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起靈在周圍繞了幾圈,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一棵沒有蟲子的樹,他一手拿著芭蕉葉,一手用匕首在樹干上劃了幾刀。
瞧見樹木流出漿才放下心來。
剛才的那棵樹已經(jīng)被草蜱子蛀空了,內(nèi)部徹底壞死…
白澤見張起靈在樹干上劃了幾刀,好像就確認(rèn)了什么大事一樣,原來大佬是這樣確認(rèn)危險的…
白澤眨眼想了想,也學(xué)著他在那劃幾刀,仔細(xì)在感受了下,就…這?!
張起靈看他,白澤歪頭,一臉‘我啥也沒做’的無辜表情回視,手指剛剛沾上了樹汁。
一秒,兩秒
張起靈看著看著,沒忍住上手摸了幾把他的頭,然后淡定的收手看著他…
白澤“……”
白澤沉默著,眸底可疑的浮現(xiàn)茫然和呆滯。
小哥這么悶的人還會摸別人的頭嗎??
是他對記憶中小哥的認(rèn)識出現(xiàn)了什么誤解嘛…
這種問題小哥自然是不能回答他的,兩個人都是不愛說話的。
悶油瓶和悶葫蘆互相對視著,終是白澤敗下陣來,移開視線…
騷不過騷不過,他做不到張起靈這樣做了又坦蕩蕩、理直氣壯的亞子…
阿寧“這棵樹沒有蟲子?!?/p>
阿寧冒著雨跑過來,還奇怪的望了他們幾眼。
潘子“這雨一時半會怕是停不了了,在這里避一下吧!”
潘子迅速脫下背包,坐在一旁的樹根上,擼起自己的袖子,看著這一個個紅點上的小蟲子。
一旁的阿寧也丟下背包,坐在上面處理著草蜱子。
吳邪和胖子兩人半坐在地上,還一直在身上撓著。
潘子“剛剛那棵樹都被蟲子啃爛了,可真夠倒霉的。”
王月半“剛剛被蟄,現(xiàn)在又被雨淋,身上又癢又疼,簡直是雙重折磨?。 ?/p>
胖子說,看著一旁悠閑站著的白澤和張起靈,臉上帶著痛苦面具。
王月半“小哥沒事我還能理解,為啥小結(jié)巴也沒事??!”
說著,又抓了幾下屁股。
這事估計也就只有吳邪和阿寧知道點頭目,在之前被尸蟞王追,躲進(jìn)巖洞的時候,他們就見識到了白澤的血逼退尸蟞的情形。
想到這,這白澤和小哥一樣擁有寶血,眾人不免拿他們二人做比較。
白澤一言不發(fā),蹲在樹根的張起靈望了他一眼,手上拿著幾根枯草,若有所思,然后不顧雨水沖刷向外走去。
這樣的舉動自然吸引了所有人目光,眾人把注意轉(zhuǎn)到小哥身上。
吳邪追問。
吳邪“小哥,你去哪?”
張起靈腳步頓了一下,沒有回頭。
張起靈“找草?!?/p>
用手壓下帽沿,徑直離開。
留下一群不明不白的人面面相覷。
沉默中的白澤抬頭看著那個冒雨前行的黑色瘦高身影,一股難以言喻的滋味漫上心頭。
阿寧甩了甩頭發(fā)上的水,挽起衣袖,把粘在手臂上死掉的蟲子用匕首的刀尖挑到眼前。
那是一只好像蜘蛛一樣的小蟲子,又有點像沒有尾巴的小蝎子。
吳邪“阿寧,你說這蟲子,有沒有毒啊?”
阿寧沒有回答,而是轉(zhuǎn)了轉(zhuǎn)匕首,對吳邪道。
阿寧“你,轉(zhuǎn)過去,脫褲子?!?/p>
吳邪“???”
受驚了的吳小狗連忙往身后胖子的位置挪了挪,一臉寧死不從的貞潔烈女樣。
吳邪“你想干什么?”
胖子急了,護(hù)犢子的把吳邪護(hù)著身后。
王月半“你這女人想干什么?天真他還是個孩子。”
阿寧無語,白了一眼胖子,好似在說,想太多,她對他不感興趣。
阿寧堅決不做拆cp的事好嘛!
DO you know?
小哥心里的歷程:
瓶子:啊啊啊,他好可愛,他在學(xué)我,我要怎么回應(yīng)。
瓶子:淡定淡定,先給對方一個鼓勵的摸頭殺。
瓶子:WC,就算是呆呆的小澤也好萌啊!
瓶子(緊張):他被懷疑了,怎么辦,不慌,只要我夠突出,就沒人注意他了。
瓶子(瞇眼):我敢肯定他一定在看我?guī)洑獾谋秤埃欢ㄊ窃趽?dān)心我?。。?!
瓶子邪魅一笑:他一定注意到我了。
【劇場外】白澤:完全不知道小哥有那么豐富的內(nèi)心戲,這就是傳說中的悶騷瓶?。?!
吳邪“你,對,就是你,今天打卡了嘛”威脅,“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