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穿著吧,以后可不要自己出去玩了啊?!?/p>
吳邪還沒緩過來,就感覺有人丟了個(gè)東西給他,接過一看,是自己的外套。
吳邪“謝謝?!?/p>
說完,也不嫌棄,拿過外套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白澤“給,喝點(diǎn)水吧!”
白澤移到吳邪身邊,考慮到他剛剛做完一場野生手術(shù),細(xì)心的扭開蓋,把水遞給他。
吳邪咕咚咕咚的喝了幾口。
他想起身上的東西,問。
吳邪“這些野雞脖子怎么爬到我身上來的?!?/p>
吳三省“這些剛孵出來的小野雞脖子靠人血活著。估計(jì)啊,是你在水里沾上的?!?/p>
背對著他們,吳三省一邊擦著刀,一邊漫不經(jīng)心的回答。
吳邪“好多兄弟們也被蛇咬了,得趕緊救援。”
吳邪看了看周圍,想起一路來看到的尸體說道。
吳三省聽到這話,瞬間怒了,指著吳邪罵道。
吳三省“你也知道?!?/p>
吳三省“讓你回去你偏不聽?!?/p>
這是人家家事,周圍人也不知道說什么,只能沉默。
白澤看著吳邪,又看了看那邊和他對峙的吳三省,站在旁邊有些不知所措。
最后還是黑瞎子解圍,牽著他的手遠(yuǎn)離了火藥味十足的兩人。
黑瞎子“走啦,咱還是別打擾他們談家事了!”
白澤回神,看了看他,想甩開手,卻被那人緊緊握住,甩也甩不掉,撇過頭說。
白澤“哦!”
黑瞎子朝解雨臣示意一下,解雨臣看著他們兩個(gè)人牽在一起的手,不情不愿的點(diǎn)頭會(huì)意。
三人遠(yuǎn)離戰(zhàn)場。
白澤跟著他們,默默縮小存在感,嗯,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那邊
吳三省在指著吳邪教育。
吳三省“我不是跟你說了嘛,此地危險(xiǎn),速走勿留?!?/p>
吳三省“你是不識字還是看不明白?!?/p>
吳三省“你要不是我侄子,老子非抽死你不可?!?/p>
吳邪聽到這話,內(nèi)心憤憤,沒等吳三省繼續(xù)訓(xùn)斥下去,突然開口反駁。
吳邪“你要不是我三叔,我能跟著過來嗎?”
吳三省一時(shí)語塞,看了吳邪許久,不語。
吳三省背過身,眼神復(fù)雜,笑容苦澀,有不忍也有欣慰。
吳邪“你知道我這一路上遇到多少被蛇咬死的人嗎?我每翻開一具尸體,我都怕是你?!?/p>
吳邪咬著唇,語氣激動(dòng),說到這段經(jīng)歷的時(shí)候,眼眶都忍不住紅了紅。
吳三省眨了眨眼睛,似乎想掩蓋住悲傷,……到底是孩子長大了。
吳三省“我們也遇到了蛇潮,你們呢?潘子怎么沒跟過來?”
吳三省不想聊那些,岔開話題。
吳邪“我們在雨林遇到了大蟒,潘子為了救我們受了重傷,后來去了你的營地又遇到了蛇潮,索性就把潘子留在了神廟里。”
吳邪“你放心吧!小哥看著他?!?/p>
吳三省“那你和胖子還有那個(gè)朋友是怎么來到這里的?!?/p>
吳三省想到剛見面,那人還未來得及收回的復(fù)雜目光,裝作不經(jīng)意的問。
吳邪“他叫白澤,我的…朋友,救了我很多次?!?/p>
吳邪遲疑的開口,三言兩語就簡化了遇到白澤的過程。
然后,吳邪警惕的看著三叔,他三叔這個(gè)老狐貍,他可不相信他問這個(gè)沒有什么陰謀。
吳邪“我們遇到一個(gè)滿身是泥的人,一直悄悄跟著我們,后來被我和胖子又在營地里遇到了,人沒追到,反而被水沖到這里來了。”
說到這,吳邪語氣里忍不住夾帶著一絲委屈。
吳邪“小澤他慢了一步,追著我們也被水沖到了這里?!?/p>
白澤啪的打掉在自己腰側(cè)的手,扭頭瞪著那人,氣道。
白澤“你想干嘛!”
黑瞎子被打了也不生氣,笑嘻嘻的看著他,手一點(diǎn)也不老實(shí)的在他身上胡作非為。
黑瞎子一本正經(jīng)的道。
黑瞎子“別動(dòng),你不是也沾了哪里的水嗎,我?guī)湍銠z查一下有沒有野雞脖子的崽崽?!?/p>
說著,他想要掀開白澤的衣服,嘴里嘟囔著。
黑瞎子“給我看看,我就看一眼,黑爺我這么善良,小朋友怎么可能拒絕,對吧!”
白澤羞的臉都紅了,緊張的去拉衣服下擺。
白澤“我才沒有沾上,你手給我拿開?!?/p>
白澤“看就算了,為什么還要上手去摸。”
白澤氣急敗壞的說了一句。
黑瞎子收回手,捻了捻指腹,沒想到??!小朋友竟然有腹肌,皮膚真細(xì)膩。
解雨臣回頭,眼精的他也瞅到了這一幕,未來得及往下遮的衣擺,籠在勁瘦的腰上,皮膚白皙。
但是……
解雨臣“黑—瞎—子!”
解雨臣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
解雨臣“你想試一下我的打狗棍嘛?!”
吳邪“打卡?”
黑瞎子“不太好吧,花爺,你這棍什么時(shí)候改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