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胖子小哥怎么就這么走了?
王胖子這小哥,玩失蹤上癮啊。
王胖子這才多一會功夫又給咱們甩了。
吳邪則是無條件相信小哥:
吳邪不知道,但小哥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
吳邪咱們就別再這瞎猜了。
王胖子無奈,小哥這神出鬼沒他們是習(xí)以為常了:
王胖子好吧。
一扭頭又看見祝平平這水靈靈的小姑娘站那看著小哥離開的那地方,剛剛那可是真刀真槍的,她那舍身救天真的樣子,他胖爺佩服,雖然如果是他胖爺,那肯定也是不帶猶豫的。
王胖子平平妹子,別看了,小哥呢,有自己的打算。
王胖子這天色也不早了,咱們趕緊趕路吧。
王胖子沒準找到三爺,就能和小哥匯合了。
吳邪輕輕點頭,他們四個都看向祝平平:
吳邪平姐,往哪個方向走?
祝平平看了看,指了一個方向:
祝平平那邊吧。
祝平平有點累了,走快點,應(yīng)該一個小時能到。
王胖子一聽一個小時,這不是要他胖爺?shù)拿鼏?,剛剛那么幾下,又跑又摔又跳又爬的,這是真負重走不動了呀。
王胖子平平妹子,這眼看著馬上就要天黑了,不如我們先原地休息一晚上,明天再出發(fā)?
阿寧看了眼嘰嘰喳喳的王胖子,有點嫌棄,但也并沒有說什么反駁的話,這個時間確實是不早了,如果晚上趕路遇到什么確實是很危險。
夜里,潘子升起火堆,祝平平拿出的牛肉干,架起鐵飯盒煮點牛肉湯和,她留了一半牛肉給小哥,還把自己的自熱米飯和自熱火鍋給他留下了,也不知道小哥能不能照顧好自己,好吧,雖然一直以來都是小哥照顧她,她的擔(dān)心挺多慮的,祝平平想著想著沒忍住笑了出來,阿寧看了她一眼,輕輕碰了碰她的胳膊:
阿寧在想小哥?
祝平平還是有點害羞的:
祝平平嗯.....
阿寧笑了笑,覺得祝平平這種時候才能看出來她也是個小姑娘:
阿寧有時候你看上去真的蠻小的,年紀。
阿寧感覺還是個高中生。
阿寧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嗎?
祝平平笑著不說話,她知道啥呀,這個世界的自己和阿寧第一次見面,她怎么可能知道?
阿寧輕輕笑了笑:
阿寧你背著一個紅色書包,上面還掛著特別幼稚的掛件,當時你出現(xiàn)在公司,我還以為你是走錯地方了的高中生,想送你出去來著。
阿寧他們公司在北京,也不算特別偏的一個地方,相反,裘德考挺喜歡萬眾矚目的感覺,所以他們公司并不隱蔽,但是一般不會有人來,所以阿寧那時候看到祝平平才會奇怪。
祝平平也沒想到自己這一次出場還挺正常的。
祝平平我當時沒想那么多哈哈哈。
祝平平而且這樣打扮顯年輕不是嗎?
阿寧想了想,何止是顯年輕,簡直就是完全高中生樣子。
王胖子沒想到我們平平妹子平時穿搭也是這么的年輕。
王胖子以為祝平平應(yīng)該是和小哥差不多年紀,畢竟兩個人能走到一起,小哥總不至于老牛吃嫩草吧....
這是小哥能干出來的事嗎?
吳邪突然出聲:
吳邪你們有沒有聽到,好像有人在叫我名字?
大家都安靜下來,夜里格外寂靜,好像是有什么東西在叫小三爺,跟觸發(fā)了記憶發(fā)條似的,祝平平想起來了:
祝平平是野雞脖子。
祝平平他們可以模仿人的聲音。
果然,祝平平話音剛落,聲音傳來的方向就有嘶嘶聲,很明顯的蛇類特征,也算是側(cè)面印證了祝平平的說法。
眾人看過去,在月光的照應(yīng)下,大家看到了毛骨悚然的一幕,一大堆的野雞脖子纏繞在一起,吳邪嚇得捂住了嘴,生怕自己叫出來。
潘子這些蛇的數(shù)量非常多。
饒是潘子這種見過大場面的都覺得心驚肉跳。
大量的野雞脖子在干涸的河道上爬行,王胖子拍了拍吳邪的肩膀:
王胖子我看,咱們這是闖進野雞脖子的老窩來了。
阿寧看著這一幕幕,連她都覺得惡心的程度,她扭頭看了眼祝平平,發(fā)現(xiàn)小姑娘面色如常,看上去很是冷靜。
王胖子準備拔刀,看上去要和野雞脖子殊死搏斗。
潘子有點無語:
潘子你現(xiàn)在拔刀還有什么用?
這野雞脖子都臉上來了。
潘子翻著背包,找出一條軍綠色的毯子,披在幾人身上,潘子在毯子上澆了酒精,很明顯他想點燃這張?zhí)鹤?,蛇這種生物,也恐懼火焰不是嗎?
潘子聽我口令,咱們就往前沖。
大家點頭示意,潘子點燃了毯子,他們幾個披著毯子在黑夜里穿梭。
跑了不知道多遠,大家都氣喘吁吁,潘子踩了毯子上的火焰,向后看了一眼:
潘子怎么樣?
王胖子沒跟來,也是怕了咱們這群不要命的。
王胖子潘子你這招我記住了,咱們還有多少防水布?
潘子笑了笑:
潘子防水布有的是,就是酒精沒多少了,這招沒法再用了。
空氣中由傳出嘶嘶聲,顯而易見,那些野雞脖子追過來了。