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楚玉醒來后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回到了公主府。本以為在這種局面下,她看到的第一個人會是自己的雙胞胎妹妹。不料卻見到一個芝蘭玉樹的少年。
少年見她醒了了。對他拱手行禮。“公主?!?/p>
“你先出去。把幼藍(lán)給我叫過來?!?/p>
容止見她這般冷漠,將藥放在公主面前的玉桌上就退下了。
見人走遠(yuǎn),聞了聞容止給她端來的藥,沒有問題她才喝下。
“殿下?!钡玫较⒌挠姿{(lán)匆匆趕來行禮。
“本宮有話問你。你老實(shí)回答。今天我們兩個說的每一句話。若是讓旁人知道。你想必知道結(jié)果?!?/p>
“是,是。”幼藍(lán)年紀(jì)本就不大,再加上劉楚玨喜怒無常。頓時嚇得小臉發(fā)白,整個人癱在地上。
“剛才那人是誰?”
“是,是容公子?!?/p>
“身份?!?/p>
“殿下,他是您,您的……”幼藍(lán)抿著唇。
“說!”劉楚玉怒了。剛才那個男人給他的感覺太危險。她離開的這十年里,有些事必須要調(diào)查清楚。
“男寵。”
“哦。我有多少個男寵,駙馬是誰?這些人的資料全部給我拿過來?!?/p>
幼藍(lán)剛要出門又被她叫了回來。
“說說你覺得公主府里比較特別的人?!?/p>
“特別。”在公主眼里,什么是特別的呢。
“越捷飛,越侍衛(wèi)。是公主的護(hù)衛(wèi)??梢宰杂沙鋈牍鞲??;ㄥe。是容公子帶進(jìn)來的。他常年臥病在床,不見蹤影。還有桓遠(yuǎn)……”
……
一刻鐘的時間楚玉就將這公主府捋了個大致。
“去給我弄點(diǎn)兒吃的。”支開了幼藍(lán),楚玉揉了揉太陽穴。又檢查了一下身體。身上是有些擦痕,都是皮外傷。主要還是內(nèi)傷有些麻煩。嘆了口氣開始運(yùn)轉(zhuǎn)靈力。楚玉皺眉。經(jīng)脈被瘀血堵了將近一半。這下也真是栽了。先不說暗算他那神秘人是誰。眼下,更讓人頭疼的是,她的妹妹楚玨現(xiàn)在在哪里?
聽說這邊有湖,景色頗為雅致。王意之拎著兩壺酒就往這邊走。不曾想?yún)s看見一個正在偷偷抹眼淚的小姑娘……
“你是何人?”
“王家意之。”王意之作揖。劉楚玨肆無忌憚的打量他的眉眼。
王意之勾起嘴角任她打量。兩人心思各異。她是想怎么讓越捷飛將人綁回去。他在想這姑娘變臉忒快,倒是有趣的緊。
“要不要來一杯?!?/p>
“當(dāng)然?!?/p>
……楚玨生平第一次喝醉。而且還被扔在荒野。揉了揉眼睛才見那昨日與他共飲的男子就躺在離她不遠(yuǎn)的草坪上。得,她就不與他計(jì)較昨晚他把她喂蚊子的事了。現(xiàn)在公主府不知道亂成什么樣子。
公主府前,劉楚玨剛要叫門就被一只手捂住嘴。
“跟我來?!笔煜さ穆曇簟Lь^一看,原來他不知什么時候跟來了。
王意之帶她來到他的一處清凈小筑。
“你是誰?到公主府做什么?”
“我,不過是公主的侍女?!?/p>
“哦~那你長得和公主真像……”頗有些玩味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不如回去做我的夫侍。”不是疑問,而是肯定。她摟著他的腰,右手放在他胸口。
王意之爽朗笑了。“不知你是以什么身份說出這樣的話。公主昨日已經(jīng)回府。似乎受了重傷?!?/p>
“她,我是說公主怎么樣?!?/p>
“具體我也不太清楚。只聽說是受了傷。被花錯找到,帶回府里醫(yī)治了?!?/p>
“……”劉楚玨抿了抿唇心里很糾結(jié)。她既希望她死,又不希望她死……
“好了?,F(xiàn)在該輪到你來回答了。你是誰?”
劉楚玨看著質(zhì)問自己的俊美男子,有些心虛。
“我……”
“是劉楚玉,亦或是那個早已被處死的劉楚玨?”
“!??!”眼里的驚訝與恐懼終是出賣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