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好了武器騎上了馬,我逼著自己不去想那些想法,讓我這一團糟的腦海清醒一些吧,我必須要去做事了。
我們這里的建筑大多數(shù)都復雜交錯,雖然每個房子都并不是建造的太過于高大,但是基本上都是見縫插針,也導致每個小城中的路都如同迷宮一般。
我必須帶著我的坐騎了解這里的路,讓它按照記憶也可以跑回,因為已經很晚了,我不可能帶著白馬疾馳趕路,所以帶著它熟路用了很長的一段時間。
熟悉道路之后,我直接驅趕著白馬來到了集市,記住了每個鋪子的位置之后我跳下了馬匹,我牽著它朝著一坐小城池一般的建筑走去。
按照記憶,進入到里面就可以找到通往地牢的入口,正常來說,他們一定是有守衛(wèi)的,只是不知道為什么我并沒有發(fā)現(xiàn)。
偷偷潛入地牢嗎?那是不可能的,因為整個地牢只有那么一個入口,只能從上面那個小城池進入到里面。
我躲在陰暗的角落中,偷偷的觀察著那小城池里的一舉一動。大概半個鐘頭,我看見了幾個守衛(wèi)在一個騎士的帶領下回到了城池中,沒過多久、又一個騎士帶在一隊守衛(wèi)走出了城池。
如果我沒猜錯的情況下,他們應該是在圍繞著城鎮(zhèn)巡視一圈,因為他們這里并不太平,我曾經了解過這種巡視,一般都是一個騎士帶著五個人為一隊,就算要解決生理問題他們也會幾個人一起去,也根本不存在什么偷襲落單的可能。
如果我要靠近的話,那么就必須制造混亂,越大越好,才有可能讓他們慌亂。
為了防止行動不便我把穿著的板甲留在了我的坐騎旁邊,把坐騎留在了右面那背光的角落中。
我來到了一座房屋的上方,我不知道這個房屋是用來干嘛的,但是應該是儲存重要或者危險物品的地方,因為這個房屋是石制的,我站在了上面,眼前一陣寬闊,距離我一百步左右的地方是一片木料與其他干柴,因為天很黑所以我并不能看的很清。
冬天的時候,這邊都會儲存很多干枯的木材用來生火,下雪的時候都保護的好好的,所以都依然很干燥,
晨陽“對不起了,我要用你們引起混亂了”
我很抱歉,但是我實在是沒有其他辦法了,我從背上拿下了我攜帶著的弓,把箭頭去掉,這樣的箭矢只能傷人,并不能殺人,而且所有城衛(wèi)或者騎士都會保護好自己的身體與頭部,所以頂多只能傷到他們。
因為我不確定那些城衛(wèi)和騎士是否真的背叛了國王,而且他們每一個人可能都是家中的頂梁柱。
那些城衛(wèi)與騎士終于走了過來,我也綁好了箭矢上攜帶的火絨。
“嗖”的一聲,我成功射中了那個騎在馬上的騎士,應該是因為受到了驚嚇,他直接從馬上摔了下來,但很快就爬了起來。
那個騎士呼喊著所有人防備了起來,在夜晚、這種聲音額外明亮。我把帶有火絨的箭點燃,直接朝著木材射去,幾支在飛行中充分燃燒的箭矢沖入干燥的柴火中,我又拿了幾支箭襲擊了一下那個受驚了的小隊便轉身離開。
我在胸口割開了一個口子,拿著短劍大張旗鼓的朝著那座小城池沖去,那些隱藏在角落的守衛(wèi)看見了我,幾乎是一股鬧的沖了出來
而我則開始搖搖晃晃的朝著他們跑去,一些鮮血從我的胸口流淌而出,看樣子好像真的受到了重創(chuàng)了一樣。
晨陽“救命!”
我呼喊著,在距離那些守衛(wèi)比較近的地方倒了下來,左手拼命捂住了胸口的傷口,看起來一副要死了的樣子。
那些守衛(wèi)很快就圍攏了上來,開始七嘴八舌的問著我,大概的問題就是:“發(fā)生了什么?我怎么樣?”
我“痛苦”的掙扎著想坐起來,立刻被其他人攙扶了一把半坐了起來,我伸出了我那沾滿了鮮血的左手顫顫巍巍的朝著我剛才鬧事的地方指去,:
晨陽“敵襲,敵襲!好像漫山遍野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