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
“啊!”
“大清早的鬼叫什么?”
厲嵐睜大著眼睛,瞳孔不知放大了幾十倍
此刻他的腿搭在付燁腰上,手也抱著他而韓諾沉一只胳膊在他的頭下面,像枕頭一樣。
韓諾沉由于剛被尖叫聲吵醒,還睡意朦朧,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還沒有意識。
太陽光好刺眼呀!韓諾沉一只手遮擋著眼睛,慢慢地適應(yīng)著這刺眼的光。
“??!你怎么在我床上,還…還這幅姿勢?”
當(dāng)韓諾沉看到這一切的時(shí)候都震驚了,他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哪里曉得,我醒來就是這樣好嗎?”
兩人衣衫不整,開懷咧胸場面極具尷尬。
“我是不是不干凈了,我一千年的清譽(yù)啊,韓諾沉,話說明白了,我不是斷袖,你愿斷袖我根本不會管,但你別牽扯到我就當(dāng)我求求你了,我不是如此不思進(jìn)取的人。我喜歡的是楚楚大方的閨秀 ,美女,不是男人?!?/p>
Emm…厲嵐有多多少少的感情潔癖,這是人設(shè),所以比女人的身子都要干凈,洗澡都不許別人打水,所以千百年來還是個(gè)雛兒,Emm,好像這里的男人都是雛兒誒,
相比如此,韓諾沉倒是冷靜許多。
“嘁,千年來身子如此干凈怕不是有什么毛病,再說了,看我和雪兒,雖然也是仙人,可卻帶著記憶來投凡人胎,死后又是仙人,如此的生活豈不是妙哉,上一世我們姻緣無果,這一世可能她忘了,但我尋她百年,絕不放手,你看看你,你也來投個(gè)凡胎試試嘛?”
韓諾沉也很奇怪,為何厲嵐一直不肯帶著仙人記憶投胎?
“不了,快點(diǎn),說正事,你昨晚到底有沒有把我怎樣?”
韓諾沉邪魅一笑,怎么可能,他在如何也不可能對如此姿色平平的男子下得去口,再者說,他的初夜定當(dāng)留給他與雪兒新婚之日。
“昨晚的事放心,一看便知?!?/p>
韓諾沉一揮袖子,上空中出現(xiàn)一面銅鏡,不過沒有輪廓似真似幻,這就是仙鏡了。
說著,銅鏡里便出現(xiàn)了畫面。
“諾沉師兄,你說我何時(shí)才能遇見一位貌美,善解人意的姑娘啊!”
厲嵐酒喝多了,臉紅彤彤的,說話時(shí)直拍桌子。
韓諾沉聽若惘聞,繼續(xù)喝著似夢醉。
等到他也喝多了,就和厲嵐接起了話。
“老弟,要不我給你下山尋一個(gè)如何?”
韓諾沉本是玩笑話,誰知厲嵐竟然當(dāng)真了,而且還談條件。
“謝過兄臺好意,不過還是不必了,還是給我作幅畫,可否?”
厲嵐倒也是不傻,知道孰輕孰重。。。韓諾沉那一幅畫價(jià)值連城,一幅畫在他心里都抵得過好幾個(gè)佳人了。
不過這兩人喝的屬實(shí)是有點(diǎn)大了,喝的稱兄道弟的。
“好哇,老弟既然如此相求我不給到顯得我小家子氣了不是?”
韓諾沉竟就如此鬼斧神差答應(yīng)下來了。
“好哇,君子一言,駟馬難追?!?/p>
“嗯,駟馬難追。”
韓諾沉痞痞的笑了笑而后便爬上床,呈大字狀,不一會厲嵐也爬了上來,掛在了韓諾沉身上。
厲嵐自己把腰帶解開,不一會韓諾沉也熱了,把衣襟稍微往后扯了扯。
不一會,屋子里便鼾聲如雷
韓諾沉一看他打鼾了,趕緊一揮袖子,上空中的銅鏡就不見了。
而此時(shí)的厲嵐?jié)M腦子注意的都是韓諾沉答應(yīng)他一幅畫 ,管他什么名譽(yù),鼾聲,那副畫他可是求了韓諾沉多年吶!從韓諾沉這世投胎之前就一直在求,沒想到竟在今日求到了。
“哼哼,韓諾沉,你聽到了哈!駟馬難追吶!記住了畫哦!否則我就把你曾經(jīng)偷吃過我雞腿,偷涂過師娘唇紙的事告訴嫂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