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還沒回答我中午吃什么呢?”唐昕言很好地貫徹了‘不忘初心’這一點,問道。
“無所謂,隨便吃。”
“你這是對吃飯這種神圣的事情相當不尊重的表現(xiàn)!”
盛寒舟:“……”
盛寒舟:“……那你要我怎么尊重?”
“尊重的方式有很多種,比如吃飯前深思熟慮之后決定好吃什么就是其中一種。”唐昕言一本正經(jīng)地忽悠道。
“我的建議是不如對著飯碗三叩九拜。”盛寒舟面無表情道,“我很期待你付諸實踐。”
唐昕言:“……”
“還有,退一萬步來講,現(xiàn)在距離飯點至少還有半個小時,現(xiàn)在思考這個是不是太早了點?”
“哪里早了,我覺得這種事就算是提前半天思考都很合適啊?!碧脐垦岳碇睔鈮训胤瘩g。
盛寒舟對此毫無波瀾:“那你自己思考吧,我就不奉陪了?!?/p>
“我說你這人,怎么這么無聊呢?!碧脐垦月杂行┎粷M地“嘖”了一聲,但還是異常執(zhí)著地企圖把盛寒舟勾向食堂。
作為這屆新生里顏值最高的兩位,即使現(xiàn)在他們頭發(fā)被風(fēng)吹的凌亂、穿著統(tǒng)一制式的軍訓(xùn)服,也掩蓋不住他們的顏值和氣質(zhì)。別人穿起來平平無奇的套裝穿在他們身上,硬是被穿出了一種氣宇軒昂的架勢來,以至于他們倆走在路上的回頭率出奇的高。
相對于高中,大學(xué)的消息顯然流通的更快一些,盛寒舟和唐昕言剛?cè)雽W(xué)沒幾天,幾乎全校的人都知道這屆的大一新生了有兩個頂級Alpha帥哥,開學(xué)這么多天,來要聯(lián)系方式的人來了一波又一波,絡(luò)繹不絕。
“唉——好想回家?!碧脐垦钥偹闶菦]再就著“中午吃什么”這個話題繼續(xù)跟盛寒舟逼叨,而是半真半假地嘆了口氣,換了個話題,“以前都是通學(xué)的,住宿還挺不習(xí)慣?!?/p>
盛寒舟默默回想了一下唐昕言在宿舍的生活——說來也是非常的巧,他跟唐昕言都報了這所大學(xué)且都被錄取,而且還是同一個專業(yè)同一個班甚至同一個宿舍。
他沉默地思索了兩秒,最后終于忍不住道:“恕我直言,我并沒有看出來你哪里不習(xí)慣了?!?/p>
而且硬要說會不習(xí)慣的人,怎么看都還是他比較符合吧。跟顧凌睡慣了,突然就變成自己一個人睡,搞得他最近總是失眠,而唐昕言……睡的比誰都快,比誰都死,平時去食堂干飯也是最積極,吃嘛嘛香。
“真的很不習(xí)慣的——這宿舍床也太小了,我翻身都困難,而且那床板超硬的說!”唐昕言語氣非常夸張地說。
盛寒舟“哦”了一聲,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故意的,漫不經(jīng)心地說了句:“我哥就挺喜歡睡硬床的?!?/p>
唐昕言:“嗯?”
唐昕言:“其實仔細想想,硬床板睡著對脊椎會比較好……對對對,太有道理了!而且我覺得吧硬床板睡著也別有一番滋味,回頭我把家里的床墊也換成硬一點的吧……”
盛寒舟充耳不聞,又忽覺口袋里的手機在震動,便順手拿出來看來一眼。
是電話,來電備注顯示的是【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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