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和白澤相互扶持,在黑暗中摸索前進(jìn),因為白澤說的路程沒有障礙,所以走的格外快。
眼睛看不見,一下子沒有視覺的吳邪手指攥緊少年手臂,少年手臂摸起來格外有力,肌肉鼓鼓的,線條緊繃。
吳邪沒忍住捏了捏,心想,小澤看起來瘦,怎么摸起來硬邦邦的,處處是肌肉。
吳邪“潘子!潘子!”
吳邪扶著白澤坐到床邊,隨手拍了拍潘子。
吳邪“怎么這么燙?”
聞言,白澤摸了摸潘子額頭,可能是夜晚的原因,少年手指十分的冰涼,所以在碰到潘子皮膚時,就覺得十分滾燙。
白澤“發(fā),發(fā)燒了?!?/p>
吳邪心里一驚,上手去摸。
吳邪“發(fā)燒了?潘子你撐住,我去拿藥。”
吳邪剛準(zhǔn)備起身,就聽見似乎有什么沖了進(jìn)來。
吳邪有點緊張地抓住白澤的手臂。
白澤安撫性的拍了拍吳邪,聽出來人的步伐十分敦實,便知道是誰來了,安慰道。
白澤“沒事,是,胖子?!?/p>
白澤嗓音輕緩,吳邪身體放松下來。
王月半“是我?!?/p>
王月半“一驚一乍的?!?/p>
胖子走了進(jìn)來,手里還拿著兩個防護(hù)面罩,胖子看了看兩人,再移動到兩人互相牽著的手上,眼神揶揄,語氣卻有些驚奇,道。
王月半“呦!你倆已經(jīng)戴上防毒面罩了??!現(xiàn)在看得清不?”
那個‘喲’總帶著股說不出來的意味。
看著倆人牽著不放的手,胖子暗笑,一定是在他不在的時候發(fā)生了什么,不然為什么連手都牽上了。
吳邪“看不見?!?/p>
吳邪緩緩搖了搖頭,說道。
吳邪“面具是白澤給我?guī)У?,我們已?jīng)知道這霧氣有毒了?!?/p>
王月半“靠譜!”
胖子笑,看向白澤,然后對著倆人壓低聲音道。
王月半“你們別大聲說話,這營地周圍全是蛇?!?/p>
吳邪拉住胖子,問。
吳邪“你們剛到哪里去了?”
胖子一臉無奈,道。
王月半“你以為摸黑找?guī)讉€面罩容易嗎?”
吳邪點點頭,然后瘋狂指著潘子,一臉的著急。
吳邪“潘子!潘子發(fā)燒了?!?/p>
“小三爺~”
“小三爺~”
這時,外面隱隱傳來古怪的聲音,粘稠的格外滲人,吳邪和胖子被嚇了一跳。
白澤閉上眼睛,用感官去感知四周,沒有視覺,耳朵對四周會感到十分敏感。
白澤現(xiàn)在全身都處于緊繃的狀態(tài)。
王月半“千萬別說話?!?/p>
胖子噓了一聲,遞了一把匕首給吳邪,吳邪緊緊地握住。
沒聲音后,胖子感緊去醫(yī)藥箱里找出一管退燒針給潘子打下。
王月半“我給潘子打了退燒藥了,你們在這守著?!?/p>
吳邪“你去哪兒?小哥呢?”
胖子臉色十分難看,說。
王月半“小哥被蛇咬了,我去給他送血清,你們在這千萬別亂動,一會兒就能看見了?!?/p>
吳邪瞪大眼睛,十分震驚。
吳邪“不是?小哥被蛇咬了?”
白澤“他…”
白澤嘴唇抿成一條直線,有些緊張,有些不敢置信,更是擔(dān)憂,明明張起靈這個男人強大到可以睥睨一切,也會受傷嘛?
白澤從來沒有想過,心臟現(xiàn)在難受的緊,臉色發(fā)白,聲音發(fā)啞。
張起靈!!白澤閉了閉眼。
吳邪立刻站了起來,胖子趕緊拽住他。
王月半“千萬別亂動?!?/p>
說著,胖子就準(zhǔn)備離開,又被白澤喊住了。
白澤“等等……”
少年聲音發(fā)啞,卻又軟的不可思議。
白澤“我,我能,跟著去嘛!”
喉嚨滾動,白澤艱難的咽了口唾沫,睜開了的黑眸一片復(fù)雜。
他對張起靈的感情十分復(fù)雜,就好似影子或者鏡子,他永遠(yuǎn)是見不得光的一面。
明明說好了不會去參與一切的……可是他……怎么能忍得住??!
王月半“抱歉?!?/p>
胖子搖頭,想到了他臨走前,小哥拉住他人讓他不要告訴白澤他們,就是告訴了也不要讓他們跟過來。
胖子暗暗想,小哥是不是有什么未卜先知的功能,果然被猜到了,這位小少年會提出跟過去的想法。
王月半“外面危險,一切未知,而且潘子高燒,蛇說不定什么時候會摸進(jìn)帳篷里來?!?/p>
王月半“所以你們兩個要留在這里,不僅要照顧潘子,也是為了你們的安全著想?!?/p>
白澤苦澀的點頭。
垂下眼皮,遮住所有情緒。
而吳邪像是感受到了少年的不安和慌亂,前一秒緊張的他倒反過來去安慰白澤,悄悄的握緊了少年的手。
吳邪“打卡?”
吳邪“求收藏,求評論,求關(guān)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