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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總和了所有的信息，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

張成派杜城回學校再找找線索，沈翊也跟著他出來了。

杜城“你也要去？”

沈翊“嗯。”

他畫出了畫像，要給瞿藍心看。

杜城難得沒有反駁他，開車拉著他一起去七中。

——

瞿藍心是個很美麗的女人，長發(fā)飄飄，面容白皙，整個人透露著文靜的氣息。

沈翊和她閑聊，還把畫像拿給她看，瞿藍心一眼就認出來。

瞿藍心“任曉玄？”

沈翊“你認識她？”

瞿藍心“嗯，我也是七中畢業(yè)的，當時我們在同一個美術小組?！?/p>

她的語氣平平，沈翊敏銳地察覺到一絲什么，剛想再問，杜城已經從畫室里出來。

杜城“還是沒什么，走吧?！?/p>

沈翊“…嗯?！?/p>

——

回去的路上，沈翊臨時要杜城改路。

杜城“你又要干嘛，去哪？”

沈翊“任曉玄家。”

杜城“……”

兩個人到了之后敲門，開門的是個小孩子，任曉玄的母親看上去滄桑木訥，家里也只有一家三口的全家福，找不出任曉玄的影子。

杜城把一切說出來之后，任曉玄的母親咧起嘴露出個別扭的笑容。

其他“原來，我們離得這么近?！?/p>

從任曉玄家出來后，他們都很沉默，沈翊在她的臥室里翻出來很多畫，年代久遠，紙都泛了黃。

——

江楓“這件案子疑點很多，首先，任曉玄性格孤僻，兇手和她是什么關系？”

江楓拿起速寫筆，在白板上標注。

杜城頷首，表示認同。

杜城“第二點就是，為什么兇手要更換頭骨。”

江楓把這條也寫上，剛準備說話，被沈翊打斷。

沈翊“還有第三點，兇手選擇操場埋尸，他和學校是什么關系？”

沈翊從一進來就坐在角落里沉思，瞳孔里露出凝重，此時他不緊不慢打斷江楓的話，有幾分運籌帷幄之感。

江楓“對，沒錯?！?/p>

江楓忙把這條也寫上。

沈翊“還有，尸體白骨化至少要一到兩年，兇手是什么時候更換的頭骨?！?/p>

不知不覺間，沈翊已經主宰了全場。

江楓“……”

要不你來寫？

江楓認命地由他驅使。

杜城“還有問題嗎？”

杜城問的是沈翊，沈翊誠實搖頭。

沈翊“沒有了。”

江楓這才松口氣，繼續(xù)吩咐下面的事。

——

郁林騎車在路上，腦子里突然回想起之前和沈翊杜城他們去七中時在墻上看到的那幅畫，驚訝的發(fā)現(xiàn)她走的這條路，和畫里有些相似。

抬頭，對面驀然站著一個人，沈翊。

兩個人一前一后上樓。

沈翊“你怎么在這？”

他先問。

郁林“路過?！?/p>

沈翊點點頭。

郁林“這里，是那個老師的家吧?！?/p>

沈翊“沒錯?！?/p>

他也是因此才知道瞿藍心的住址。

兩個人敲門，瞿藍心有些驚訝，但還是禮貌的迎他們進去。

墻上有一副巨大的畫，但是還有一些黑線，風一吹就迎風飄著，平添幾分詭異。

沈翊“這是你畫的？”

瞿藍心“沒錯，風一吹的時候，就好像...”

沈翊“就好像她還活著。”

沈翊用手撫過墻上的無臉人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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