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肉體砸到地面的悶哼聲。
白澤攬著吳邪,落地時幾乎所有的重量在他身上,疼痛也是別人的一倍。
在同一時間,吳邪仿佛聽見了骨頭錯位發(fā)出的‘咯吱’聲。
吳邪趴在少年的胸膛上,白澤松手的同時,吳邪立馬抬頭,不知所措的望著他。
吳邪一只手撐在他身上,另一只手想碰他的手臂,又怕自己的接觸會讓他更疼,手就僵在了半空。
白澤睜眼淡淡的看著他,眉頭也不皺一下,眼尾狹長,不說話高冷時有一股薄情寡義的氣質(zhì)撲來。
近距離看,他的瞳孔不是純粹的黑,而是一種淡淡的琉璃色。
吳邪“我……”
吳邪嚅囁著嘴唇,未說話聲音就先啞了一半。
白澤“沒事?!?/p>
白澤“不要緊?!?/p>
白澤面不改色的把手摁在胳膊上,‘咔嚓’一聲,被他接好了。
王月半“他娘的?!?/p>
胖子揉著快摔成兩半的屁股,罵罵咧咧,看著吳邪直冒酸水。
王月半“狗日的,這有人疼就是不一樣,現(xiàn)成的墊子?!?/p>
吳邪(臉紅ing)
終于看出苗頭的潘子點點頭,三爺??!看來這次行動過后,小三爺可能就帶個男朋友回吳家了。
雖然是個男的,好比沒有。
吳邪“額,咳……”
吳邪瘋狂眨眼,以掩飾不平靜的心,抬頭看著頭頂亮堂的口子。
吳邪“那些蛾子沒追過來吧?!?/p>
王月半“應該沒有?!?/p>
吳邪呼了口氣,翻身起來,只手撐著地面,“咯嗒”撐在地面的石頭塌陷了一塊。
吳邪心咯噔一聲,不會這么倒霉吧,這都能被他碰上。
不愧是你,平平無奇觸發(fā)機關(guān)小天才。
要說吳邪也真是心大,這種時候了,還有心思吐槽。
要不是一旁的白澤眼疾手快拉了一把,他就和地上的鋼刀來了個親密接觸。
吳邪趁機趕緊抱住他家小澤。
吳邪“小澤,我好害怕?!?/p>
白澤“…”
白澤“別怕?!?/p>
白澤有些不自在,卻悄悄紅了耳根。
白澤“沒……沒事了。”
王月半“我說天真,你碰到什么了?!?/p>
吳邪連忙從白澤懷里出來,滿臉尷尬的笑著。
胖子一臉麻木,哦,我已經(jīng)看透了。
潘子也很識趣的扭過頭。
然后吳邪趕緊蹲下查看自己碰到的機關(guān)。
胖子也蹲了下來。
王月半“看起來這是個重力感應裝置?!?/p>
王月半“一有活物掉下來,就會觸碰機關(guān)?!?/p>
王月半“然后被這鋼刀穿成肉串?!?/p>
潘子“這是西王母宮嘛,怎么會有這么兇險的機關(guān)。”
吳邪看著手上粘到的東西,放到鼻翼聞了聞。
吳邪“是血?!?/p>
潘子一臉凝重的蹲下查看。
潘子“小三爺,地上全是血?!?/p>
白澤也蹲下來,摸了摸地,總有種不祥的預感。
那些被鋼刀殺死的獵物的骸骨呢?憑空消失了?
吳邪想了想,說。
吳邪“這里可能不是地宮,是祭臺?!?/p>
白澤贊同的點了點頭。
白澤“嗯?!?/p>
潘子卻疑惑了,問。
潘子“祭臺,祭誰?”
王月半“西王母唄!”
胖子指著一塊石頭上面的雕刻。
眾人上前查看。
這時,潘子看出了點眉目,打手電照著身后的一座石像。
潘子“這個石像上面應該就是出口?!?/p>
潘子“但是這么高,我們很難上去。”
吳邪“我覺得沒那么簡單。”
吳邪“你想,如果這里真的是祭祀現(xiàn)場的話,地上應該留下很多骸骨。”
吳邪“可現(xiàn)在只有血漬,沒有任何骨頭?!?/p>
王月半“打掃干凈了唄!”
胖子滿臉不在意,說。
王月半“難道這西王母還會專門刻壁畫來騙咱們?!?/p>
吳邪“我還是覺得沒有那么簡單?!?/p>
吳邪下意識去看白澤,他一臉警惕的看著四周,這讓吳邪也瞬間謹慎了起來。
像是印證了某種觀點,忽然周圍發(fā)出了一種怪異的聲音。
身后巨大的石塊竟然慢慢往前移動,像一只兇猛的困獸,沖他們撲了上來。
隨即而來的是一股巨大的壓迫感。
作者有話說:
各位是不是都開學了
啊啊啊啊,可惡,木有很多時間去更新了
加上高三壓力大,不知道能多久更一次
萬惡的學校,開學就半休
嚶嚶嚶
最后透一下劇,張副官也是男主之一哦,我已經(jīng)想好他們是怎么看上的了
哈哈哈哈
最后的最后,打卡也不能斷
張日山“打卡?”
副官絕絕子,張銘恩yyds,渣是渣了點,但是我磕他的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