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被嚇得眼睛瞪大,下意識想張嘴大叫,又連忙捂住自己的嘴,生怕發(fā)出一點聲音。
胖子全身顫抖起來了。
潘子還算鎮(zhèn)定,小聲對幾人說。
潘子“這些蛇的數(shù)量非常多?!?/p>
廢話,誰不知道多??!多得都要吐了。
幾人心里欲哭無淚。
王月半“我看,我們這是闖進野雞脖子的老窩里了?!?/p>
胖子小聲說道,從腰間拔出匕首,緊緊握住。
潘子瞪著他,說。
潘子“你現(xiàn)在拔刀有個屁用?!?/p>
胖子不甘示弱的瞪回去。
王月半“那你還有什么招?”
潘子想了想,突然將背上的背包放下,迅速從里面拿出了一塊防水布,將其遞給胖子。
潘子“來,拿著。”
胖子和潘子將防水布打開,披在背上,吳邪在兩人中間。
吳邪突然動作一頓,抬頭看向潘子。
吳邪“不行,這布不夠大,只能三個人,可是我們有四個人,小澤……”
潘子一看,好像是不夠大,正準備從包里在拿出一塊防水布,就見沉默的白澤愣了會,放下背包。
白澤“我有……”
他眨了眨眼睛,同樣從里掏出一塊防水布,胖子看的眼睛都直了。
王月半“好家伙,你這是百寶箱??!”
潘子倒是松了口氣,對他們認真交代。
潘子“好,聽我說?!?/p>
潘子“為了保證萬無一失,我和胖子一起,小三爺你和這位小朋友一起。”
潘子“一會兒手抓緊了,千萬別松開,就算燙掉皮也得抓著。”
王月半“這招能行嗎?”
胖子有些疑惑。
潘子“放心吧!”
說完,潘子拿出一瓶醫(yī)用酒精打開,撒在了防水布上。
白澤看著,囑咐吳邪抓緊點,然后學(xué)著潘子把酒精撒上去。
潘子“等下聽我口令,咱們就往前沖,一刻也別回頭?!?/p>
潘子的神色十分嚴肅。
幾人點點頭,緊張又興奮。
潘子看著他們,將打火機打開,將防水布上的酒精點燃了,幾人在潘子的口令下,悶著頭往前沖。
所過之出,野雞脖子紛紛退讓開來,隨后又在后面不緊不慢的跟著。
幾人悶頭跑了好一段路,感覺應(yīng)該跑出蛇窩了,白澤和潘子將燃著的防水布一把扔在了地上,用腳踩滅。
胖子和吳邪躲在灌木里觀察情況。
潘子把火踩滅后,問他們。
潘子“怎么樣?有沒有跟上來。”
胖子回過頭來,臉色帶著點欣喜,激動道。
王月半“好像沒追過了??磥砟切┥撸才略蹅冞@些不要命的?!?/p>
其他幾人都松了口氣,臉上露出死里逃生的喜悅。
吳邪還記得之前潘子的一番話,關(guān)切的問向白澤。
吳邪“太好了,沒跟上來,對了,小澤,你有沒有被燙傷?!?/p>
說實話,剛才那火,即使隔著防水布,吳邪都能感覺到灼熱。
白澤笑了笑,搖了搖頭。
這是吳邪第一次見到他笑得溫柔的樣子,眼睛彎彎的,瞳孔漆黑如墨,他耳根忍不住發(fā)燙。
吳邪摸了摸,也跟著傻兮兮的笑了起來。
王月半“潘子你這招我記住了,咱們還有多少防水布?”
胖子一臉開心and十分激動地指著潘子,說。
潘子“防水布有的是,關(guān)鍵是酒精沒多少了,這招沒法再用了?!?/p>
潘子彎腰喘氣,擺了擺手說道。
胖子有些失落,畢竟這個辦法對付蛇挺不錯的,但是他們沒有酒精了。
忽然,白澤噓了聲,好像在仔細聽周圍的聲音。
幾人也安靜下來,耳朵隱隱聽了一些不對勁的聲音,像是樹葉碰撞和蛇滑行的聲音。
潘子“這些蛇又追過來了,咱們得趕緊走,這地方太邪門了。再也別管什么閑事,也別拿對講機了。咱可沒命玩第二次!”
潘子聲音十分急切。
總覺得有什么不對勁,白澤低頭。
王月半“好好好,快走吧!”
胖子急切地回了一句,就向著一個方向走去
王月半“這邊?!?/p>
旁邊的吳邪趕緊拉住他,仔細聽了聽,說。
吳邪“這邊也有蛇?!?/p>
潘子指了個方向。
潘子“這邊!走!”
吳邪握住少年的手,緊了緊。
吳邪“我們一起,小澤,跟著我?!?/p>
白澤“嗯?!?/p>
白澤輕輕點頭,笑了笑。
隨著潘子的一聲大喊,幾人再次快速跑動了起來。
后面的蛇就慢悠悠地在他們身后爬行,好像一點也不著急,倒像是在戲弄獵物一樣
回頭看的白澤見此,再次肯定了自己的某些觀點。
小劇場
吳邪:啊啊啊啊,他對我好溫柔,我更喜歡他了?。?!
瓶子:(捏爆瓶子)(委屈)他沒對我溫柔過……
吳邪“打卡?”
吳邪“啊啊啊啊,果然做不到日更,學(xué)習(xí)太忙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