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阿姨小心”
吳邪本想提醒陳文錦小心另一側(cè)走來的玉俑,誰知這玉俑直接就是忽略了人,刀尖直接劈向了胖子
王月半“……”
胖子打破玉俑胸前的鎧甲把黑毛蛇斬?cái)啵瑲庑α恕?/p>
王月半“真尼瑪離譜,這幫玉俑只打男的不打女的”
陳文錦“是我身上的味道,操控玉俑的是黑毛蛇,它們能聞到我身上服用過丹藥的味道”
陳文錦“玉俑是人海戰(zhàn)術(shù),這樣打下去不是辦法,得趕緊找其他的路”
王月半“不用找了,我身上有雷管,把石門炸開”
吳邪震驚的看著胖子。
吳邪“你怎么還有”
王月半“胖爺?shù)拇尕洝?/p>
吳邪“你這不等于自殺嗎”
王月半“自殺也來個(gè)痛快的。”
胖子邊說邊從包里掏出雷管,目前這是最好的辦法,不然跟這些玉俑殺下去,遲早會(huì)把自己體力消耗完,只能等死。
白澤“我掩護(hù)你,現(xiàn)在看來這是最優(yōu)的選擇?!?/p>
白澤“你盡管去炸,我拖延這些玉俑?!?/p>
白澤的身上已經(jīng)掛彩了,原本白皙的臉灰撲撲的,只有那一雙黑眸尤為明亮,他看見越往上階梯蘇醒的玉俑,沉聲說。
而拖把那邊也是損失慘重,好幾個(gè)人死在了玉俑的刀下。
吳邪抓住白澤的手,咬牙道。
吳邪“行,拼了?!?/p>
白澤的手已經(jīng)有些脫力了,但還是緊緊握著刀
眾人把周圍的玉俑解決掉,躲在圓盤下面等著胖子炸門,胖子把石管點(diǎn)燃扔向石門,轟隆隆的聲音不斷響起。
“跑?!彪S著一聲響起,眾人紛紛跑到門前,發(fā)現(xiàn)石門并沒有被炸開。
吳邪“這是青銅門,是炸不開的?!?/p>
王月半“這下完了”
就在這時(shí),頭頂傳來一陣松動(dòng)聲,白澤抬頭一看,一些連著丹爐的鐵鏈被炸松了,其他鐵鏈承受不住丹爐巨大的重量,已經(jīng)開始搖搖欲墜起來。
”
“咯吱”承受不住重量的丹爐往下極速墜落。
吳邪“跑?!?/p>
白澤“小心?!?/p>
白澤把吳邪護(hù)在身下,一只手墊在他腦袋下面。
“轟隆隆”懸空爐墜落,掀起的波浪把所有人震翻在地,吳邪躲在少年懷里,閉上眼睛,耳朵的感官卻像是放大了數(shù)倍。
這是誰的心跳那么大聲,我的嘛??!
激起的塵灰讓白澤不由得咳了起來,他拍了拍吳邪的肩膀,隨后起身去查看情況。
懸空爐落下,下邊的圓桌瞬間就被壓塌,甚至還在地面上砸出了個(gè)大洞,大洞下好像還隱藏了不少空間。
王月半“這么大個(gè)洞?!?/p>
眾人看著手電照出的空間。
“嘶嘶”
黑毛蛇的聲音不斷往這里匯聚,小哥見狀就想割開手掌引開蛇,被白澤一把摁住了手。
張起靈面無表情的看著他,白澤看向他的眼睛,總能知道他表達(dá)的意思,解釋道。
白澤“不用放血引開它們,我們下去看看,這里面應(yīng)該有通道。”
張起靈愣了會(huì),輕輕點(diǎn)頭。
拖把“小哥你可真仗義,竟然還想放血救我們?!?/p>
吳邪“閉嘴,要不是你亂動(dòng)星盤,根本沒這事?!?/p>
這拖把竟然還能笑出來,沒看見吳邪現(xiàn)在正煩著嘛!
胖子一臉怒氣,一手指著他罵。
王月半“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拖把慫了吧唧的道歉,并自愿下去探路。
吳邪“我們也下去吧?!?/p>
白澤“嗯”
張起靈“快走”
在場剩下的五人絲毫不敢耽擱,紛紛迅速的進(jìn)入了砸開的洞中。
跳入洞內(nèi),眾人打著手電觀察四周情況。
忽然胖子好像看到了什么,回頭喊道。
王月半“誒,你們快來看,這個(gè)是不是很眼熟?!?/p>
吳邪“這個(gè)標(biāo)記我好像在井道那看過,是不是小哥之前來的時(shí)候留下的?!?/p>
吳邪“小哥,你過來看看,有沒有印象?!?/p>
后面的人讓道,讓張起靈走近看看。
看著這一串記號(hào),張起靈陷入了沉思,但是無論怎么想,他都記不起來一點(diǎn)關(guān)于西王母的記憶,但是,如果是他留下的記號(hào),一定是有什么暗示。
他伸出手,緩緩劃過刻有記號(hào)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