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在帳篷里坐了很久,目光一直盯著簾子。
外面的天色漸漸亮了,古怪的霧氣隨著太陽的升起而消退。
白澤動了動身子,起身,胖子靠著床邊打瞌睡,因為睡眠淺,被白澤的動作驚醒了。
二人鉆出帳篷,很快便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王月半“我靠,這怎么回事?”
胖子張大了嘴邊,似乎被震住了一樣,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白澤淡淡的看了看眼前的地方,皺眉。
外面一片狼藉,仿佛是經(jīng)歷過大災(zāi)的樣子。
其它的帳篷都已經(jīng)被壓塌了,只有他們這一個帳篷還是好的。
地上到處都是被撞倒的裝備,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散了一地。
白澤皺了皺眉頭,心里擔(dān)憂著前不久出去的吳邪和受傷的張起靈他們。
白澤“我們,去,去找吳邪?!?/p>
白澤對胖子說著,然后往外面走,走了不久,剛好碰見一臉著急的吳邪和走在身后的張起靈。
吳邪看見白澤,一臉驚喜的湊上去。
吳邪“小澤?!?/p>
白澤停下步伐,黑眸細(xì)細(xì)的掃過他,半響,才緩緩說道。
白澤“嗯。”
白澤“沒事,就好。”
吳邪忍不住跟少年輕聲抱怨。
吳邪“昨夜的蛇潮真是太瘋 狂了,把我和小哥所在的帳篷都壓 倒了。”
吳邪“索性我們沒事?!?/p>
白澤點了點頭,然后看向張起靈,有些許不自在,輕道。
白澤“你…”
你身上被蛇咬的地方?jīng)]事吧!明明是再簡單不過的一句關(guān)心,他卻遲疑了好久。
到最后,白澤默默把話吞了回去。
看著少年別扭的樣子,張起靈勾了一下嘴角。
遠(yuǎn)處的胖子喊著。
王月半“天真,小哥?!?/p>
胖子跑了過來,緊張的檢查吳邪有沒有受傷,最后松了口氣。
胖子嘟囔著。
王月半“還好還好…”
……
這營地很多東西都不能用了,但不管怎么樣,日子還是要過的
幾人簡單的收拾了一下,燒了堆火,又在火上架了個鍋。
礙于在場的所有人都是傷患,還摻雜著一個九級生活殘廢,胖子主動承擔(dān)了煮早飯的責(zé)任。
四周一片狼藉,幾個全身臟兮兮的人,手上各捧著一碗熱騰騰的米糊,坐在箱子上吃。
胖子裝了碗米糊,去喂靠在樹上休息的潘子。
王月半“來,潘子,吃點東西。”
潘子吃了一口米糊,又看看其他幾人,語氣有點虛弱。
潘子“昨天你們四個都看不見了?”
王月半“突然間就瞎了?!?/p>
王月半“暴盲?!?/p>
胖子看著周圍,忍不住吐槽。
王月半“你說也邪了門了,這營地是不是被詛咒了,又是蛇又是毒氣的?!?/p>
吳邪“雨林里的霧氣,都是水氣凝結(jié)的,之前的水都是干凈的水,霧也是干凈的霧,我是估計這附近都是死水,霧里有東西致盲,所以才會看不見的?!?/p>
胖子看了看自己,抱怨了一聲。
王月半“天真,你不是說這泥巴能防蛇嗎?”
王月半“胖爺我把自己都涂成叫 花 雞了,這什么也沒防住??!”
吳邪看著胖子,解釋道。
吳邪“泥結(jié)了塊之后確實容易脫落,那也是不完美的泥巴?!?/p>
胖子被噎住了。
王月半“你總有理?!?/p>
白澤默不作聲的吃著米糊。
吃著吃著,感覺身邊一直有人在看他,他登時疑惑的望過去。
小哥捧著碗,看起來在發(fā)呆,而吳邪則是在跟胖子解釋著昨天夜里的毒霧。
白澤頓了一下,又默默的吃米糊,沒多久,他又感覺到了那股視線。
張起靈“媳 婦,看我,看我??!”
張起靈“咳,我要矜持?!?/p>
……
靠,說我涉耽,我看了一遍都不知道哪里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