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時傾微微皺了下,感覺腳后一陣陣的刺痛,想把腳從厲墨珩那拿下。
“怎么了,還不舒服?”厲墨珩輕輕按住她的腳,見顧時傾皺眉,他輕聲詢問。
腳腕被厲墨珩握著,他不放手,顧時傾那便作罷,清冷的眸出現(xiàn)幾分異色,抿了抿唇,看著鞋后邊不明顯的血跡。
她沒出聲,厲墨珩抬頭隨著她看的方向望去,深墨色的眸中閃過暗芒,伸手幫她脫了鞋,他這才看見她腳后被磨破了一層皮,隱隱還溢出血跡。
玉足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顧時傾眉頭皺的更深,腳就這樣搭在厲墨珩腿上,讓她覺得有些奇怪。
還沒說什么,就見厲墨珩站起身,讓顧時傾把腳先放在鞋上踩著,他沉聲說,“你坐在這乖乖等著?!?/p>
說完,大步向外走去。
顧時傾一個人坐在這,有不少目光往這里瞄,沒看見那道修長的人影時,心里有些疑惑,想上前搭話,又不能光明正大的過去。
不少富家子弟待在自家父親身邊,去結(jié)識商業(yè)上的合作伙伴,看那邊就有顧時傾一個人,都動些心思。
被自家父親眼神警告,王柯眼神不屑,他可不是王煬那個蠢貨,整天扎在女人堆里,游手好閑,那么簡單的事都能夠得罪厲少,真不知道他那么寵他那個廢物兒子做什么?
他不屑于算計女人,更反感他們這些齷齪手段,他跟他們不是一路人,他要和顧家做比交易,或者和厲家,他現(xiàn)在需要一個有能力的合作方。
他眼里閃過嗜血的暗光,王父瞥了他一眼,“我警告你別給我惹事,連累了王家,你和你那沒用的媽一起滾出去!”
這話說的毫不留情,王柯面色無異臉上的笑都不曾變化,他微微低下頭,應(yīng)道,“知道了爸?!?/p>
低下頭那一瞬的殺意是王父不曾察覺的,在他眼里王柯就是見不得光的私生子,他是看在血脈的份上才把他認回來,要繼承家業(yè)還得是和他上親近的王煬,他要是實在不成器才能輪得上這個私生子。
他現(xiàn)在最頭疼的是,要想辦法給王煬所在的訓(xùn)練營打點打點,可是要在厲家的眼皮底下做這些事是何其困難。
王柯抬起頭,非常自然的走上前和其他人交談,眼神卻依舊去看顧時傾,眸底帶著幾許思慮,煩躁的皺著眉,十分歉意的對面前的人說。
“抱歉張總,失陪一下?!?/p>
王柯正想往顧時傾那里走,兜里的手機響了一下,他腳步一頓,轉(zhuǎn)了一個方向往安靜的地方走。
一接電話,那頭響起一道精神十足的吼聲,“臭小子!還記得我嗎?”
木里剛下飛機,背著個大包袱站在那,衣服破破爛爛像極了乞討,面前有人走過還貼心的給了張紅票,木里嘴角抽了抽,面前的女孩看著他,溫柔的說,“老爺爺你家人呢,那么冷的天您怎么一個人在這?這都過年了,趕緊回家吧。”
老爺爺?
木里震驚的瞪大眼,他有那么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