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忘機一本正經(jīng)地幫魏無羨穿好衣服,確定魏無羨穿上了龍鱗甲,他才自己帶好護腕,整理好衣服,帶上他的避塵便詢問魏無羨道。
“魏嬰,都準備妥當了”
“好,弟子已經(jīng)來催了好幾次,我們也該去見見他們了”
“嗯,這次蘭陵金氏劫難未徹底解決,故金宗主說晚一些過來”
“無妨,我給他留下信號,讓他看到信號就可以一路跟隨我們過去”
“嗯”
藍忘機微微點了點頭不放心地看著魏無羨,魏無羨把陳情留在了靈異界,現(xiàn)在失去了陳情之力,若是他們找到窮奇也未必又把握拿下,魏無羨抬眸對上藍忘機擔憂的眼神,不覺笑著安慰他道。
“藍湛,我們不會有事的,不是還有外面那么多人,而且這次夜獵兇吉也間接跟他們說清楚了,縱然有事也是他們意愿跟隨而來,怨不得我們”
魏無羨很清楚這些仙門百家一個個怕死怕的要命,真要是遇見神獸,怕是比誰都怕的快,他唯一的愿望就是藍忘機不要遇見窮奇,藍忘機見魏無羨不知在想什么,兩人穿好衣服走出靜室,金陵就傳訊給他,說是有一人一身黑,身上和臉上還有龍鱗若隱若現(xiàn),看起來好像不是什么好人,倒像是中邪的怪物。
魏無羨聽聞金陵的傳訊不覺忍不住一笑,藍忘機愣神停下腳步看著他問道。
“何事讓你如此這般好笑?”
“哦,也沒事,只不過我們在走之前叫來了一救兵,幫助蘭陵解決井水渾濁問題,想必是我叫來的救兵太過嚇人,才會讓他們誤會他是壞人,沒關(guān)系,我傳訊回金陵,讓他們不要在意他的容貌就是”
藍忘機沒再問什么,魏無羨隨即傳訊給金陵,金陵得知這怪人是來幫助他們,他似乎在什么地方看到過他,上下打量著他,黑風龍帝見這小孩一直盯著他,他蹙眉不悅地對他說道。
“你們蘭陵金氏就這么沒禮貌?兩人拒之門外還沒禮貌地盯著我看,你們要是不把我迎進去,那我就沒必要幫你們”
“等等,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你?”
“你想跟我套近乎?我見過的人多了,你這樣的小孩,我也不記得我們有沒有見過”
“宗主,他這樣的對你不客氣,想必也不是誠心來助我們的,別跟他在這兒廢話,我們不還要趕去跟仙督匯合嗎?”
“哦?你們不相信我的能力?”
“金蟬,不許隨意議論旁人,這位公子,我不知你有沒有這個實力,只不過是我大舅舅傳訊給我說你有本事能讓我們蘭陵的井水變得清澈,為了此事我試過很多辦法,都不見得行,不知你……”
金陵的眼神分明就是懷疑他的能力,他眉頭一皺,身上黑色披風一揮動,一個人一陣陰沉,看起來非常的嚇人,金蟬看他像是要把他們給殺了,立馬上去拉著前面的金陵說道。
“宗主,你還是不要跟他一般見識,你看他一副吃人的嘴臉,看著都嚇人,你還是離他遠點,免得他直接把你給宰了”
金蟬以為自己說話很輕,眼前的黑風龍帝應該不會聽清他說的話,誰知這黑風龍帝居然能聽到他跟金陵說的話,不覺眉目一動,一個閃身瞬移一手就擒住了金蟬的脖子,金蟬頓時感覺到一股窒息感蔓延全身,雙手拍打著黑風龍帝擒住他脖子的一只手,雙腳開始費力掙扎,黑風龍帝卻冷笑陰冷看著金陵緊張地沖上前咬牙切齒對著他警告道。
“給我放開他,要是再敢在我面前放肆,我不介意與你對抗”
金陵伸手一揮,身后幾百個金氏弟子執(zhí)劍而上,將他給團團圍住,黑風龍帝嘴角邪魅一笑眼神冷冽地掃視了這些金氏弟子說道。
“你們敢給我黑風龍帝對抗,簡直自不量力,找死......”
黑風龍帝面前的披風一動,前面幾個金氏弟子如同一陣詭異的風襲擊而去,將他們摔的人仰馬翻,一下倒在地上疼痛難忍,看著自己身邊的弟子被人欺負,金陵血紅著眼睛不客氣怒吼道。
“給我住手,你先放開金蟬,他只不過是想保護我,并沒有說什么做什么,難道你認為他能對你做什么,你害怕了?”
金陵這么一說,黑風龍帝隨手將掐住脖子的金蟬往一旁一丟,金蟬失去重力往后倒了過去,摔的他屁股生疼,不客氣地眼睛盯著他,隨后便看到金陵被黑風龍帝反手壓制,金蟬起身看著身邊的弟子命令道。
“你們死了嗎,看著他欺負宗主,趕緊給我上去救宗主”
“呵呵,想救他,你們有這個本事嗎?”
黑風龍帝看著這些沒有的金氏弟子沖著他們一笑,金陵蹙眉掙扎著手指一動,隨即默念魏無羨教他的符篆法術(shù),瞬間手腕上的核桃珠子發(fā)出了靈力,將毫無防備的黑風龍帝給沖擊松了手,后退了一步青著眼睛看著面前的金陵揉著手腕問道。
“你手上戴著的是什么?”
“我手上?”
“哦,你是問這個啊,沒什么,也就是一些我大舅舅用來降妖驅(qū)邪的小玩意,怎么樣,怕了吧?”
金陵一見這黑風龍帝居然怕他手腕上了珠子,不覺讓他有些興奮,黑風龍帝見這蘭陵金氏這是沒人了嗎,拿幾個娃娃與他對抗,不覺失了他的面前,想起魏無羨這是派他做正事,便清了清嗓子看著這些蝦兵蟹將冷言冷語說道。
“你們這些沒用的仙門弟子,妄想敢對付我黑風龍帝,我是奉命來蘭陵辦事,你們要是再敢對我不敬,休怪我不客氣,哼......”
黑風龍帝囂張跋扈的話,說的金蟬和金氏弟子忍不住要跟他較量一番,發(fā)現(xiàn)這該死的已經(jīng)走到了金陵的面前,陰冷地說道。
“要想找我?guī)兔鉀Q事情就盡快帶我去看看你們的井水,我還要回去好好養(yǎng)生,你可不要耽誤我的時間”
金陵聽了郁悶地泛白著眼睛看著這個該死的人,想著自己還要去夜獵,也沒有時間跟他消耗磨蹭,便揮了揮手讓這金蟬和弟子帶著他去看挖好的井水,金蟬不愿意地懷疑看著黑風龍帝問金陵道。
“宗主,你相信他能凈化我們的井水?”
“這個我不清楚,你要問他,我沒時間在這里跟他耗著,既然他是來幫我們解決問題的,那么我們也應該相信他一次,若是他真有本事解決,那么我們也就不用如此這般費盡心思去想辦法解決井水之事”
“好,那就聽宗主行事,我金蟬也就不跟他一般計較”
“呵呵,你跟他一般計較怕是自討沒趣吧?”
“呃,我也是隨便說說,反正是為了蘭陵和我們自己,有好處哪有不沾的”
金陵搖了搖頭無奈看著金蟬說大話,隨即便也不跟金蟬多說什么,便帶著弟子一起將井水的位置告訴了黑風龍帝,黑風龍帝跟隨著金陵和金氏弟子來到了一處井邊,在井便走動了一圈,隨后又讓金陵帶著他來到了干涸的河水。
“這就是你們蘭陵主要的河道?”
“對,我們蘭陵喝水用水都是這條主要的河道,有什么問題嗎?”
“河是沒有問題,只不過這里曾淹死過一個人,這個人似乎是被冤枉的,死了便化成了河鬼,慢慢地吞噬了這里的河水”
“你是說這河水的干涸是因為有河鬼在搗鬼?”
金陵皺著眉頭想著這河里之前確實有人因為橋面斷裂淹死過幾個人,可那些只不過是普通的百姓,死了也不會有任何怨氣,而這河鬼是被人冤枉的,這么多年要查清這件事并不容易,金陵也沒有心思去查到底是什么人受到如此冤枉化成河鬼來害大家。
“若是真如你所說,你可有辦法解決?”
“你放心,這只是一只小鬼,對我來說并不難,我也是受人之托,那就幫你一起解決了”
黑風龍帝查到了河水的問題,隨即便將凈水珠拋向半空中,手中聚集靈力,隨后將一股靈力注入到凈水珠上,珠子便如同雨水一樣從天空中滴落下來,隨后黑風龍帝紛紛將散出的靈力打入到各處的井水里,只一柱香時間,井水發(fā)生了奇跡,金蟬和弟子瞪大眼睛看到原本渾濁不堪的井水竟然一下像泉水一樣清澈透明的涌了出來。
“宗主,井水里涌出干凈的井水了”
弟子們向金陵叫喊著,蘭陵的百姓看到噴涌而出的井水都拿著工具去取井水,有的激動的還忍不住喝了一口。
“宗主,這井水甘甜啊,你要嘗嘗嗎?”
黑風龍帝顧不得他們高興,飛身來到了河水上空,伸手一把靈劍帶著魚鱗的光芒剎那間刺向河里,隨后看向不遠處的金陵。
“小子,有壓制怨氣的符篆嗎?”
“有”
金陵隨即取出身上的符篆,隨手一揮,符篆飛向了河里,河里一團黑色的怨氣帶著河水沖了出來,黑風龍帝一劍刺過去,將那一團黑色的怨氣刺散,隨后又很快將它驅(qū)散,凈水珠在他的手中轉(zhuǎn)動,黑風龍帝一掌靈力下去,黑色散去,渾濁帶著泥土的河水變得干凈清澈,沒過多久,河水開始從河底冒了出來,大家看到原本干涸的河一下又恢復了以往,蘭陵百姓激動的紛紛感謝金陵,金陵不敢居功,擺了擺手說道。
“大家若是要感謝就感謝這位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