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陵皇北楓怎么會不敢,在北陵他說了算,他倒是要讓鬼魅尊君知道,他不敢傷害的女人,他替他來教訓(xùn),敢對他動手,簡直自尋死路,北陵皇北楓趁著鬼魅尊君在與溫寧糾纏的時間處置了空瀾羽月,當(dāng)鬼魅尊君一步一步逼近,溫寧開始無法抵擋,被鬼魅尊君一掌打倒在地,逼的北陵生不得不出手阻攔。
“小皇子,這個溫寧被我打敗了,你想要違背北陵皇的意思?”
“我父皇不會放了空瀾羽月,你死了這條心”
“只要我想要他放,今日他就必須給我放”
“鬼魅尊君倒是用情之深,對那個空瀾羽月愛如心尖,但你所疼愛的人早就死了,如今你就算冒死帶走了她,她又會如何?你又如何護的了她?她和你從來就不是一條心”
“小皇子,我給你面子,但你不要忘了我鬼魅尊君是個什么人,趕緊放人”
北陵生冷哼了一聲,這個鬼魅尊君真是無藥可救,為了一個不愛他的人竟然做到如此地步,于是他轉(zhuǎn)身去找北陵皇北楓。
“父皇,你真的要放人?”
“放人?放了也活不成,你可知他為何會知道空瀾羽月在這里?”
“父皇的意思是有人告訴他,想要讓北陵陷入危機?”
“不錯,鬼魅尊君是個什么人,他軟硬不吃,只是在乎空瀾羽月,我若不放,他保證不會動北陵?別忘了我們還有一個人要對付”
“父皇是說北陵劍霸?”
“沒錯,我已經(jīng)讓冷燕寒水放出消息,很快他北陵劍霸就會出現(xiàn),到時候借用他的手來殺了空瀾羽月,要比我們動手來的簡單”
“那北陵劍霸會相信嗎?”
“什么時候我不做沒有把握的事”
北陵皇北楓那么有肯定,北陵生也就不敢多言,聽從自己父皇的意思,傳話給鬼魅尊君道。
“鬼魅尊君,人我父皇答應(yīng)交給你,但她的死活我們可不敢”
“你什么意思?”
“沒什么,告訴你一個消息,空瀾羽月之前和北陵劍霸暗中勾結(jié),想要攻占我們北陵皇城,卻被我們一舉阻止,只不過北陵劍霸陰險狡詐,怕空瀾羽月說出他們之間的勾結(jié),被我父皇知道,北陵劍霸便對她起了殺心”
“北陵劍霸?想要殺害空瀾羽月?”
“沒錯,你若不信你自己可以去查清楚”
鬼魅尊君若有所思看著北陵生,北陵生伸手一揮叫喊了幾個人過來吩咐道。
“來人,將空瀾羽月給我?guī)С鰜斫唤o鬼魅尊君”
空瀾羽月被人帶出來的那一刻,鬼魅尊君幾乎心口疼痛,眼角的血色直直盯著被拖上來的空瀾羽月,他下意識伸手抱住了這個被折磨的幾乎無法辨認(rèn)出是空瀾羽月,他心疼地觸碰著空瀾羽月,又怕弄疼空瀾羽月的身子,北陵生冷眼瞥了一眼鬼魅尊君。
“空瀾羽月已經(jīng)交給你了,你要帶走就帶走,我不會阻止”
“慢著,這就是你們北陵對她的傷害?”
北陵生轉(zhuǎn)過身面對鬼魅尊君的質(zhì)問,他冷漠地看著被鬼魅尊君護著的空瀾羽月笑了一聲。
“她成了這副模樣怨誰?若是你覺得我們對不起她,你去看看我的夫人,她又承受了怎樣的痛苦,還有當(dāng)初她又是如何對付我們的,她的狠還不止我們對她的這一點,還有我告訴你,我剛才說了,她是被北陵劍霸害的,你要是想要為她報仇,何必跟我們在這里浪費口舌,自己去找北陵劍霸去,跟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還有你對我們?nèi)绱擞谐梢姡缰覀円膊粫阉唤o你,如今你看到的也只會是一具冷冰冰的尸體”
“還有,我可是知道你若是真的把這個女人帶回靈異界,你覺得靈異界的族人會如何看待你?你能讓靈異界的人對你信服?我看不見得,縱然你實力非凡,靈異界要的是一個明事理的尊君,而不是為情所困,不顧靈異界的安危”
“像她這樣的,千刀萬剮都不解恨,你真的要帶走她?”
“小皇子,你逾越了,不該說的不要多說,我鬼魅尊君想怎么樣還輪不到你來多管閑事,插手靈異界的恩怨”
“呵,放心,我可不想插手管你靈異界的事,只要你們靈異界的人不要來惹我們北陵,那自然是另當(dāng)別論,還有我今日和父皇答應(yīng)給你一個面子是看在魏無羨的情分上才把空瀾羽月送到你手上,若不是如此,你靈異界就算與我們北陵為敵,我都不會將一個北陵的罪人放了”
“鬼魅尊君,走吧,不送”
北陵生下了逐客令,鬼魅尊君看著北陵生如此這般對他,狠冽著神情抱起鮮血淋漓說不出一句話的空瀾羽月,而空瀾羽月不想回去,也知道回去必然一死,她已經(jīng)和鬼魅尊君斷了感情,當(dāng)鬼魅尊君再次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她不敢置信,明明她殺了鬼魅尊君,為何他又會好端端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她努力地對開鬼魅尊君,一句話也不說,鬼魅尊君握緊雙手看著她弓著腰直接摔倒在地,一步一步往前爬。
“空瀾羽月,你到底想要怎么樣?你想要死?還是覺得你現(xiàn)在連死都不想見到我?我可以不出現(xiàn)在你面前,但若是我不救你,你會死”
空瀾羽月眼神毒辣地回頭看著鬼魅尊君,她很想他,但現(xiàn)在的她連一點尊嚴(yán)都沒有,為何還要與鬼魅尊君有任何的牽扯,她累了,她已經(jīng)無法像以前一樣高高在上的并肩在他的身邊,她流下了悔恨的眼淚,依舊堅定地不想跟他回去,鬼魅尊君戎馬一生,到頭來居然被空瀾羽月給牽著鼻子走,還無法對她死心,這也是鬼魅尊君一輩子最為放不下的情意,他痛心可看著地上爬動的空瀾羽月,不顧空瀾羽月的反對,直接上去抱緊了她,她瑟瑟發(fā)抖,卻依舊冷若冰霜地想要推開他。
“不要放開我好不好,我不想你死,真的,我們?nèi)绾螘叩竭@一步?”
空瀾羽月冷笑地看著他,她之前也問過同樣的問題,他們?yōu)楹螘叩浇駮r今日這一步,為何就不能過上安穩(wěn)的日子,只是這一切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她也活不成了,她還如何得到他的原諒,是她親手埋葬了他們之間那一份珍貴的愛,他曾經(jīng)給她的那一份至高無上的榮耀,如今卻被她踐踏的體無完膚,她如何還能再和他回去。
看著倔強的空瀾羽月,鬼魅尊君實在是對她束手無策,只是心疼地脫下自己的衣服披在了空瀾羽月的身上,空瀾羽月或許不想他看到她現(xiàn)在這樣的狼狽,她記得他對她的山盟海誓,可惜所有的一切都已經(jīng)消失了,她再如何掙扎也無濟于事,她痛苦地閉了眼睛,或許這一刻空瀾羽月才會有一絲悔過,但也只是一瞬間,她已經(jīng)不再期待什么,更不會跟鬼魅尊君走。
“你要去哪里?”
看著空瀾羽月爬著離開,他忍不住開口問她,而她也不知此時的她要去哪里,或許她不想再見到他,而他不管空瀾羽月如何對他,他都是她的楚天君,那個永遠(yuǎn)都不會舍棄她的人,他將她一把抱起,低著頭含情脈脈看著滿身鮮血斑斑的空瀾羽月。
“你若是不想死就跟我走,我知道你想去哪里”
空瀾羽月慢慢抬起頭,一雙大眼睛明亮地注視著走過來的鬼魅尊君,將她輕柔地抱了起來護在自己的懷里,將外衣裹在她的身上,不由她漏出半點帶著他走出了皇城。
就在鬼魅尊君帶著空瀾羽月決然地走出北陵皇城,皇城門口周圍埋伏的殺手直接對準(zhǔn)空瀾羽月釋放了暗器,他們想盡辦法地想要鏟除空瀾羽月,這其中也少不了天尊在暗中作梗,鬼魅尊君自然是不給他們有機會傷害空瀾羽月,與那些殺手對抗了幾個回合,誰知空瀾羽月的毒突然發(fā)作,讓鬼魅尊君只能照顧她,那些殺手早就有備而來,北陵皇城守著的殺手自然是當(dāng)做什么事也沒有發(fā)生,全然不會出來幫鬼魅尊君,他們巴不得空瀾羽月死于非命,鬼魅尊君身邊的手下和暗中的幾個暗衛(wèi)也出手相助,他則帶著空瀾羽月不與他們死纏爛打,一有機會就帶著空瀾羽月逃離是非之地。
“父皇,那些皇城門口的殺手總算是出現(xiàn)了,應(yīng)該是北陵劍霸派來的人”
“嗯,看來北陵劍霸已經(jīng)耐不住了,空瀾羽月這一次我們可以將全部的事都推到北陵劍霸身上,這樣我看北陵劍霸還有什么可說的”
“可若是空瀾羽月真的死了,鬼魅尊君不會放過我們”
“那是空瀾羽月咎由自取,怨不得任何人,我們已經(jīng)把空瀾羽月交還給了鬼魅尊君,至于空瀾羽月的死活,與我們又有何相干?”
“父皇說的對,是兒子多慮了,這空瀾羽月已經(jīng)服用了劇毒,就算是神仙也難救,她是必死無疑”
“嗯,一個殘廢之人而已,不足為懼,放了也就放了,省的鬼魅尊君找我們麻煩,不過和鬼魅尊君過招時候,我怎么覺得無形之中有人在推波助瀾,而且還向著鬼魅尊君,我覺得有些奇怪,你去查一查,一定事有蹊蹺”
“不會是天尊在背后搞的鬼,或是魔界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