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昱予在參加完聲笙的葬禮后就生了一場大病,歡姐看著病床上躺著臉色蒼白得的可怕的顧昱予,心疼地要命,加上她今年七月份要參加高考,索性就把她前半年的工作全推了,自家藝人又不缺這幾個錢。
顧昱予哎呦,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顧昱予看著面前圍著的王俊凱和易烊千璽無奈地說道,
顧昱予我就是生個病,又沒有缺胳膊少腿。
王俊凱那也不行,你在床上躺了半個月,身上肯定沒有力氣。乖,張嘴,啊~
王俊凱用手托著粥碗,拿著勺子舀起一勺粥放到自己嘴邊吹了吹才放到顧昱予嘴邊,順便給旁邊的易烊千璽使了個眼色,易烊千璽瞬間了解,從袋子里拿出了顧昱予最愛吃的蛋撻放到了顧昱予的手上。
顧昱予一臉激動,正準(zhǔn)備往嘴里送就聽到王俊凱欠揍的聲音,
王俊凱把粥喝完再吃,不然想都別想。
顧昱予聽完無意識的撅了撅嘴,
顧昱予好吧。
易烊千璽對了,源兒在國外,估計(jì)過年前才能回來,到時候再讓他來吧。
易烊千璽一邊拿王源寄過來的禮物一邊對顧昱予說道。
顧昱予行,璽子哥,你就和源兒哥說讓他好好讀書,不要記掛我,我沒事兒的。
顧昱予連忙咽下了嘴里的粥對易烊千璽說道。
易烊千璽行,我會告訴他的。
易烊千璽一邊把禮物放到了她枕頭旁邊的小盒子里一邊說道。
王俊凱昱予,今天下午就可以出院了,不過還得靜養(yǎng),
顧昱予聽到可以出院后差點(diǎn)沒有給兩人表演一個原地起飛,
王俊凱不過歡姐說了,你在高考前的這幾個月的工作都被推掉了,而且要待在公司里,
顧昱予那我住哪兒?我記得我在重慶沒有房子。
王俊凱這個好說,和嘉祺他們住就可以了,而且你可以和他們一起上課,挺好的,飛哥也挺樂意的。
既然王俊凱都這么說了,加上還有李飛同意,顧昱予也就沒話可以說了,邊吃蛋撻邊回道
顧昱予行,你們看著辦吧。
等回到宿舍收拾好房間所有人全部離開后,顧昱予卸下了臉上的笑,面無表情地走到門口鎖上了門并關(guān)了燈,一個人躺在床上想著自己和聲笙一起度過的時光。
“阿顧,我可以這樣叫你嗎?”“阿顧,我覺得這個裙子特別適合你?!薄鞍㈩櫍认麓卧驴嫉臅r候和我一起唱這首《我懷念的》吧?!薄鞍㈩?,你將來要考什么大學(xué)???我想考中戲,當(dāng)演員?!薄鞍㈩?,說好了,這個戒指你得永遠(yuǎn)戴著?!薄鞍㈩?,我好喜歡你啊?!?/p>
“當(dāng)然可以了,那我可以叫你音音嗎?”“音音,這個裙子真好看?!薄耙粢?,當(dāng)然可以了,到時候咱們兩個就是第一名?!薄耙粢?,我將來想考中傳,當(dāng)編劇。將來你就演我寫的劇本,可以嗎?”“音音,這個戒指我會一直戴著的?!薄耙粢簦摇?/p>
顧昱予想著想著眼淚就浸濕了枕頭,
顧昱予音音,我好想你啊……
哭過之后,顧昱予打開房門走到衛(wèi)生間洗了一把臉,直起身子看著鏡子里眼睛通紅的自己,僵硬地勾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她甩了甩手上的水看了看手表,時針穩(wěn)穩(wěn)地指向了10,
顧昱予算了,反正也睡不著,去練習(xí)室練一會兒生日會的舞吧。
走廊里的燈暗著,兩邊的練習(xí)室同樣如此,整個樓層只有顧昱予一個人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發(fā)出的“蹬蹬”聲。顧昱予輕車熟路地打開了從里數(shù)倒數(shù)第二間練習(xí)室的門,旁邊最里邊的一間是王俊凱三人的,現(xiàn)在這兩個練習(xí)室已經(jīng)很少用了。
“—啪”,顧昱予摸到了開關(guān),整個屋子瞬間充滿了暖暖的光。當(dāng)初聲笙嫌棄冷光刺眼,顧昱予就在第二天給她換了一盞暖光燈。整個練習(xí)室里正中間擺了一張大書桌,桌子后面擺著兩張凳子,旁邊放著一個音響,除此之外,別無其它。
顧昱予把U盤插在音響上,整個練習(xí)室里回響起了《屋頂著火》的聲音,當(dāng)初顧昱予和聲笙出圈的名場面之一就是兩人跳的這一曲《屋頂著火》。顧昱予愣了愣,把歌切換成了《典獄司》,穿上了水袖,開始跳舞。顧昱予跳舞有個習(xí)慣,就是喜歡跟著背景聲一起唱。
馬嘉祺練習(xí)完回到宿舍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水杯和外套落在練習(xí)室里,折回練習(xí)室取完衣服和水杯并關(guān)了燈之后卻在走廊里聽到了一陣聲音,他順著聲音走去,
馬嘉祺奇了怪了,師兄們不在,昱予姐在房間里休息,這么晚會是誰?
等他走到顧昱予的練習(xí)室門口,透過玻璃看到了躺在地上閉著眼睛的顧昱予,看樣子是睡著了,音響里還響著“那年紅雪冬青,一襲水袖丹衣,君還記,新冢舊骨葬頭七”。馬嘉祺推開門關(guān)掉音響,輕輕走到顧昱予身邊,隱隱約約可以聽到女孩兒壓抑的嗚咽聲,
馬嘉祺呼擼呼擼毛,不哭了。
馬嘉祺一邊在顧昱予耳邊輕聲地安慰著,一邊把她抱了起來關(guān)上了燈走出了房間。
馬嘉祺把顧昱予送到她的房間后,輕輕地關(guān)上了門,正準(zhǔn)備轉(zhuǎn)身回房睡覺卻看到了站在自己后面一聲不吭的丁程鑫,
馬嘉祺!
丁程鑫睡了?
丁程鑫揉了揉眼,打了個哈欠不放心地問道。
馬嘉祺在練習(xí)室里睡著的,只不過睡得不安穩(wěn),做夢都是哭著的。
馬嘉祺揉了揉后脖子。
張真源這事兒擱誰誰受得住,昱予姐這樣已經(jīng)很不錯了,你們兩個不要把事情想得那么悲觀,早點(diǎn)睡吧,明天還要上課呢。
從衛(wèi)生間里走出來的張真源看著唉聲嘆氣的兩人寬慰道。
丁程鑫行吧,這幾天大家都注意點(diǎn)兒。
丁程鑫囑托道兩個弟弟。
馬嘉祺放心吧,睡了。
馬嘉祺和張真源捂著嘴打了個哈欠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