視臺的人。
白歌???
夏沫但是他動手動腳,占別人便宜,該打。
白歌…………
全他媽完了。
白歌被氣笑了,拎著夏沫就往人少的地方走。
到了樓道,她憋著火,一臉平靜地繼續(xù)問。
白歌你打的是電視臺的誰?
夏沫如實回答。
夏沫好像是一個場務,名字我不知道。
白歌所以別人都當沒看見,你這個女明星卻偏偏充大頭,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腦子一熱就沖上去了?
白歌還他媽掛了彩??
夏沫摸了摸嘴角的一點紅腫,
夏沫你說這個啊,這點傷不算什么,你別擔心我——
白歌氣到拍了拍墻。
白歌我擔心個屁!
夏沫縮了縮脖子。
許久不見助理回來,蔡徐坤看了眼時間,就決定自己先往彩排的場地走。
拐過電梯,在接近錄制地點的一個樓道口,離老遠,他就看見丁程鑫趴在墻角,樣子還鬼鬼祟祟的。
蔡徐坤皺眉,微微意外。
鬼使神差的,他抬腳走了過去。
這一路,不乏有經(jīng)過的年輕小姑娘盯著蔡徐坤看。
這TM是什么高嶺之花?
電視上看就已經(jīng)夠絕了。
如今看見本人那張神顏。
她們都已經(jīng)把和他滾上床的各種姿勢給幻想出來了。
只是作為芒果臺的工作人員,言行舉止都絕對不能逾越。
蔡徐坤就這么在幾個小姑娘如狼似虎的注目禮下輕輕走到丁程鑫身后,順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
那兒站了兩個小姑娘。
高點的小姑娘雙手抱臂,氣的直皺眉。
矮點的小姑娘腰桿挺得筆直,一臉的士可殺不可辱,認錯的表情看起來漫不經(jīng)心,姿態(tài)卻一點也不敷衍。
夏沫我錯了,我檢討自己。
夏沫首先,我不該用武力解決問題,即使用武力,也應該趁著夜黑風高,把自己全罩起來,讓對方看不清我的長相,再把他的腦袋直接摁到馬桶里,讓他以后再也不敢隨便動手動腳,利用自己的職責之便占實習小姑娘的便宜。
白歌???
白歌捂胸,順氣,臉都青了。
夏沫試探地看著她,鼻音悶而軟。
夏沫……白歌,我這個檢討,是不是字數(shù)太少了點???
白歌…………
白歌再次被氣瘋。
蔡徐坤彎唇,極輕的笑了下。
一臉的耐人尋味。
短短幾句對話,他就仿佛看了場精彩的電視劇。
小姑娘一張臉又白又小,像塊奶豆腐,皮膚晶瑩透亮,葡萄眼濕漉漉的,懟人時的灑脫勁兒卻讓她的眉眼都生動英氣起來。
莫名牽動了他的某根神經(jīng)。
然后,無數(shù)根神經(jīng)末梢都摻雜了微妙的情緒,對她好奇的存在感瘋狂占滿了他的感官。
噗的一聲,丁程鑫沒忍住,笑出了聲音。
夏沫和白歌一驚,同時看了過來。
頓時,四目相對。
眾人………
這下,四人全都一臉尷尬,面面相覷。
夏沫眨眨眼,看清來人,目瞪口呆。
夏沫…………
她毫無準備,心跳快要停滯。
在她夢里出現(xiàn)過很多次的男人,戴了頂黑色鴨舌帽,穿著便裝,就站在那兒,圍觀了自己作死的全過程。
帽檐壓的低,遮住了他的半張臉,她只能看見他精致的下頷線和凸起的冷白喉結。
嗚嗚嗚。
他真的好高啊。
丁程鑫回頭一看,震驚了,
丁程鑫坤哥?
蔡徐坤表情復雜地看了他一眼。
蔡徐坤保溫杯找到了嗎?
丁程鑫找是找到了,可是還沒拿回來……
蔡徐坤???
蔡徐坤什么意思?
丁程鑫用幽怨的目光凝住夏沫,抬手指向她。
丁程鑫坤哥,你的保溫杯,是被她給拿走了。
夏沫?。?!
我沒有,不是我,你瞎說。
不許在我愛豆面前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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禿頭作者謝謝點亮。蔡徐坤:小偷?? 記得報數(shù)送花來催更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