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殿下身姿挺拔一手輕而易舉扶著喝的醉洶洶,還非要往他身上粘糊,扯著他華麗錦緞的孟婆,一只手被她緊緊抓著不放,二殿下一路抱著她,看著她嘟著嘴,腮幫子紅紅的,甚是可愛,不覺加快腳步跟隨著兩位鬼差進入了她的房間。
“二殿下,這里就是她的房間”
“嗯,你們在門口守著,我馬上就出來”
兩位鬼差規(guī)規(guī)矩矩站在了門口,等二殿下帶著孟婆進入房間,兩人便將房門關上,二殿下回頭抱著孟婆看了看緊閉的房門,而后轉身帶著孟婆直接將她放倒在床上。
“嗯,別走,我要喝水”
“喝水?好,馬上就來”
二殿下掙脫開這個纏人的孟婆,直接從桌子上倒了一杯水扶起她的頭慢慢喂給孟婆喝下又將她躺好,起身要去放茶杯,卻發(fā)現孟婆又開始纏他的的身子,沒想到孟婆又對他說頭疼難受,在床上來回折騰扯衣服,他索性坐了下來,護住她的手不讓她扯衣服,給她上了一點清涼的藥又幫她輕輕按壓頭部穴位,孟婆這才安靜了下來,很快就被二殿下給催眠熟睡了過去,二殿下端坐在床邊靜靜地雙眼迷離欣賞著孟婆的嬌美,用一根手指劃過她的輪廓說道。
“小丫頭,之前還不知你這么粘人,不會喝酒還把自己灌醉,你是不是以前也是如此的這般隨意不在乎?你跟他之間抹去了記憶,沒有疼愛的人心里很痛苦吧,你長的可愛,又如此討人喜歡,你不是沒有人喜歡,而是你喜歡的人沒有愛你那么深,所以留下的只會是痛苦,人活一世,哪里會有如此全心全意愛你的人出現,這是我們仙君的守宮砂,你若是肯走出你心里的痛苦,你可以來找我,那時候,也算是你我有緣,我會好好珍惜你”
“小丫頭,好好在地府做好你的孟婆,可千萬別節(jié)外生枝,我走了”
二殿下深情款款對熟睡中的孟婆講出了他的心里話,起身恢復了一臉嚴肅的表情,反手腹背直徑打開了房門,眼睛瞥見兩位鬼差清冷地命令道。
“她有些頭疼,你們去打點熱水和準備一些吃的放在她的房間”
“是,我們這就去準備”
二殿下將房間門關好隨后才離開地府,身后的閻君和黑白無常這才從角落走了出來,別有深意往緊閉的房門看了一眼,閻君摸了一把龍鬢看向身后的黑白無常問道。
“你們剛才看清了二殿下在孟婆房里做了什么嗎?”
黑白無常兩人隨即頭搖的像撥浪鼓咚咚響,這他們可不敢偷看,畢竟二殿下可不是好惹的主,要是被他盯上了,他們可不會在地府如此愜意好過,閻君一看這兩個沒用的東西冷哼陰沉著臉猛地一甩袖說道。
“你們倒是老實,讓你們過來看情況,你們卻一問三不知”
“閻君,這我們又看不見里面發(fā)生了什么,而且剛才我們要是有動靜,二殿下不就會發(fā)現我們跟著他嗎?”
閻君無奈嘆了一口氣,黑白無常兩人也不知怎么惹怒閻君,站在閻君身邊不敢再多說一句話,閻君看到兩人那無辜的表情擺了擺手,看了一眼這兩個沒心沒肺的鬼將對著他們兩個說道。
“魏無羨有危險,本君需要去處理一下”
黑白無常一聽魏無羨出事這才不再關心二殿下和孟婆的事,立馬神色緊張臉色慘白,兩人神情嚴肅詢問閻君。
“閻君,魏無羨出什么事了?二殿下剛才來找你喝酒就是為了魏無羨而來?我倒是怎么覺得二殿下怎么會有空來我們地府,看來魏無羨這是又出了什么讓他難以解決的事,才會過來找閻君你相助”
“小白說的對,我也覺得魏無羨安穩(wěn)了幾日,保不齊又會惹出什么事來,他也真是不計后果,鬧了天界又鬧地府,闖了禍還有幾位殿下替他擔著,我們是該說他什么好”
“你們也別多嘴,這次你們倒是冤枉了他,三位殿下可是對他很是寵溺,清顏君的兒子怕是你們這些地府小鬼得罪不起的,就算他闖了禍通了天,你們還是別有事沒事在這兒胡亂議論,你們兩個什么時候也喜歡在背后多嘴多舌了?”
“閻君,我們不亂說,那你告訴我們到底出了什么事?你這話說了一半就吊胃口,這不是讓我們擔心嗎?”
“嗯,這事你們也應該知道,這次魔界二公子魔戰(zhàn)登上魔王位置,手握重兵,已向天界發(fā)出警告威脅天尊,讓他在三日之內帶魏無羨去魔界,否則他會舉兵侵犯天界以及維護魏無羨的所有人”
“魔界要拿魏無羨說事?我想這只不過是魔界想滅了天界威風的一個計策而已,魔界是什么人,天尊交了魏無羨后呢?他可以保證不與天界結下梁子?”
黑白無常聽了十分氣惱,想起這些魔界之人就只知道趁虛而入,拿別人來威脅,現在魏無羨就是一個靶子,如此一來,魏無羨哪里能在三界之內有容身之處,可是要把魏無羨閉上絕路才甘心,這新任魔王真是夠狠夠絕,這魏無羨也是惹到了他了,明晃晃的這是讓天尊將魏無羨交出去送死,這一石二鳥之計倒是絕妙,兩人越想越氣惱,既然魔界不仁他們又何必退讓,他們兩個怎么說也是地府的鬼將,誰人見了不怕他們,手中的鎖魂鏈就能勾住他們的魂,一個小小的魔界就敢如此囂張,他們地府幾十萬小鬼直接讓他們魔界鬼纏身,兩人神情憤然對閻君說道。
“閻君,魔界這次是有備而來,他們就是些卑鄙小人,乘人之危,就算他們拿魏無羨威脅,我們天界還有天尊和清顏君在,地府也有十大鬼神在守,哪里容得下他們這些小人得志,魏無羨對我們有恩,若是我們不知道他有事也就罷了,知道了我們絕不會袖手旁邊,還請閻君讓我們還魏無羨這份恩情”
黑白無常兩人跪在閻君面前向閻君請命要還魏無羨一個恩情,就連孟婆在二殿下和他面前也是決然要救魏無羨,而身為閻君的他知道魏無羨本就是地府一個暗鬼使,這是他給他的權利,就算他自己不出手,魏無羨也不會輕易束手就擒,閻君此時頭疼地很,揮了揮手讓他們下去。
“你們下去做事,魏無羨的事等本君思慮過后再找你們過來”
黑無常還想說什么,白無常便直接拉著他拱手向閻君行禮告退,兩人快速走遠了一些,躲在一旁山石后偷偷看了一眼閻君,沒見閻君過來,黑無常就直接甩開了白無常拉扯他的手不解說道。
“小白,你這是做什么,突然拉著我做什么?我還想求閻君救救魏無羨,你這把我從閻君身邊直接拉走,我該如何去求閻君救魏無羨?”
“我說你個死腦筋,你沒看到閻君現在不想說魏無羨的事,他還有事要處理,你這個時候攔著他說去救魏無羨,魏無羨現在有危險嗎?魔界對他出手了嗎?你如此思慮不周如何做事?我們現在還不知道魏無羨在哪里,不過剛才二殿下來的時候,我見孟婆也在身邊,那孟婆應該知道二殿下在和閻君說什么事,我們何不去問清楚?現在你事情都沒有搞清楚,你就在這里自亂陣腳,真要是魔界來人了,我看你這個地府鬼將也別當了”
黑無常被白無常說了一通,本來還在擔心魏無羨的黑無常也被白無常這么一說倒是冷靜了下來,也不急著去救魏無羨了,拉著白無常的手一臉嬉笑地向他賠禮道歉。
“小白,我錯了,我們去孟婆門口守著,等孟婆酒醒了,我們一起問問她,說不定我們了解清楚情況后,就能有辦法救魏無羨了”
黑無常向白無常認了錯,白無常看他委屈巴巴的,也就不跟他計較了,兩人隨即一起趁著閻君不在回到了孟婆房間,并退了外面守著的鬼差,守著窗戶往里面看孟婆是否酒醒了。
“宗主,清河不凈世有人要闖入,還請你快點回去”
“聶雨,你是要找聶宗主嗎?”
“是,金公子,你們也來了云深不知處?”
“聶雨,看你神色慌張,清河不凈世遇到危險了?”
“對,金公子,你能幫我找到我家宗主嗎?清河有黑衣人闖入,應該是你們說的魔界之人”
“他們現在可有闖入進去?我派人去叫喚聶宗主出來”
“還不清楚,我來的時候聶副將和弟子正在全力抵抗那些黑衣人,我是從聶氏側門連夜騎馬過來找我們宗主的,希望聶副將能夠守住聶氏等我和宗主回去,要不然夫人和孩子恐怕就會有危險了”
金子軒和江厭離一聽立馬神情嚴肅了起來,聶氏還有剛出生不久的孩子,這可是聶氏的希望,若是這孩子出了什么事,聶氏的希望也就破滅了,金子軒眼看著聶氏受制于人,他和江厭離神色一擲,兩人急忙對著聶雨說道。
“聶雨,你先別急,聶氏那邊我們現在就帶人趕過去,你在這里等聶宗主出來,出來后直接讓人快速御劍飛行回清河”
“好,那我就在這里等我家宗主出來,金公子和金夫人一起趕去清河嗎?”
“是,我們這就趕過去,你見到聶宗主就讓他過來”
“是,聶雨先感謝金公子,金公子千萬要小心”
“放心,厭離,我們走”
金子軒隨后看了一眼身后的幾十個弟子,眉目一挑伸手拋出他的靈劍,一個飛身扣除江厭離的手輕輕一帶,將江厭離攔在自己前面穩(wěn)定身子聚集靈力加快速度御劍趕去清河。
“厭離,穩(wěn)定氣息,我們快要到清河了”
“沒事,子軒,我們加快速度救人要緊,不用在意我”
“聶副將,這些一身黑的人是不是上次出現在各大家族的魔界弟子?好像我和宗主在其他仙門中見到過”
“沒錯,你們打起精神來,千萬不要讓他們進入不凈世,就算是死也要攔住他們”
“是,不知宗主何時能趕回來”
“快了,你們再堅持堅持”
不凈世外面五六個黑衣人身手了得,尤其是帶頭的那一二個,那偷襲術極為厲害,一人可敵他們十幾個聶氏弟子,現在就只有五六個黑衣人,等下要是突然來了幾十個,他們這幾百個弟子也守不住不凈世,不凈世弟子皆是一臉清冷,他們在不凈世長廊臺階上執(zhí)劍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