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朱雀商會里的理事說來倒也算得上是久經(jīng)人場,形形色、色的人也見過不少,所以對于陸青陽的舉措很快就應(yīng)承了下來。
不少片刻的茫然過后,這名理事笑著對陸青陽說道:“客官真是會開玩笑,我知道我的說法對您來說有些冒昧,可這畢竟是我們主上的規(guī)矩,我也沒有任何的辦法?!?/p>
陸青陽感到不屑的輕斥了一聲,看了看煉丹師的煉丹房,然后開口說道:“十品煉丹師的身份,對于你們來說,可算的上是貴賓嗎?”
理事對陸青陽的話顯得不屑一顧,他看了看身著布衣的陸青陽,以難掩的不屑口吻說道:“如果你真的是十品煉丹師的話,那你完全可以稱得上是貴賓,并且還是特級貴賓?!?/p>
只是,這名理事打死都不愿意相信眼前的陸青陽會是一名十品煉丹師,畢竟,那種身份尊貴的人所穿著的服飾都不可能是布衣,并且年紀(jì)也大多過了百八十歲。
然而,面前的這名小子只是一名十五六歲的青少年,并且衣著也非常的低端,因此,這名理事很顯然的仍舊維持著他那自以為是的不屑態(tài)度。
對此,陸青陽為之嗤之以鼻,并很快對這名理事說道:“正巧我也需要一枚培元丹,你給我準(zhǔn)備一間煉丹師的丹房,并且向千沐雪通報,就說,你不能稱之為敵人的敵人已經(jīng)來到,想要跟他賭上一賭,不知道她是不是有這個膽量敢接!”
聽到陸青陽這不可謂不大言不慚的話,理事的臉隨即就先出了好一陣的紅白交替,心中那既惱火又竭力保持莊重的心緒讓他很是不耐,開口說道:“你這黃毛小子,你知道你自己是誰嗎?有你這樣說話的嗎?你似乎并沒有搞清楚這里久經(jīng)是什么地方!我可以告訴你,首先,這煉丹房是只為煉丹師開設(shè)的,沒有煉丹師的資格證令是一律不可以對外開放的,然后,我得清楚的告訴你,這里不是你可以鬧事的地方,我的主上身份尊貴,絕對不容許你出言詆毀?!?/p>
不得不說,這名理事的話說的還有幾分的仗義,做人也挺有人情味,知道護(hù)著他的主上,只是,他的主上久經(jīng)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他似乎并沒有搞清楚,于是乎,陸青陽就提醒說道:“尊貴?我看倒是不見得,你主上冠冕堂皇的背后有多少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你知道嗎?你又憑什么在這里跟我裝正經(jīng)?”
一句話說的這名理事無話可說,讓這名理事的臉面再度好一陣的紅白交替。
這名理事很是不甘心,自己久經(jīng)人場沒有個十年也有八年了,現(xiàn)在被這么一個不分來歷的小子給說的無言以對,這讓他今后還怎么立足。于是他當(dāng)即以嘲諷的口吻開口說道:“吆,你還真是挺能裝的,我主上每天見到的可都是一些大人物,可并不是你這種貨色可以相提并論的,你不是想要一間煉丹房嗎?你不是想要煉制只有十品煉丹師才可以煉制的培元丹嗎?我可以告訴你,沒門兒!”
“這么說,你的主上是不敢接下我的賭注了?”
陸青陽針鋒相對,完全沒有要退讓的意思,雖然他也明白,現(xiàn)在的他修為只有培元境界大乘的修為,還不足以有強(qiáng)大的實力跟朱雀商會的人對著干,但是,他卻有把握在自己的賭注上拿到勝算。
也因為此,理事很快就對陸青陽生氣了怒火,說道:“臭小子,你這是在找事嗎?”
這名理事很是兇狠,認(rèn)為陸青陽不過是一名窮酸下人,再加上又辱沒了自己的主上,如果現(xiàn)在的他可以將這名挑事的陸青陽拿下,那他的主上一定會記上自己護(hù)主的一功,好好的褒獎自己。
再說,陸青陽不過也只有十五六歲的年紀(jì),修為就算是放到整個天洛皇朝,那也最多就是培元小乘的天縱之姿,況且那還都是大家子弟才能夠做到的事情,以他培元中階的修為,是完全可以將其制服的。
于是,這名理事并沒有留手,直接伸出手去就拍向了陸青陽的頭顱,讓幾近在場的所有空閑之人都紛紛看向了這場即將上演的大戲!并紛紛將可笑的目光投向了在他們看來根本不可能有招架之力的陸青陽。
眼疾手快的陸青陽自然不會給理事動他的機(jī)會,還沒等這名理事得逞,陸青陽那并未出鞘的劍就已經(jīng)在回旋間抵住了這名理事的脖頸,讓他只要再在手上加一絲力道,咽喉就直接撞緊了陸青陽的劍首。
“在我面前你最好給我放老實一些,因為我可以告訴你,我將會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快的劍?!?/p>
陸青陽嚴(yán)詞警告,讓這名難以動彈的理事在驚嚇過度的情況下老老實實的收回了自己的手,并心驚膽顫的輕點了下頭。因為這名理事非常明白,如果陸青陽此時用的不是劍首,而是出鞘的輕劍的話,那他可能就已經(jīng)死掉了!
就在這時,從閣樓上突然傳出了一道聲音,讓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禁將目光看向了這聲俏麗之音的來源。
“尊駕還請住手!敢問尊駕來找我是謂何事?。俊?/p>
聽此女的口氣,千沐雪就是她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的疑問。
面對千沐雪那不染纖塵的容顏,陸青陽很快收住了心神,并開口說道:“我是來找你賭上一賭,不知道你可敢應(yīng)賭???”
“找我賭博?”
千沐雪的聲音透漏著驚奇,隨后輕笑了一聲的她再度開口說道:“還真是有趣,這整個天洛皇朝但凡來找我的人,要么就是為了一賭我的容顏來見的我,要么就是為了求得天下間的珍寶才來求我,可找我的第一面就是賭博的,你倒是頭一例!”
“我不管你怎么看我,總而言之,我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能跟你賭上一賭,不知道你可愿意接下這場賭局呢?”陸青陽很是自信,完全沒有絲毫的退避之態(tài),那模樣就像是在說,我既然說的出來,就一定可以讓你接下我的賭局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