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忘機和兄長藍曦臣同藍啟仁、三長老說明了自己對藍可鶯無意,藍忘機心意已決,雖藍啟仁氣的臉紅胡子翹,對三長老也多有抱歉,但三長老為了女兒的幸福,見藍忘機態(tài)度堅決也就不再強求。
三長老回到家中,派弟子將自己的女兒藍可鶯找了過來,藍可鶯以為事有轉(zhuǎn)機,高高興興地來到父親房中,見父親端坐在位置上,學(xué)乖了一點。
“鶯鶯,把門關(guān)上,我有話要跟你說”
三長老一本正經(jīng)的對藍可鶯說道,藍可鶯按照父親的要求關(guān)上了門,轉(zhuǎn)身走到父親面前同父親坐在了一起。
“父親找我可有事?”
藍可鶯不明就里地看著父親欲言又止的的問道。
“鶯鶯,你和忘機的婚事取消吧,忘機今日已經(jīng)跟我和他叔父說明了心意,他無意于你,你也知道含光君的脾性,認定了就不會輕易改變,但你不要難過,為父一定為你找一個更好的”
藍可鶯雙眼瞪的很大,藍忘機真有如此絕情,自己已經(jīng)如此委曲求全了,他還不肯同意。
三長老嘆著氣,擔(dān)心女兒接受不了,但也幫不了她,只有自己想開了就行,這事也強求不來。
藍可鶯呆坐了一會,控制著情緒對父親說道。
“父親,我想出去靜靜”
說完藍可鶯起身留下三長老一人,自己一個人走出了屋外。
藍可鶯迷茫地走著,不知道要去哪里,此時的心里很煩躁,她想去找含光君問個清楚,到底她哪一點配不上他。
藍可鶯跌跌撞撞的來到了云深不知處門口,守門的弟子見是三長老的女兒也就沒有阻攔,任由藍可鶯自己進入云深不知處。
云深不知處依然風(fēng)景如畫,美不勝收,可藍可鶯越想越覺得委屈,淚水迷糊了她的小臉,一個人漫無目的地走著。
不知不覺中,藍可鶯來到了云深不知處的的后山,抬頭一看,看到不遠處有什么東西在跳,走近一看原來是幾只雪白的兔子。
“奇怪,誰在云深不知處里養(yǎng)兔子,不是不讓養(yǎng)嗎?”
藍可鶯擦干了眼淚,蹲在兔子堆里,看著那些活蹦亂跳的兔子心情一下好了很多,突然看到不遠處有一只白兔戴著抹額。
這是魏無羨用法術(shù)給那只白兔戴上的抹額,其實旁邊黑色的那只也有,只是魏無羨怕人說閑話,也就隱藏了黑色那只的抹額,一般人根本看不出。
藍可鶯抱起那對兔子,開心地和它們玩了起來。
在靜室的魏無羨等到藍忘機回來,藍忘機一回來就對魏無羨說道。
“魏嬰,叔父已經(jīng)同意我不娶三長老的女兒了”
藍忘機心情有些愉悅,可魏無羨卻擔(dān)心那個被藍忘機拒絕的女的會不會有事,一時高興不起來,他們兩個在一起本來就是有違天理,可也不能連累無辜。
“那藍湛,那個女的被你拒絕了怎么辦,你會不會受到影響,要不你還是娶了吧,不要為了我和你叔父和三長老堵氣,結(jié)婚生子也是你應(yīng)該做的責(zé)任”
魏無羨擔(dān)心藍忘機的名欲,他自己不怕別人說,可他不允許別人用異樣的眼光看藍忘機,雖然他現(xiàn)在是清白之身,可在世人眼中,他和藍忘機是一正一邪,藍氏現(xiàn)在還不知道他們兩個的事,若知道了也不可能同意他們兩個。
藍忘機聽魏無羨讓他娶妻生子,臉色難看,寒氣逼人。
“魏嬰,我說的話你是沒聽進去嗎,不是說好不提這事,為何要在這事上糾結(jié)下去,我說了我不會娶”
魏無羨被藍忘機嚇的什么話也說不出,不敢置信地看著他,心里一下就被藍忘機的話給刺激到了。
“藍忘機,是你娶妻,又不是我娶妻,你用得著那么大聲吼我嗎?”
魏無羨覺得本來這事就是藍忘機的事,既然藍忘機不理解他,他又何必自尋煩惱,現(xiàn)在既然為了一個女的吼他,他走便是。
魏無羨奪門而出,留下藍忘機一人在靜室,藍忘機也是被魏無羨說的糊涂了,他沒有立即去追,等著魏無羨自己明白自然會回來。
走出靜室的魏無羨不知道要去哪里,沿著靜室小道一路走到后山,他以為后山這個時候不會有人來,卻看到有一個藍氏白衣女子蹲在兔子堆里,好奇走了上去問道。
“嗯哼,你是哪來的女修,膽子那么大,既然敢闖入云深不知處,還在這后山禁地出現(xiàn)”
藍可鶯被來人嚇了一跳,抬頭一看是一位黑衣男子,她可從來沒在藍氏內(nèi)見到除了藍氏白衣校服外的人如此這般猖狂說別人是外人。
“你又是誰,你都能在這里出現(xiàn),我為什么不能在這里,看你這身打扮不像藍氏中人,你很囂張啊”
藍可鶯雙手插腰,氣勢不輸魏無羨,站在魏無羨面前問著。
魏無羨心情郁悶,也懶得跟她繼續(xù)啰嗦,就直接繞道想走,卻被藍可鶯給攔住了去路。
“你不準走,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就想走,你就不怕我告訴含光君,看他不把你趕出去”
魏無羨一聽藍可鶯這樣說,笑的肚子疼,看的藍可鶯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喂,兄弟,你是不是傻了,你是害怕了還是中邪了?”
藍可鶯看著笑的不成樣的魏無羨,在草地上打滾,一臉的嫌棄,制止道。
“別笑了,有那么好笑嗎,你快跟我說說你是誰,怎么來這里?”
“那你先告訴我,你一個女修是怎么進到這里的,這里可不是隨便能進來的”
藍可鶯算是遇到對手了,原本壓抑的心情被魏無羨弄的來了興趣。
“我是藍可鶯,因為是藍先生允許我自由出入云深不知處的,我不知道這里是后山,我是來找含光君的,有些事我必須問清楚”
魏無羨一臉的驚訝,盯著藍可鶯上上下下看了個遍,看的藍可鶯都不好意思了。
“你是不是藍氏子弟口中說的那個要藍忘機娶你的姑娘,三長老的女兒,而且被藍忘機拒絕不娶的人?”
藍可鶯不知道站在面前的人為什么知道那么多,心里對魏無羨產(chǎn)生了好奇。
“你怎么知道我那么多事,莫非你認識含光君,才會對此事如此了解”
魏無羨找了一個干凈的地方坐了下來,藍可鶯也跟了過去。
“說說你的事吧”
“我是魏無羨,我就住在這里,你有什么話跟含光君說的,我可以傳達,含光君一般不近女色,不會和你多說話的,而且他不是也跟你父親說明了嗎,難道你真的很想嫁給他?”
藍可鶯低下頭不說話,想著魏無羨的話。
“也是,他都拒絕我了,說是他有喜歡的人,可我在云深不知處也從來沒有聽說過他跟哪個女的走的近,藍先生也說他從未有過女人在身邊”
藍可鶯說著想起一件事,她聽人說含光君整日和一個身穿黑子男子形影不離,而且在藍氏對那黑衣男子很是照顧,聽藍氏子弟說兩人還一同住在靜室,這里離靜室不遠,魏無羨又是一身黑子,藍氏除了他,她就沒見過其他可疑男子,難道……
藍可鶯一下站了起來,仔細看了看魏無羨,問道。
“你是不是住在靜室,和含光君一起?”
魏無羨被問的莫名其妙,點點頭。
“是啊,有什么問題?”
“難怪啊,含光君說已經(jīng)有喜歡的人了,含光君平日里不與女子接觸,唯一和他靠近的黑衣男子就是你,對不對,原來你和含光君,你們兩個……”
藍可鶯裝裝手指,嚇得不敢說話,捂住自己嘴巴,眼睛瞪的很大。
魏無羨笑笑,也不想隱瞞什么。
“對,我就是和藍忘機一起的人,跟藍忘機同進同出,同吃同睡的人”
藍可鶯沒想到居然會在這里遇到情敵,而且自己什么都比不上他,不僅相貌,口才比不過,而且藍忘機又如此在意他,可以為他做到如此,自己覺得輸?shù)暮軕K。
魏無羨以為藍可鶯會跟他哭鬧,讓他把藍忘機讓給他,沒想到藍可鶯整理了一下心情對魏無羨說道。
“既然把話挑明了,我也不再說什么,含光君能違背我父親和他叔父的意愿,堅持拒絕這門婚事,雖說我很想討個說法,但看到你我打算放棄了”
魏無羨對這個藍可鶯開始感興趣了,抬起頭看著她聽她繼續(xù)說。
“含光君再好,心不屬于我,我們以后即使在一起也不會幸福,含光君一向不與人親近,唯獨與你,看來你對他真的很重要,以前沒發(fā)現(xiàn)你和含光君如此般配,看到那一對黑白兔子我相信你們現(xiàn)在比誰都幸福”
“好吧,我也不糾結(jié)了,沒有緣分,就像父親說的,后面會有更好的等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