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果然被嚇到了,一屁股就坐到了王胖子身邊:
吳邪你想干什么?
阿寧站起來,王胖子還以為她要對吳邪圖謀不軌,一只手擋在了吳邪前面:
王胖子你這女人要干什么?
王胖子天真他還是個孩子。
阿寧有點無語看了眼王胖子,不想說話了,一旁的潘子解釋道:
潘子這東西是一種草蟞子,被它們咬了很麻煩,看你們倆這樣,應(yīng)該比我嚴(yán)重的多。
王胖子一聽,直接就委屈點頭了:
王胖子嗯嗯。
阿寧有點無語:
阿寧這種時候就別扭捏了,你倆要是以后不想趴著睡得話,就趕緊把褲子脫了,等它鉆進(jìn)褲襠里,這輩子就算完了。
祝平平默默舉起手:
祝平平其實我覺得,你們倆可以去那邊互相檢查一下。
祝平平提議,難不成他們倆真把褲子脫了給他們仨看?
潘子和阿寧想不想看她不知道,反正她不想看。
吳邪看了眼阿寧,似乎有點害怕她扒自己褲子,他學(xué)祝平平的舉起手來:
吳邪我自己處理。
王胖子拿下吳邪那只手,有些咬牙切齒,阿寧一說完,他突然就感覺自己屁股特別疼:
王胖子咱倆一起吧,平平說得對,互相檢查一下。
王胖子拉著吳邪去了另一邊,阿寧突然又看向祝平平:
阿寧平平,你沒事吧?
阿寧你身上有什么被咬傷?
祝平平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還掀起了自己的衣服袖子:
祝平平沒有呀,我站的比較遠(yuǎn),所以都沒有蟲子咬我。
阿寧放下心點了點頭。
阿寧那就好。
看了眼祝平平?jīng)]有合攏的雨衣,阿寧幫忙攏了攏:
阿寧要是真的被咬傷了一定要說,知道嗎?
阿寧不用覺得不好意思。
祝平平小腦袋點的也跟撥浪鼓似的。
小哥找到了草藥回來,潘子升起了火,煮了點東西,吳邪和王胖子這會才緩緩走過來,他們倆動作怪異,明顯屁股疼,看來是沒少拔掉屁股上的草別子。
潘子看了眼吳邪,關(guān)心他:
潘子怎么樣小三爺?
吳邪還在嘎嘎笑,和王胖子對視一眼:
#吳邪我們倆總算沒給咬漏。
王胖子對。
這倆難兄難弟估計被咬的最多的也就是他們倆,還強(qiáng)顏歡笑。
吳邪你們呢?
潘子我們還好,不嚴(yán)重。
反正沒吳邪和王胖子嚴(yán)重,這倆屁股都要被咬爛了。
阿寧看著強(qiáng)顏歡笑的王胖子和吳邪,笑了笑:
阿寧草蜱子能分辨人的血型,看來,你倆比較合它的口味。
王胖子笑不出來了:
王胖子哎喲,這時候就顯出小哥的好了,自帶驅(qū)蟲體質(zhì),別說這區(qū)區(qū)的草蜱子,就連那…那尸蟞王都怕他。
王胖子看了眼安靜坐在祝平平身邊的小哥,小哥在給祝平平檢查她手臂上有沒有被咬傷,事實上,祝平平這體質(zhì)也特殊,她猜大抵是因為她在這個世界還是一只小尸蟞:
王胖子別看小哥是個悶油瓶,這關(guān)鍵時刻還真貼心。
阿寧咱們也多警醒些,千萬別小瞧了草蜱子,我在非洲做項目的時候,親眼看到一頭長頸鹿死在這東西手里。
阿寧尸體上還掛滿了血瘤子,特別恐怖。
王胖子一臉震驚:
王胖子好家伙,原來這草蜱子是非洲來的!那它比那人面鳥還能跑呢!
祝平平?jīng)]忍住笑了出來,王胖子還是一如既往會抓重點呀,人阿寧想說的是這個嗎?
阿寧果然懶得理他,只是看了眼天色:
阿寧雨停了,今晚就在這過夜吧。
祝平平看了眼小哥,白天在這種環(huán)境下還算好,除了濕熱沒什么特別的感受,到了晚上,什么蛇鼠蚊蟲可就真多出來了,哪怕他們架起了火堆,能防御的東西還是不多,得輪流剩下一個人守夜。
張起靈怎么了?
祝平平從背包里取出睡袋,搖頭:
#祝平平沒什么,今天晚上誰守夜?
潘子回答了祝平平的話:
潘子我來上半夜。
王胖子拍了拍胸膛:
王胖子那我就后半夜好了。
王胖子沒事平平妹子,你害怕的話,就抱著小哥睡覺好了。
王胖子這種時候還不忘調(diào)侃一下祝平平和小哥。
那可不,好不容易他們鐵三角有一角找著對象了,這個賤他必須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